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上完課,林逸舟跟徐馳就帶著午飯去找了蕭之煜,剛一推開門,蕭之煜就趕緊讓二人進來把自己的飯放下。


    “餓了,怎麽這麽久?”蕭之煜迫不及待的打開了外賣袋子。


    徐馳一邊收拾著,一邊吐槽道:“我倆像你的專屬外賣員一樣,您就自己去食堂鍛煉鍛煉,或者您點個外賣。大中午的人那麽多,我倆肯定慢呀!”


    “點外賣這件事對我來說太複雜了。”


    “那您去食堂。”


    “不行,社恐。”


    ......


    這像話嗎?徐馳跟林逸舟看了一眼彼此,最後無奈的坐下吃飯。


    現在這個辦公室都快像三個人專屬的食堂了,不過在蕭之煜搬過來的這幾天裏,倒是沒有發現蟑螂的影子。


    “那些‘連隊’最近沒有光顧吧?”林逸舟問蕭之煜。


    “沒有,上次你們消殺的還算幹淨,一個都沒看見。”


    “太惡心了,這個地方怎麽這麽多蟑螂!”


    “因為這個地方的下麵是墓地。”蕭之煜的一句話,讓兩人都頓住了筷子,不禁皺起了眉頭。


    就算低著頭看著美味的飯菜,也一時間沒了胃口,可是轉頭一看,蕭之煜卻吃的很香,還夾走了林逸舟碗裏的雞腿。


    徐馳見狀,立馬把自己菜裏的雞腿夾到了林逸舟的碗裏。


    “對了,師父,我昨天見到了陳雪,就是那個墜樓的女生。”


    “你招魂了?”


    “是,但她似乎不願意跟我多說,強行離開了。”


    “你現在的法力還不夠,還需要再修煉,等練到一定的程度之後鬼魂不經過你的允許,就不會離開。”


    “知道了師父。”林逸舟點了點頭,徐馳又摸不到頭腦的開口說道:


    “師父,陳雪為什麽不將自己的冤屈告訴逸舟呢?”


    “很簡單,她覺得靠你們從根源上解決不了這種事,又或者這件事可能會影響你們,她不想連累你們。”


    二人思考片刻,更加確定了要幫助陳雪的決心。


    “師父,我們一定要幫她,她的事情清楚了,沒準後麵的兩件事就會有眉目。”


    “有嚐試過招那個男生的魂嗎?”蕭之煜將筷子放下,喝了一口茶水。


    “沒,那個男生的身份我不知道,被隱瞞的很好,大家都不知道他是誰。”


    “這就奇了怪了,學校憑空消失了一個人,這個人沒有朋友或者同學嗎?怎麽會沒有一個人知道他的身份?他的父母也沒有來過學校嗎?”


    蕭之煜的一句話,讓徐馳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就是那天去校長室送運動會名單的時候,校長辦公室裏那個哭泣的女人。


    “師父!我想起來了,那天我去送運動會名單,校長辦公室有一個看樣子快五十歲的女人。我當時進去的時候,她正在沙發上哭的很傷心,會不會......”


    “聽到他們說什麽了嗎?”林逸舟的語氣有些急。


    徐馳搖了搖頭,林逸舟的眼神瞬間落寞下去。


    “我本來是想聽一聽的,但是校長室的周圍太多監控了,我怕太引人注意,就沒有停留過久。”


    蕭之煜蓋上裝茶水的杯子,嚴肅的看著兩人:“那天炸傷的人之中,有一個人叫孫墨,跳高隊的隊長。”


    “對對對,我知道這個人。”


    “聽說那個男生挺囂張的,仗著自己家裏有點錢,經常在跳高隊裏拉幫結派,那些其他的學生都叫他老大,霸道慣了。”


    “還老大,都什麽年代了,土不土!”徐馳沒好氣的嘲諷著。


    “這孩子,傷得最重,當時在裏麵換衣服的時候,距離爆炸的那個管道最近,老師們私下裏聊天時都說他的臉已經被炸毀了,就算是整容也恢複不到人樣。那些人傷的都有些嚴重,皮膚都有大麵積的燒傷,要想恢複就得植皮。”


    “這場火的原因找到了嗎?”


    “暫時還沒有,警察搜查了,裏麵沒有什麽易燃物品,是地下暖管引起的爆炸,沒有發現人為的因素,可學校的供暖係統是最近才檢查的,不會存在隱患。”


    “那這裏,就有一些問題了。”林逸舟意會道。


    “他的母親今天來學校裏討要說法,提到了陳雪這個名字,我當時剛從屋子裏出來。”


    林逸舟頓時眼睛亮了,仿佛找到了突破口。


    “他們認識!”


    “對,馬上清明節了,你們兩個趁著假期去一趟陳雪的家裏,地址我在教師係統裏給你們查,到時候告訴你們。”


    徐馳跟林逸舟點點頭,吃完飯離開了辦公室,又把垃圾帶了下去。


    很快到了清明節的假期,二人拿著蕭之煜給的地址,簡單收拾了兩件衣服跟行李就趕往陳雪的家。


    當時蔣顏說陳雪是她的鄰居,但是看這個地址,這裏似乎是陳雪的老家,她們是為了讀書才去了江城,陳雪的老家在雲州市的一個鎮子裏。


    下了高鐵二人又坐了半天的大巴車,下車之後一路打聽,又徒步走了將近十公裏才到了陳雪的老家。


    二人忐忑的敲了敲緊閉的大門,過了幾分鍾之後,裏麵傳來了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


    “誰啊?”


    “您好,我們是陳雪的同學,想來給您送一些東西。”


    過了很久,裏麵才傳來沉重的腳步聲,打開門的一瞬間,二人看到了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個子不高,隻有一米七左右。


    男人的臉上滿是滄桑,胡子已經很久沒有刮過了。


    “進來吧。”男人說完,徐馳跟著林逸舟進了大門,走的時候,二人發現男人的右腳有些問題,導致他走路一瘸一拐,剛進屋門口,客廳裏就擺著一張黑白照片,院子裏有紙錢的痕跡,看樣子像剛辦完喪事照片上的不是陳雪,是一個跟男人看起來同齡的女人。


    見徐馳跟林逸舟頓住了腳步,男人以為兩個孩子被嚇到了,,於是硬擠出一個笑容安慰他們二人:


    “別怕,這是我媳婦,前兩天走了。家裏剛辦完喪事,有些清冷,你們先坐,我給你們倒杯水。”


    “叔叔,不用麻煩,您快坐。”徐馳跟林逸舟連忙起身將男人扶到了座位上,看著屋子裏的環境,讓人難免感到一份淒涼。


    失去了妻子、女兒,這個家變得更加冷清。


    看著這樣的環境,二人來的路上想的一大堆問題此時卻一個都問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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