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流湧動


    王宇、何麗方,連同王心明、王心鳳、王心蘭與敖宵一家人,在聽聞月容立下如此驚天動地的汗馬功勞後,心中妒火中燒,恨意翻湧。他們圍坐在陰暗的密室中,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唯有搖曳的燭火,將眾人那扭曲的臉龐映照得忽明忽暗。


    敖宵眉頭緊鎖,滿臉的無奈與忌憚,重重地歎了口氣道:“想弄死她?談何容易啊!你們都瞧見了,就她那幾個孩子,竟能招來如狼似虎的野獸,咱們拿什麽跟她鬥?簡直是以卵擊石!”他的聲音低沉,卻帶著一絲顫抖,顯然是對月容一家所展現出的力量心有餘悸。


    王心蘭卻不甘心就此作罷,她緊咬嘴唇,眼神中閃爍著陰狠的光,像是一頭被困住卻仍試圖掙紮反撲的野獸:“不行,必須得想個辦法!她如今立下大功,在皇上那兒如此得寵,要是不盡快除掉她,日後咱們的日子恐怕更不好過。”說罷,她握緊了拳頭,仿佛這樣就能給自己增添幾分勇氣與決心。


    何麗方也在一旁附和,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怨毒:“沒錯,這女人一日不除,我就一日不得安生。她風光無限,卻讓我們顯得如此黯淡無光。”她的聲音尖銳,帶著無盡的嫉妒與不滿。


    王心明沉思片刻,緩緩開口道:“硬來肯定不行,我們得另辟蹊徑。她不是靠那幾個孩子驅使野獸立的功嗎?那我們就從這方麵下手,想辦法讓她在眾人麵前失去這種能力,讓皇上對她失望,到時候再動手,就容易多了。”他的聲音低沉而陰冷,如同毒蛇吐信,每一個字都充滿了算計。


    王心鳳也點頭讚同:“對,我們可以暗中散布謠言,說她驅使野獸是用了什麽邪術,蠱惑人心,圖謀不軌。再買通幾個太醫,讓他們在皇上麵前添油加醋,說她的行為會給大燕國帶來災禍。”她的臉上露出一絲陰險的笑容,仿佛已經看到了月容身敗名裂的場景。


    敖宵聽著眾人的謀劃,臉上的擔憂稍稍減輕了一些,但仍有些猶豫:“這樣做真的能行嗎?萬一被發現,我們可就全完了。”


    王心蘭瞪了他一眼,惡狠狠地說:“都到這個地步了,還怕什麽?不拚一把,難道就眼睜睜地看著她騎在我們頭上作威作福?”


    眾人陷入了短暫的沉默,各自心中都在權衡著利弊。最終,他們還是被嫉妒和野心蒙蔽了雙眼,決定按照這個陰險的計劃行事,一場針對月容的陰謀,在這黑暗的密室中悄然拉開了帷幕。


    在黑鷹盟那隱秘而肅穆的議事廳內,燭火搖曳,光影在牆壁上肆意舞動,仿佛也在訴說著這對兄弟內心的波瀾。敖瑞鵬與敖軒聽聞大燕國所遭受的這場浩劫,心中五味雜陳。


    敖瑞鵬眉頭緊皺,神色凝重,緩緩開口道:“雖說大燕國曆經此番磨難,可咱們心裏並未有多少暢快之感。父母的血海深仇猶如巨石,沉甸甸地壓在心頭,一日不報,咱們就一日不得安寧。更何況,二弟和四妹至今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實在讓人憂心。”


    敖軒用力地握緊拳頭,關節泛白,眼中滿是悲憤與決絕:“大哥說得對,無論如何,咱們都要想辦法找到二弟和四妹,一起為父母報仇雪恨。隻是如今情況複雜,我們得從長計議,不能貿然行事。”


    敖瑞鵬微微點頭,目光在燭火上停留片刻,似在思索著什麽:“我想,咱們先得擴充黑鷹盟的勢力。如今盟中雖有不少兄弟,但要與那些背後勢力抗衡,還遠遠不夠。我們可以在周邊地區招攬更多有誌之士,壯大我們的力量。”


    敖軒沉思片刻後說道:“擴充勢力固然重要,但我們也得摸清敵人的底細。父母的死,得找出當年何丞相和王宇何麗方合謀害我們父母的巨大陰謀,我們得深入調查,找出證據,方能一擊製勝。”告到皇上那裏 ,讓皇上給我們做主,


    敖瑞鵬目光堅定地看向遠方,仿佛已經看到了複仇的那一天:“沒錯,我們一邊壯大自身實力,一邊暗中調查。我相信,隻要我們兄弟齊心,總有一天,能為父母討回公道,讓那些惡人血債血償。”


    兄弟二人在這昏暗的議事廳內,立下了複仇的誓言,也為未來的行動勾勒出了初步的藍圖。他們深知,前方的道路必定充滿荊棘,但為了父母,為了失散的手足,他們已然下定決心,哪怕赴湯蹈火,也在所不惜。


    在齊國繁華都城的一隅,月容的二哥敖翔,於不經意間聽聞了大燕國與匈奴那場驚心動魄的大戰。這消息如同一記重錘,狠狠地撞擊著他的心,瞬間,那被歲月塵封的血海深仇,再次如洶湧的潮水般湧上心頭。他深知,自己該回去了,回到那片生他養他的土地,去尋覓哥哥、弟弟與妹妹的蹤跡,為慘死的家人討回公道。


    思索再三,敖翔決定向齊國的小世子表明心意。他懷著忐忑的心情,來到小世子的府邸。見到小世子後,敖翔恭敬地行了禮,而後緩緩抬起頭,眼中滿是沉痛與決絕,將自己家族所遭受的滅頂之災,一字一句地訴說出來。小世子靜靜地聽著,神色間滿是同情,當敖翔提出要回家報仇,待事情辦妥後再回來效命時,小世子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應允了他的請求。


    可誰料,這一幕被小世子那活潑俏皮的妹妹小郡主看在眼裏。小郡主平日裏與敖翔相處,早已對他心生愛慕。此刻聽聞敖翔要離開,頓時慌了神,眼眶瞬間紅了起來。她如一隻受驚的小鹿般,飛奔到敖翔麵前,緊緊拉住他的衣袖,死活不肯放手,嘴裏嘟囔著:“不行,你不能走,你走了我怎麽辦?”敖翔心中一陣無奈,看著眼前嬌俏可人的小郡主,輕聲哄勸道:“郡主,你且聽我說。我此去,實有萬分火急之事,那是關乎我家族生死存亡的血海深仇。若不報此仇,我此生難安。但你放心,隻要我把這些事情辦完,必定快馬加鞭趕回來,風風光光地娶你為妻。可若是你強行留我在此,讓我無法報仇,那我心中這股怨念怕是永遠也消不掉,如此一來,我又怎能心安理得地娶你呢?”小郡主聽了,又氣又急,淚水在眼眶裏直打轉,可她深知敖翔心意已決,自己終究拗不過,隻能滿心委屈地鬆開了手,眼睜睜看著敖翔離去。


    第二日,天還未亮透,漆黑的夜幕仍籠罩著大地,幾顆殘星在天邊閃爍。敖翔早早地收拾好行囊,牽出一匹健壯的駿馬。他翻身上馬,望著齊國都城那高大的城牆,心中五味雜陳。片刻後,他猛一甩韁繩,駿馬嘶鳴一聲,撒開四蹄,朝著大燕國的方向疾馳而去。一路上,寒風呼嘯,吹得他的衣衫獵獵作響,但敖翔的眼神卻無比堅定,仿佛任何艱難險阻都無法阻擋他踏上那複仇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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