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清揚萬萬沒想到竟是這樣的緣由,他冷冷一笑,道:“這才是追著墨焰不放最大的理由吧!”


    他沒出口的是,嫉妒就算了,你還不擇手段,當真下作的很!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王爺自己也沒比我好到哪裏去吧,不也是在蕭家父子的背後搞些小動作,想竊人家的國嗎!”盈願譏諷。


    “這國本就是我隋家的,何曾談的上竊?”這一刻,隋清揚也動了肝火,管她是不是個女人,話他得說明白了,誰叫這也是他的死穴呢!


    “當初我祖父與蕭忘之一同打天下,明明我祖父在軍中威望更高,學問也更好,若不是罵姓蕭的使了齷齪的手段讓祖父早逝,那個位置何時能輪到他,我隻不過是拿回應得的東西罷了,父親一聲鬱鬱寡歡,故而早早便去了,作為他唯一的兒子,我必須得為他做到這一切!”


    “至於墨焰,本王就實話告訴你吧,她將來會成為本王的女人,我會取代蕭暮廷的位置,拿回原該屬於我的一切!你的事本王可以幫,但若是想傷害她,本王頭一個不會放過你!”


    撂下這些話後,隋清揚不再停留,步出房門後,他聽到盈願在屋裏大聲嘶吼。


    “隋清揚,愛上她的男人沒一個有好下場,她就是個冷心冷情的怪物,你且走著瞧吧!”


    隋清揚腳步一頓,隨即輕哼一聲離開了地宮。


    混亂的一日就這麽過去了,第二日,墨焰與蕭暮廷幾乎在同一時刻醒了過來。


    任婉茹守了自己兒子整整一夜,眼下烏青,氣色憔悴,卻依舊舍不得離開他一步。


    見到蕭暮廷的手指動了動,她激動的立刻將住在隔壁西次間的劉宗叫了過來。


    太子病情嚴峻,蕭景元特許他在玉清宮裏暫時住下了。


    “廷兒,我是母後啊,你可認得我?”自從昨日雲西激動之下叫破任婉茹的身份後,她索性便不再隱瞞了,如今這玉清宮裏在主子跟前伺候的下人們幾乎都曉得了她的真實身份。


    隻是這些人都是人精兒,一個二個的還惜命的很,隻要陛下不說破他們便還怎麽稱呼還怎麽稱呼,也沒人敢往宮外多傳一句話。


    “你是何人?怎會在孤的寢室?好大的膽子!”蕭暮廷醒來後便瞧見一個青娥女子關切的看著她,雙手還搭在他的肩膀上,他登時便有些惱了,這女人到底怎麽進來的!


    “元徹,元徹!”他一把甩開任婉茹的手,想將自己的侍衛統領叫進來好生責罰一番,他的屋子是誰都能進的嗎!


    “廷兒,你不認得我了?”任婉茹聲音裏藏著顫抖,她最害怕的事還是發生了。


    “孤為何要認得你,你到底是何人?誰派你來接近孤的?”蕭暮廷看著她冷笑。


    “她是咱們的母後啊,哥哥,你怎的連這事兒都不記得了?”雲西昨夜被任婉茹趕回自己殿中休息,今兒一早得到消息便急急趕來了,與她一同進來的還有劉院史。


    “劉院史,你快去給我哥哥瞧瞧,你不是說他眼睛看不見了嗎,我看他挺好的啊!”雲西進來後看到蕭暮廷又清又亮的眼神,既驚且喜。


    驚的是他不認得母後了,喜的是視力仍舊還算正常,若是當真就這麽嚇了,以兄長的性子,說不得都不想活了。


    “公主別急,待老臣看過再說!”劉宗也著實被這一幕驚到了,他昨夜是給蕭暮廷用了陛下私庫中各種珍貴的藥材,但就當時殿下雙目的情況來說,不可能恢複到如此程度。


    然診查的結果卻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蕭暮廷的眼睛還真就奇跡般的複原了!


    “太不可思議了,臣這便再去瞧瞧昨夜用的那些藥材,說不準能找出這回殿下受害的全部解藥來!”蕭暮廷明顯是讓人害了,蕭景元已經下令徹查那黑雲的來曆以及宅子裏除了府衙中人外發現的那一男一女兩具屍體的身份,隻待出結果出來便要給親子雪恨。


    “那廷兒的記憶?”任婉茹指指頭顱。


    “殿下的腦部還與昨日的診斷相同,不過殿下的眼睛既然能恢複,臣相信頭部也可以,老夫這便去找眾位太醫一同研商!”劉宗還是挺高興的,這無異於是個好的開始。


    “哥哥,劉院史的話你都聽到了吧,你總不會連我與劉院史都不認得了吧?”雲西坐到了床沿,任婉茹則心中惴惴不敢過去了。


    幾人的對話蕭暮廷當然聽明白了,所以他才驚詫不已,此刻他還未從腦中的驚濤駭浪中回過神來。


    “哥哥?”雲西見他兩眼發直,以為他眼睛又出問題了,趕緊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西兒,如今是何年何月了?”蕭暮廷猛的驚醒後問道。


    雲西也被這個問題弄的愣了片刻後,才答:“今歲是通元二十三年春啊,在過兩日便是二月十五,三年一度科考的日子,這回會試的試題還是哥哥與徐山長親自參與編纂的呢!”雲西盡量說的詳細些,好幫助蕭暮廷喚醒記憶。


    “你的記憶到底出了何問題,為何你記得元徹,卻不知他此刻並不在宮中,而是出門去執行任務了,你也記得雲西,甚至還記得劉禦醫,卻獨獨不記得娘親了?”任婉茹有些委屈,就算她如今換了副皮囊,他們這段時日的相處也不是假的啊。


    “我的記憶停留在了去歲的八月初八,我記得那日我與父皇一起陪雲西過了她十四歲生辰!”蕭暮廷喃喃。


    “哥哥!”雲西後怕的輕輕的靠在了蕭暮廷的胸口,還好,他還沒忘了一切。


    “你們將這段時日發生的一切,以及我為何會失掉這段記憶的緣故,慢慢說與我聽。”他看向任婉茹的眼神柔和了下來,雖然他不知早已死去的母後為何又換了個人回到他的身邊,但也並未太過驚訝,是非曲直總會慢慢知曉的。


    話分兩頭,蕭暮廷嗬斥任婉茹時,墨焰這邊的情形卻與此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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