常溪的身子微微發顫,一雙清眸仿佛被水洗過,鴉羽長睫上還含著點點晶瑩,她的聲音盡量維持平和,“...我真的不會忘了。”


    說些軟和話騙人誰不會,他都能言而無信。


    總不能真的被狗男人又占便宜吧。


    能屈能伸的道理她還是懂的。


    姑娘楚楚可憐的動人姿態沒有人會不喜歡。


    “是嗎?”薛酌長眉微挑,顯然對於常溪這麽快就轉變的態度表示懷疑。


    “你方才可不是這麽說的。”


    常溪大著膽子去拿話堵他,“那你方才也不是這麽對我說的。”


    薛酌看梗著脖子的常溪像一個炸毛的小貓,心情忽然好起來了,嘴角勾起上揚的弧度。


    他將那根被常溪握住的手指收回來,然後轉了方向,用手輕輕捏住她的後脖頸,向前一勾,兩個的臉瞬間貼得更近,彼此的瞳孔中都能清晰的看見對方的身影。


    清淺的呼吸交融在一起,漸漸變得炙熱。


    薛酌情不自禁低頭朝那抹溫軟觸碰。


    姑娘下意識想偏頭,隻是男人捏著他的後脖頸讓她無法動彈。


    常溪隻能被迫接受那個吻,哪怕她閉上了眼睛也能聽見男人粗重的喘息聲以及感受到唇瓣上傳來的酥麻感。


    漸漸的她的身體不知怎麽回事像是被抽掉了力氣,軟了下來,這種感覺和她上次中了春藥的感覺特別像。


    而薛酌搭在她腰間的那隻手順勢扯開了她衣服上的係帶,絲綢的料子光滑,都不需要用什麽力氣,隻用輕輕一拉,衣衫就滑落下來。


    大片雪白的皮膚接觸到微涼的空氣,常溪忍不住起了些許顫栗。


    薛酌趁勢將她扛在肩上大步走向拔步床。


    當他把人困在身下,正準備進行下一步的時候。


    常溪卻是忽然清醒過來,她也不知道自己剛才中了什麽魔,居然又被薛酌的美色所惑差點又和他......


    姑娘立馬就開始了反抗,像條魚一樣胡亂撲騰。


    薛酌本來是想繼續耐心安撫常溪的,但是自己身上的火已經點起來了,實在煎熬得緊。


    常溪這樣鬧騰委實磨人,他現在沒工夫去安撫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點了她身上的穴位,讓她先暫時動不了。


    姑娘人都傻了,不帶這樣玩的。


    會內功的人了不起啊,動不動就點別人的穴位,別等她以後學會了把這招還回來。


    不過壞了,她現在真的成了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薛酌抬手解開自己身上束著的玉帶,又解開自己的衣襟扣,臉上的神情看似還是那副不食人間煙火的姿態,但常溪能夠看見他的眼底已經掀起情欲的浪潮。


    雖然常溪被薛酌點了穴位不能動,但幸好的是她還能說話,“薛公子,青天白日的,你是讀書人這樣有辱斯文,還有我不願意,你不能隨意強迫我。”


    姑娘原以為薛酌起碼還是要臉的,不屑於做強人所難這種事情,但那是之前,現在薛酌究竟是個什麽真麵目已經叫常溪全都知曉了。


    那薛酌便覺得自己再也沒有裝得必要了。


    常溪砸房間的時候並沒有把這張拔步床給砸了,原因是砸床太費力氣了,而她的力氣不太夠。


    這也算是變相的給薛酌創造了機會,現在薛酌抬手放下掛在銅勾上的床幔,瞬間隔絕出一方小天地,視線變得昏暗起來。


    “你看,現在不是青天白日了。”


    常溪悔的腸子都青了,她應該把這間屋子的牆也給砸了。


    薛酌已經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褪的差不多了,他壓下身子來,雙手撐在常溪身子兩側。


    “常溪昨天有人告訴了一句話,你猜猜他說的是什麽?”男人現在耐住最後一點性子調情。


    “姓薛的,我猜你大爺。”常溪爆了粗口,希望能破壞這人流氓的興致。


    薛酌隻當這是情趣,“不想猜也沒關係,我告訴你就行。”


    “他說強扭的瓜不甜。”男人俯下身子,口中呼出的熱氣噴灑她的耳廓。


    姑娘白皙小巧的耳尖倏地覆上了淡粉色,她咬牙切齒的說:“那個人說的真對,姓薛的你就是一個人麵獸心的禽獸。”


    再給常溪一次重來的機會,她一定會離薛酌這個王八蛋遠遠的。


    “隨便你怎麽說,反正我一會兒都會在你身上找回來。”薛酌的手指已經勾住了常溪肩膀上的淡粉色小衣係帶。


    他似乎覺得常溪的反應還不夠又添了一把火,“對了,我告訴他強扭的瓜甜不甜的還不是我說了算,畢竟吃瓜的人是我。”


    常溪快要被這個不要臉的給氣死了,她當初的眼睛是有多瞎,才會覺得薛酌是清風霽月的謙謙君子。


    “薛酌你王八蛋,你就是一個......”


    男人恍若未聞,他的吻遊弋在常溪的頸側,半是含混不清道:“常溪,你繼續罵,罵的越狠越好。”


    常溪:“......”


    不是這人有病吧,他腦子哪根筋搭錯了,居然喜歡聽別人罵自己。


    沒聽見常溪的罵聲,過了一會兒,薛酌疑惑的抬起頭,“怎麽不繼續罵了?”


    常溪白了他一眼,“你有病吧,我幹嘛要聽你的。”


    然後常溪閉上了眼睛,不去看他。


    算了,就當自己又被狗咬了。


    薛酌輕笑了一聲,“一會兒你會求我的。”


    ......


    一個時辰後。


    常溪半靠著拔步床牆壁坐著,檀口微張微喘著氣,鬢邊的發絲散落汗濕後淩亂貼在臉頰兩側,臉頰泛著紅暈,整個人由內到外都透著一股被雨露滋潤以後的春情。


    姑娘身上的小衣隻半掛不掛在她身上,下半身蓋了一件男子薄衫擋住其餘的春光。


    身後的男人靠了過來,他的嗓音裏帶著濃濃的氣音,“怎麽樣?剛才還快活嗎?”


    “當然快活。”常溪咬著牙說出來。


    姑娘聽見身後男子愉悅的笑聲。


    她接著說:“以薛公子的相貌去南風館做小倌定然是頭牌,這麽算的話,我也不虧。”


    身後的男人臉色陡然黑了下來,他沉著聲音道:“你把我當做南風館以色侍人的小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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