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叔給你交個底兒
我們禦鬼，你禦鬼新娘？ 作者：進擊的小矮人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陳安被突如其來的敲門聲嚇的身子猛地抖動了下，差點翻下那張窄窄的小床。
之前他一直專注思考，竟然是忘記了“觀察”四周的動靜，現在竟然有人到了屋外，他都沒有發現。
“安子，是我，梁叔”
“來了，叔，稍等下”
在恢複“觀察”的瞬間，他便是看到了梁叔，即使他不說話，陳安也已經知道是他。
由於天冷，陳安直接是和衣躺在了床上，起身也便是方便了許多。
“吱呀~”
陳安開門把梁居正讓了進來：
“叔，你咋還沒睡呢？”
“這不是擔心你這小子麽，半夜你那‘嗷’的一嗓子，怕是整個村子都聽到了”
陳安瞬間便是想了起來，之前他因為受驚嚇，嘴巴沒有跟上腦子的控製，直接喊了出來。
不過，他卻是未曾想到恐懼中的自己的嗓門那麽大。
梁叔的話應該沒有誇大，他“看到”周圍的好幾家鄰居正在往他所在的屋子趕來。
並且，整個村子的狗皆是在狂吠，似乎是因為被他那一嗓子嚇到的原因。
陳安在心裏暗罵了自己一句，以後就算是遇到了特殊情況也要記得觀察四周情況，若是剛才四周有人要害自己，怕不是已經得手了？
“叔，具體情況等下再說，要不你先讓其他人先回去？”
陳安的話音剛落，便是有聲音從門口處響了起來：
“安子，沒事兒吧，大半夜的你這一嗓子，怪嚇人的”
來人是李嬸兒，看到陳安所在藥鋪的門開著，門口還放著梁叔掛在那裏的燈籠，她便是沒有那麽害怕了。
“李嬸兒，沒事兒了，梁叔已經過來了，你趕緊回去睡吧，狗剩一個人在家呢”
“哦，哦，梁，梁大人在呢，那我回去了，有事兒喊一聲啊”
李嬸兒知道梁居正在屋內，便是沒敢進來，打了聲招呼便是連忙返了回去。
其餘幾個鄰居也是這種情況，知道梁居正在屋內，連屋門都沒敢進，打了個招呼便是直接折返了回去。
看來是因為白天的事情，村裏人都已經知道梁叔身份不一般，可能也有結交之心，但是此時已經是深夜，卻沒一個敢進來的。
“唉~”
梁居正歎了口氣說道：
“安子，這個世道就是這個樣子，之前還能樂樂嗬嗬說話的鄉裏鄉親，現在一個個連敢進來都不敢”
“叔，這不是他們的錯，是這個世道的錯”
聞言，梁居正愣了下，之前怎麽不知道這小子說話這麽大膽，說世道有錯，這不就是說當今聖人有錯麽。
“安子，叔不知道你心境為何變化如此之大，但是這種話，以後不能跟別人說起，要知道，有句話叫說者無心，聽著有意”
陳安點了點頭，這點道理他懂得：
“叔你就放心吧，這點道理我還是懂得的，隻不過是叔你在這，說話便是直白了一些，那些和光同塵的事情，小安子我還是知道的”
和光同塵？梁居正愣了下，這小子怎麽會這樣的詞。
“你小子是準備在叔離開前給叔個驚喜？這個詞從哪裏聽來的？不會是你自己創造的吧？”
聞言，陳安笑著撓了撓頭：
“叔，你忘了，之前你教婉兒讀書的時候，我可是經常在旁邊偷聽的，有時候我私底下就是喜歡自己琢磨一些詞，就是不知道琢磨的對不對”
聞言，梁居正欣慰的笑了起來：
“何止對，就憑這一個詞，你就比官場上那些死讀書，讀死書的人要強的多了，叔開心，等叔一會兒，叔回去拿壇子酒過來，邊喝邊聊”
“別呀，叔，俺爹泡的滋補藥酒還有呢，不喝不是浪費了麽”
陳安說者摸索著走到櫃台旁邊，俯身提了一壇子酒出來。
以他現在的力氣，別說是提一壇子酒，就算是單手提個半大小孩兒也是輕輕鬆鬆。
“叔，你等下，我去取兩個碗過來”
旋即，陳安又從院中灶房取了兩個瓷碗過來，順便帶了一碗花生米
若不是他嗅覺驚人，他都不知道那翠花在他外出的時候竟然還炸了花生米藏在一個罐子裏。
現在想來，估計是給那黃牛準備的。
“喲，你小子生活不賴嘛，還有油炸花生米”
聽著梁居正的調侃聲，陳安連忙把酒給他倒上：
“叔，你是知道的，這肯定不是做給我的，不過，嘿嘿，既然有，就不能浪費嘛，來，安子敬你一碗”
“這就對了，君子不拘泥於規矩，靈活些才能在這亂世活的更好，來幹了”
一口酒下肚，梁居正神色中帶了些驚訝：
“安子，你爹可不老實啊，這酒絕對不是自己釀的，肯定是花錢從縣城裏買的，不然泡不出來這個味道”
“叔，你不是剛說了不拘泥於規矩麽，來今朝有酒今朝醉”
梁居正聞言，卻沒有再繼續喝酒，而是盯著陳安的臉龐沉聲道：
“安子，你確定你還是安子麽？”
在梁居正心裏，一個和光同塵就夠讓他驚訝的了，再來這麽半句詩，這恐怕不是之前的陳安能說出來的話。
麵對梁居正的疑問，陳安心裏沒有絲毫波瀾，因為這本就是他故意而為之的事情。
他不知道為何梁居正會這麽看重自己，但是他若是在梁居正離開前，不適當的展現一些價值，他擔心梁居正對他的期待感會降低。
所以他想要給梁居正留個好的“期待感”，這都是他計劃的一部分。
當然，若是陳安知道梁居正是因為他身上的紫氣而下定決心把妻女托付給他，恐怕他就不會整這些額外多餘的東西了。
“梁叔，實不相瞞，雖然我看不看這個世界，但是前天晚上被那黃牛打暈後，我夢見自己去了個奇怪的世界，那個世界跟我們這個世界完全不一樣，這些東西也是在那個世界學的”
很顯然，梁居正對這套說辭，有些嗤之以鼻。
他繼續凝視著陳安，淡淡說道：
“哦？有此等事兒？那給叔講講，讓叔也開開眼界”
這次，陳安沒有再說客套話，直接說道：
“叔，在那個世界，人人可以上學，並且不收束修，完全免費”
在陳安的記憶裏，這個世界上學的形式是上私塾，拿著束修就可以去私塾中去聽課，所為的束修便是十條幹肉{臘肉或者鹹肉），當然還有其他物件也可以，隻要先生同意就行。
此話一出，驚疑不定的梁居正神色更加狐疑起來，莫不是這小子被打壞了腦子？怎麽可能有這樣的世界。
不過，這次他沒有吭聲，隻是靜靜的等待著陳安繼續往下說。
“梁叔，在那個世界裏種地不需要交稅，遠遊不需要路引，百姓不需要跟官員下跪”
說到此處，梁居正直接站了起來，怔怔的看著眼前這個瞎子。
他身軀有些顫抖，眼神中淨是不可思議的神情，陳安說的都是他曾經的夢想，隻不過這些夢想已經被他深埋在腦海深處，甚至連拿出來祭拜一番的勇氣都沒有。
“你，安子，這些話今晚跟叔說活就行，以後不可以和任何人說”
陳安知道，梁居正是為了他好，畢竟這是封建社會。
在這種社會。
你與人暢談曆史，會有人說你借古諷今。
你與人聊一些誌異，會有人說你妖言惑眾。
若是你和別人聊一些兵法之類的，更是會有人說你意圖謀反。
哪怕你與人聊一些江湖豪傑，都會有人說你意圖鬧市。
“叔，你放心，小安我懂得什麽該講，什麽不該講，那個夢就像是我在那個世界經曆了好幾年一樣，那些詞句，也是從那個世界學來的”
梁居正點了點頭，重新坐了下來，把酒碗端起：
“安子，來，叔敬你一杯，不管是你夢裏學的，還是自己悟到的，隻要是在你腦子裏的東西，都是你的，但是要記住，財不外漏”
“叔，安子知道了”
隨著一聲聲碰碗聲響起，梁居正慢慢有了些醉意。
此時的兩人已經聊了許多，關係也進了許多，忽地，梁居正把手中酒碗當下，正色說道：
“安子，既然聊了這麽多了，叔也跟你說說叔的來曆，給你交個底兒，讓你知道什麽樣的簍子你能惹，什麽樣的事兒你不能闖”
陳安聞言，也連忙把手中的碗放了下去：
“叔，安子我洗耳恭聽”
經過將近半個時辰的聊天，梁居正對陳安時不時跑出來一個詞匯已經見怪不怪：
“你叔我跟你一樣，都是從村裏出來的，不過家裏條件稍微好一些，後來求學，考試，僥幸拿下了慶曆十二年的狀元”
臥槽，大佬，容我一拜，陳安心中大驚，連忙起身作揖。
“叔，請受我一拜”
陳安忍住把‘公若不棄’的台詞給壓了下去，畢竟都快成女婿了，沒必要多這一道程序。
梁居正欣然接受了陳安這一拜，然後把陳安拉回了座位，繼續說道：
“後來叔發現，在廟堂之上也不過是一群飽讀詩書的聰明人在爭權奪勢，那陣勢其實跟村裏差不多，隻不過更文雅，或者更體麵一些，當然，失敗的下場也更淒慘”
“後來，叔厭倦了，便是辭官從了軍，雖然叔不是從小習武，但是也不小心做到了寒劍關的邊疆總督”
邊疆總督？陳安在腦海裏快速思索著這個詞的含義，旋即，他又站了起來，朝著梁居正深深鞠了一躬。
若是他沒有記錯，這邊疆總督是邊疆的最高職務，主持邊疆的政治、軍事、經濟，是實實在在的封疆大吏。
忽地，他覺得女婿什麽的還很遙遠，畢竟是沒有確認的事情，實在不行，還是先來一段“公若不棄”吧。
不料，還未等他開始背台詞，不遠處一個顯示著【好感度：0】的數值正在悄悄向他所在屋子靠近著。
之前他一直專注思考，竟然是忘記了“觀察”四周的動靜，現在竟然有人到了屋外，他都沒有發現。
“安子，是我，梁叔”
“來了，叔，稍等下”
在恢複“觀察”的瞬間，他便是看到了梁叔，即使他不說話，陳安也已經知道是他。
由於天冷，陳安直接是和衣躺在了床上，起身也便是方便了許多。
“吱呀~”
陳安開門把梁居正讓了進來：
“叔，你咋還沒睡呢？”
“這不是擔心你這小子麽，半夜你那‘嗷’的一嗓子，怕是整個村子都聽到了”
陳安瞬間便是想了起來，之前他因為受驚嚇，嘴巴沒有跟上腦子的控製，直接喊了出來。
不過，他卻是未曾想到恐懼中的自己的嗓門那麽大。
梁叔的話應該沒有誇大，他“看到”周圍的好幾家鄰居正在往他所在的屋子趕來。
並且，整個村子的狗皆是在狂吠，似乎是因為被他那一嗓子嚇到的原因。
陳安在心裏暗罵了自己一句，以後就算是遇到了特殊情況也要記得觀察四周情況，若是剛才四周有人要害自己，怕不是已經得手了？
“叔，具體情況等下再說，要不你先讓其他人先回去？”
陳安的話音剛落，便是有聲音從門口處響了起來：
“安子，沒事兒吧，大半夜的你這一嗓子，怪嚇人的”
來人是李嬸兒，看到陳安所在藥鋪的門開著，門口還放著梁叔掛在那裏的燈籠，她便是沒有那麽害怕了。
“李嬸兒，沒事兒了，梁叔已經過來了，你趕緊回去睡吧，狗剩一個人在家呢”
“哦，哦，梁，梁大人在呢，那我回去了，有事兒喊一聲啊”
李嬸兒知道梁居正在屋內，便是沒敢進來，打了聲招呼便是連忙返了回去。
其餘幾個鄰居也是這種情況，知道梁居正在屋內，連屋門都沒敢進，打了個招呼便是直接折返了回去。
看來是因為白天的事情，村裏人都已經知道梁叔身份不一般，可能也有結交之心，但是此時已經是深夜，卻沒一個敢進來的。
“唉~”
梁居正歎了口氣說道：
“安子，這個世道就是這個樣子，之前還能樂樂嗬嗬說話的鄉裏鄉親，現在一個個連敢進來都不敢”
“叔，這不是他們的錯，是這個世道的錯”
聞言，梁居正愣了下，之前怎麽不知道這小子說話這麽大膽，說世道有錯，這不就是說當今聖人有錯麽。
“安子，叔不知道你心境為何變化如此之大，但是這種話，以後不能跟別人說起，要知道，有句話叫說者無心，聽著有意”
陳安點了點頭，這點道理他懂得：
“叔你就放心吧，這點道理我還是懂得的，隻不過是叔你在這，說話便是直白了一些，那些和光同塵的事情，小安子我還是知道的”
和光同塵？梁居正愣了下，這小子怎麽會這樣的詞。
“你小子是準備在叔離開前給叔個驚喜？這個詞從哪裏聽來的？不會是你自己創造的吧？”
聞言，陳安笑著撓了撓頭：
“叔，你忘了，之前你教婉兒讀書的時候，我可是經常在旁邊偷聽的，有時候我私底下就是喜歡自己琢磨一些詞，就是不知道琢磨的對不對”
聞言，梁居正欣慰的笑了起來：
“何止對，就憑這一個詞，你就比官場上那些死讀書，讀死書的人要強的多了，叔開心，等叔一會兒，叔回去拿壇子酒過來，邊喝邊聊”
“別呀，叔，俺爹泡的滋補藥酒還有呢，不喝不是浪費了麽”
陳安說者摸索著走到櫃台旁邊，俯身提了一壇子酒出來。
以他現在的力氣，別說是提一壇子酒，就算是單手提個半大小孩兒也是輕輕鬆鬆。
“叔，你等下，我去取兩個碗過來”
旋即，陳安又從院中灶房取了兩個瓷碗過來，順便帶了一碗花生米
若不是他嗅覺驚人，他都不知道那翠花在他外出的時候竟然還炸了花生米藏在一個罐子裏。
現在想來，估計是給那黃牛準備的。
“喲，你小子生活不賴嘛，還有油炸花生米”
聽著梁居正的調侃聲，陳安連忙把酒給他倒上：
“叔，你是知道的，這肯定不是做給我的，不過，嘿嘿，既然有，就不能浪費嘛，來，安子敬你一碗”
“這就對了，君子不拘泥於規矩，靈活些才能在這亂世活的更好，來幹了”
一口酒下肚，梁居正神色中帶了些驚訝：
“安子，你爹可不老實啊，這酒絕對不是自己釀的，肯定是花錢從縣城裏買的，不然泡不出來這個味道”
“叔，你不是剛說了不拘泥於規矩麽，來今朝有酒今朝醉”
梁居正聞言，卻沒有再繼續喝酒，而是盯著陳安的臉龐沉聲道：
“安子，你確定你還是安子麽？”
在梁居正心裏，一個和光同塵就夠讓他驚訝的了，再來這麽半句詩，這恐怕不是之前的陳安能說出來的話。
麵對梁居正的疑問，陳安心裏沒有絲毫波瀾，因為這本就是他故意而為之的事情。
他不知道為何梁居正會這麽看重自己，但是他若是在梁居正離開前，不適當的展現一些價值，他擔心梁居正對他的期待感會降低。
所以他想要給梁居正留個好的“期待感”，這都是他計劃的一部分。
當然，若是陳安知道梁居正是因為他身上的紫氣而下定決心把妻女托付給他，恐怕他就不會整這些額外多餘的東西了。
“梁叔，實不相瞞，雖然我看不看這個世界，但是前天晚上被那黃牛打暈後，我夢見自己去了個奇怪的世界，那個世界跟我們這個世界完全不一樣，這些東西也是在那個世界學的”
很顯然，梁居正對這套說辭，有些嗤之以鼻。
他繼續凝視著陳安，淡淡說道：
“哦？有此等事兒？那給叔講講，讓叔也開開眼界”
這次，陳安沒有再說客套話，直接說道：
“叔，在那個世界，人人可以上學，並且不收束修，完全免費”
在陳安的記憶裏，這個世界上學的形式是上私塾，拿著束修就可以去私塾中去聽課，所為的束修便是十條幹肉{臘肉或者鹹肉），當然還有其他物件也可以，隻要先生同意就行。
此話一出，驚疑不定的梁居正神色更加狐疑起來，莫不是這小子被打壞了腦子？怎麽可能有這樣的世界。
不過，這次他沒有吭聲，隻是靜靜的等待著陳安繼續往下說。
“梁叔，在那個世界裏種地不需要交稅，遠遊不需要路引，百姓不需要跟官員下跪”
說到此處，梁居正直接站了起來，怔怔的看著眼前這個瞎子。
他身軀有些顫抖，眼神中淨是不可思議的神情，陳安說的都是他曾經的夢想，隻不過這些夢想已經被他深埋在腦海深處，甚至連拿出來祭拜一番的勇氣都沒有。
“你，安子，這些話今晚跟叔說活就行，以後不可以和任何人說”
陳安知道，梁居正是為了他好，畢竟這是封建社會。
在這種社會。
你與人暢談曆史，會有人說你借古諷今。
你與人聊一些誌異，會有人說你妖言惑眾。
若是你和別人聊一些兵法之類的，更是會有人說你意圖謀反。
哪怕你與人聊一些江湖豪傑，都會有人說你意圖鬧市。
“叔，你放心，小安我懂得什麽該講，什麽不該講，那個夢就像是我在那個世界經曆了好幾年一樣，那些詞句，也是從那個世界學來的”
梁居正點了點頭，重新坐了下來，把酒碗端起：
“安子，來，叔敬你一杯，不管是你夢裏學的，還是自己悟到的，隻要是在你腦子裏的東西，都是你的，但是要記住，財不外漏”
“叔，安子知道了”
隨著一聲聲碰碗聲響起，梁居正慢慢有了些醉意。
此時的兩人已經聊了許多，關係也進了許多，忽地，梁居正把手中酒碗當下，正色說道：
“安子，既然聊了這麽多了，叔也跟你說說叔的來曆，給你交個底兒，讓你知道什麽樣的簍子你能惹，什麽樣的事兒你不能闖”
陳安聞言，也連忙把手中的碗放了下去：
“叔，安子我洗耳恭聽”
經過將近半個時辰的聊天，梁居正對陳安時不時跑出來一個詞匯已經見怪不怪：
“你叔我跟你一樣，都是從村裏出來的，不過家裏條件稍微好一些，後來求學，考試，僥幸拿下了慶曆十二年的狀元”
臥槽，大佬，容我一拜，陳安心中大驚，連忙起身作揖。
“叔，請受我一拜”
陳安忍住把‘公若不棄’的台詞給壓了下去，畢竟都快成女婿了，沒必要多這一道程序。
梁居正欣然接受了陳安這一拜，然後把陳安拉回了座位，繼續說道：
“後來叔發現，在廟堂之上也不過是一群飽讀詩書的聰明人在爭權奪勢，那陣勢其實跟村裏差不多，隻不過更文雅，或者更體麵一些，當然，失敗的下場也更淒慘”
“後來，叔厭倦了，便是辭官從了軍，雖然叔不是從小習武，但是也不小心做到了寒劍關的邊疆總督”
邊疆總督？陳安在腦海裏快速思索著這個詞的含義，旋即，他又站了起來，朝著梁居正深深鞠了一躬。
若是他沒有記錯，這邊疆總督是邊疆的最高職務，主持邊疆的政治、軍事、經濟，是實實在在的封疆大吏。
忽地，他覺得女婿什麽的還很遙遠，畢竟是沒有確認的事情，實在不行，還是先來一段“公若不棄”吧。
不料，還未等他開始背台詞，不遠處一個顯示著【好感度：0】的數值正在悄悄向他所在屋子靠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