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藤澤也打開窗戶:“這外麵就是工地……”


    鬆本雪:“這不是意外事故,是有人故意殺害了花岡先生。”


    安藤澤也點點頭表示讚同。


    不一會兒,警察來了,吉澤開跟和田實在警察來了不久後才趕來。


    和田實:“老板娘!”


    花岡禮子:“和田,小開,你們老板被掉下來的花瓶砸死了……”


    和田實:“你說什麽?!”


    兩人走過來。


    和田實:“那老板現在人呢?”


    花岡禮子掩麵哭泣:“老板……他們送他到醫院做司法解剖了……嗚嗚嗚……”


    和田實:“司法解剖?那……”


    目暮警官:“請問你們兩位是?”


    和田實:“我是這家餐廳的主廚,敝姓和田。”


    吉澤開:“我是服務生,敝姓吉澤。”


    和田實:“警察先生,既然是花瓶把老板砸死的,那不就是意外了嗎?”


    目暮警官:“沒有錯,花岡的死因是因為花瓶掉下來之後造成的腦蓋骨凹陷,但是花瓶掉落有可能是人為因素造成的。”


    和田實:“人為因素?”


    安藤澤也:“沒錯,起初我也純粹以為是一起意外,但是剛才我和雪再重新觀察了一下就發現了很多疑點,鑒定人員指出花岡先生的死亡時間是在昨天晚上11點到淩晨1點之間。”


    鬆本雪:“但是剛才我們詢問的結果是昨天旁邊的工程因為機械發生故障,所以十點半之後就沒有再繼續施工了。”


    和田實:“!?”


    目暮警官:“等等?這位少年是?”


    鬆本雪:“目暮警官,這是我同學,安藤澤也。”


    安藤澤也點了點繼續說:“也就是說這個花瓶絕對不可能是因為工程的震動才掉下來的。”


    和田實:“……”


    “另外,請大家看看這個。”鬆本雪將手帕攤開,“這是我們剛才在工地裏找到的東西。”


    安藤澤也接話:“這隻叉子上纏著的就是釣旗魚的釣線,至於這條釣線的線頭被人綁在一條鋼骨的上麵,凶手就是利用這個和鋼骨將花瓶移動到花岡先生的正上方再讓花瓶砸下來的。”


    鬆本雪:“在我請高木警官調查廚房後麵的預備冷凍庫發現,裏麵有幾條冷凍的鯛魚,奇怪的是裏麵還冰了幾瓣花瓣。


    也就是說這名凶手是事先將叉子插進了一個插了花的花瓶之後,放進冷凍庫裏將它冰凍起來之後隻要將它和花岡先生平時在準備釣具的時候,上方的花瓶換過來就行了,隨便用什麽理由都行。”


    安藤澤也:“接下來隻要再把橫梁上的那條釣線和花瓶的線綁在一起,這個時候凶手隻要跑到旁邊的工地,在工地找到一個鋼骨將綁在花瓶上的釣線綁上,慢慢的推到工地的土溝裏麵。


    這麽一來鋼骨就會拉動釣線,將花瓶抬起來,花瓶也就順利的移到花崗先生的頭頂,經過一段時間花瓶裏的冰塊一旦融化就可以順利的達成他的殺人計劃。”


    鬆本雪:“隻不過平常給花換水似乎是禮子太太的工作吧。”


    柯南:好不爽!!!為什麽他們配合得這麽默契!?


    他都沒有出場的機會!!!


    花岡禮子:“難道說你們是懷疑我殺了我老公?這是不可能的!他是我的老公,我為什麽要殺他呢?”


    安藤澤也拿出一份文件袋:“這是我在花岡先生的鐵櫃裏麵找到的東西。”


    安藤澤也遞給目暮警官,目暮警官接過後問是什麽東西。


    安藤澤也:“那是征信社寄來的報告,花岡先生曾經請政信社調查過禮子太太的社交行動。”


    目暮警官看著報告上的照片:“照片上這和禮子在一起的是……和田先生!?”


    安藤澤也:“沒錯,其實這件案子還有一名共犯,依我推測,在工地安排一切的人應該就是和田先生,說來湊巧,我昨天晚上就正好親眼看到了和田先生從工地出來的那一幕。”


    目暮警官:“他們有私情……所以你們才將礙事的花岡先生殺害了,是不是這樣?”


    花岡禮子緊張地看向和田實,和田實避開花岡禮子的眼神。


    真是這樣嗎?


    柯南看著兩人。


    和田實跪在地上道歉:“對不起,一切正如安藤先生說的這樣,我也覺得很後悔!”


    鬆本雪忽然感覺有些不對勁,雖然證據確實都指向和田先生跟花岡太太,但她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柯南注意到昨天他坐的那張凳子有一些痕跡。


    這時目暮警官接了一通電話後和大家說:“做司法解剖的千葉警官說被害者的胸口和脖子上都沾到了幾片鯛魚的魚鱗。”


    鯛魚的魚鱗?!


    安藤澤也:“花岡先生平常一向喜歡去釣魚,也許是他在釣鯛魚的時候不小心沾到,沒注意吧。”


    柯南跑到預備冷凍庫查看,看了看手套又看了看預備冷凍庫裏麵,瞬間就明白了凶手是誰,於是他拉了拉鬆本雪的衣角,示意她蹲下。


    鬆本雪蹲下來聽柯南說話。


    目暮警官:“現在得請你們兩位跟我們到局裏去把話給說清楚。”


    這邊鬆本雪在聽完柯南說的之後瞬間明白了剛才覺得的不對勁,於是起身叫住目暮警官。


    “等一下,目暮警官。”


    目暮警官:“怎麽了?”


    鬆本雪:“其實他們兩個並不是凶手。”


    安藤澤也驚訝:“什麽?!”


    山本航一:“那是誰!?”


    鬆本雪勾唇:“這個特殊的手法的確是他們兩個做的沒錯,不過在花瓶掉落的時候,我想花岡先生應該早就已經死了。”


    目暮警官:“你說什麽?!”


    安藤澤也:“雪,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鬆本雪:“其實在他們的背後,還有個知道這整個計劃的真凶,在這個手法裏麵最大的問題在於花瓶掉落的時候,花岡先生不在那裏就無法成功。


    這種準確率太低了,所以證明凶手才會選擇了一個更準確的辦法,他先從花岡先生的背後靠近,利用冰凍之後的鯛魚重擊花岡先生的後腦,花岡先生絕對沒有半點存活的機會。”


    安藤澤也:“所以才有鯛魚的魚鱗啊……”


    鬆本雪繼續說:“證明凶手在殺害花岡先生之後立刻將鯛魚放回冷凍庫,著急把手上的塑膠手套脫掉,因為這名凶手必須在短時間之內趕到另外一個地方的緣故。


    因為我和柯南還在那家錄影帶店等著她,沒錯吧?小開姐?”


    眾人看向吉澤開。


    鬆本雪:“柯南。”


    柯南將手套遞給目暮警官:“就是這個。”


    目暮警官:“這是…塑膠手套嘛。”


    鬆本雪:“也就是凶手行凶用的手套。”


    目暮警官:“這個上麵好像沾到了一點點口紅。”


    鬆本雪:“沒錯,跟小開姐昨天塗的是同一個顏色。”


    吉澤開:“什麽?那跟我的口紅顏色一樣…你就能指控我是殺人凶手嗎?”


    鬆本雪:“你為了在時間之內趕到會合的地點才會急著想把那雙塑膠手套脫掉,但是手套卻偏偏緊緊的粘在手上,所以你才會用牙齒咬著手套的指尖試圖將它脫掉。


    在那個手套上也的確留下了一個疑似是女性的齒痕,隻要稍加調查就會知道那是誰的齒痕了。”


    目暮警官:“真是這樣嗎?”


    吉澤開沉默了幾秒後開口:“這都要怪他,因為他根本就是死有餘辜!21年前,花岡還在八丈島那裏靠著打魚為生,當時在村子裏有個名叫森村愛子的女孩。


    她跟花岡早就已經海誓山盟了,可是那個男人卻以他要學做菜為借口,拋棄了愛子,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八丈島。


    愛子默默的將花岡送出島上,卻不知道自己已經懷了他的孩子,愛子一直在等他,她獨自生下孩子,一麵撫養那個孩子一麵癡情的等著他回去。她終於等不下去了,就在今年春天香消玉殞了……”


    安藤澤也:“難道說那個愛子的孩子就是……”


    吉澤開緊緊攥緊拳頭,生氣地說:“我咽不下這口氣,除了這樣我不知道該怎麽辦!”


    “……小開姐,這張照片,我是說花岡先生常坐在旁邊的這張照片。”鬆本雪走到照片前指著照片,“這張照片是不是你母親當年幫花岡先生親手拍的照片?”


    吉澤開愣了一下。


    安藤澤也接話:“喔~我明白了,那個相機的焦點不在旗魚,而是在花岡先生的笑容上,我之前還以為是花岡先生女朋友拍的呢。


    他把這張照片掛在店裏麵,我常注意到他凝視著這張照片,也許透過這張照片能讓他回想起八丈島上的愛子。”


    鬆本雪:“沒錯,我想照片角落那個像i的簽名應該是愛子的英文縮寫。”


    高木警官取下照片,發現照片後麵寫著森村愛子這四個字。


    吉澤開嘴硬:“就算是……就算是又代表什麽?!他掛了張照片,你就要我原諒他嗎?!我媽媽她人都已經死了!她一個人那麽辛苦,最後卻那樣死了!


    如果他真的想,他為什麽都不跟她聯絡呢?為什麽連個隻字片語都不寄給我媽媽?!要是他肯這樣……要是他肯這樣,我媽媽她就不會……!”


    吉澤開說著跪在地上掩麵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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