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喜畫等人再次回到了初來金雕國時的大山洞。眾人分頭行動,有買物資的,有買食物的,有墊後用鳥哨給眾人報行蹤的,他們終於聚齊到了這個大山洞。嶽喜畫看著山洞外的天空越來越亮,太陽也從山的那頭爬上了天空。武小順、公輸蘭和程小瑩也滿眼擔憂地瞅著山下。


    武二妹看了看她們四個人,輕歎了一口氣,輕聲說道:“芳蕾和玉媛她們已經給大夥兒煮好了小米粥,你們過來吃點罷。阿恪他們會回來的。”


    嶽喜畫拍了拍魏芳蕾的肩膀,低聲說道:“放心罷,程阿牛可是咱們的福將。他沒撿到飛雕蛋,也沒摘到雪崖花,還沒采到七色花,可他沒有受過傷啊。吉人自有天相,他指定沒事兒。”


    武小順躊躇齧唔地淚眼朦朧道:“阿恪,阿恪他……”


    武二妹溫柔地摟住姐姐,小聲安慰道:“阿恪也會沒事兒的,別忘了,他腦子最好使,連金雕國的語言都說得順溜。那個大胡子馬斯達喜已經進宮去尋他們了,你就放心罷。”


    嶽不夢擔憂地給武二妹使了個眼色,武二妹放開她姐姐,跟著嶽喜畫走到了山洞裏。嶽喜畫看了看後邊沒人跟過來,遂小聲說道:“今天是咱們來金雕國的第四天,明天就是國王的婚禮。咱們在這個節骨眼上被通輯,之前圈友王後的努力都付水東流。咱們怎麽辦才能扭轉局麵?”


    武二妹也撓了撓亂糟糟的頭發,非常沮喪地說道:“何隻圈友王後失敗,咱們的金牌請柬失效,承乾他們的使臣請柬也作廢。明天的觀禮事小,咱們沒機會接觸到飛雕衛士,解不開這飛雕之迷,真怕咱們會留在這裏一輩子。還是被通輯的一輩子。”


    李承乾不知什麽時候走了過來,蹲在武二妹身旁,溫柔地揉了揉武二妹的頭發,輕聲說道:“二妹別怕,這裏不是還有我麽。有我在,我就絕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小雕剛才說了一個非常重要的消息,這可能就是我們進入王宮的唯一辦法。隻是非常的危險,但成功的概率還很大的。我決定冒險一試。”


    嶽喜畫眼睛一跳:“什麽消息?”


    李承乾繼續摩挲武二妹烏黑柔順的頭發,一邊摩挲一邊說道:“小雕說國王前日同意他找的一個民間雜耍班子明日進宮表演。咱們隻要潛進雜耍班子就可以順利進入王宮。要知道這裏的雜耍班子都是要化妝的,咱們很容易混進去。”


    武二妹擔心地反駁道:“人家雜耍班子不同意怎麽辦,他們舉報咱們怎麽辦?你們不能盡往好處想,咱們被通輯的賞金肯定不少。”


    嶽喜畫猛地轉身離開,李承乾詫異地問武二妹:“她這是什麽意思?同意你的意見還是讚同我的意見?”


    武二妹推開李承乾的魔抓,白了一眼,忿忿說道:“你這麽在意她的想法?”


    李承乾張眼四處看了看,無人,很好,一把摟住武二妹,膩聲說道:“我隻在意你的想法。剛才就想攆走她,正好現在四處無人,來點福利唄,來,嘴一個。”


    武二妹氣得滿臉通紅地戾聲說道:“李承乾,你給我放尊重些,我可不是你王府裏的那些小浪妾。”說完,推得李承乾一個趔趄,然後她嬌軀一扭,跑了個無影無蹤。


    李泰這時候走了過來,挨著李承乾坐石頭上:“大哥,我剛才過來就是想問問我不會玩雜耍,給我安排什麽重要角色。我真沒偷看你倆的親親我我。”


    李承乾心中呐喊,娘啊,既生我,何生他?這青雀就是生來禍害我的麽?想到這裏,李承乾很懊惱地懟道:“你就表演吃東西罷,反正你就這點特長。”


    李泰不服地說道:“我的吟詩作畫,通曉經史呢?”


    李承乾甩給李泰一個後腦勺:“那些個在大唐很吃香的能耐在這金雕國也用不上。我給你想好了,你就表演表演撥算盤或者表演表演吃東西。大夥兒給的意見是你就表演吃東西罷。”


    李泰看著李承乾遠去的背影,狠聲嘀咕道:“哼,哼,瞧不起人咋的。我偏不表演吃東西,我的絕活兒還沒拿出手呢,到時候閃瞎你們這群狗眼。”


    嶽喜畫此時蹲在鳥窩邊聽小雕講述王宮裏的事情,小雕講得口渴就有乳渣調著蛋液喂給它。小雕搖頭晃腦地得意說道:“那飛雕頭領我是見過的,他叫裏德,還是我爹格瑞武的好友。我小時候見過他來家幾次。”


    嶽喜畫撕下一點豬肉鬆喂給小雕,鼓勵它繼續說。小雕嚼了嚼肉鬆,欣喜地問道:“這肉味兒好鮮,哪裏買的,我還要吃。”


    尉遲用指腹輕輕撫了撫小雕,輕聲說道:“咱們這裏還有很多,你再說說你的那個裏德大叔唄。”


    小雕咽下肉鬆,又飲了一口清水,得瑟地說道:“裏德叔叔長得又黑又瘦,個子也不高,滿臉的金色胡子,對了,他頭發也是金色的。他有一雙藍汪汪的漂亮眼睛,他笑起來也很俊。他最喜歡跟我爹討論的就是他的大雕。他每次來都是騎著他的大雕飛來的。”


    嶽喜畫和公輸蘭對視一眼,嶽喜畫又輕聲問道:“除了你知道的裏德大叔是飛雕族的頭領,你還知道飛雕族他們住在金雕國的哪裏麽?”


    小雕看了看自己正在長起來的毛絨絨羽毛,無奈地說道:“我不知道飛雕族住在哪裏,但是如果我不能回到自己的身體,我倒是很有可能被飛雕族給捉去他們那裏。因為飛雕族的大雕絕大多數都是捉去了,他們的飛雕似乎無法正常孵化。這是我父親說的。”


    尉遲沉吟了一會兒,低聲問道:“那你父親有沒有說過飛雕族是怎麽捕捉飛雕的麽?”


    小雕可憐兮兮地看著公輸蘭,軟懦地說道:“我父親也不知道哇。母親你怎麽不告訴他們我們家不是飛雕族就不知道怎麽捕捉飛雕的?”


    公輸蘭又輕歎一口氣,用指腹輕撫小雕說道:“歐芬達,我已經說過了,我隻是長得像你母親,我不是你母親。你看我都不懂金雕國的語言。”


    小雕卻猛晃腦袋痛苦地說道:“你就是我母親,你就是我母親,世間哪有長得相像之人。你肯定是被這群大漢國的巫女施了法術,你就是我母親。”


    嶽喜畫氣結,瑪蛋,折騰這半天,這喂不熟的小王子,他還在篤定我們是大漢國的巫女呢,害了他娘,接著還害他變成這鳥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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