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對於溫月的到來既驚喜又擔心,溫月一屁股坐在白式雪的旁邊。


    “沒事不用擔心,我能出來就說明我身體狀況還不錯嘛,放心吧我心裏有數,我就跟你們待一個小時,過一會兒我就回去了。”


    何晴還是放不下心,“你偷溜出來的?”


    她沒說是或者不是,心虛地打著哈哈讓大家繼續玩不用管她。


    白式雪斜著眼睛看她,“你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溫月笑嘻嘻地挎著她的胳膊,“我就想和你們多待一會兒,好不容易考完了,你們出來嗨,把我自己留在醫院幹瞪眼,忍心嗎你?”


    白式雪妥協道:“隨便你吧,一會兒頭疼可別賴別人。”


    沈策坐在點歌台前,“溫月,你唱什麽?”


    溫月好久沒唱歌了,確實有些嗓子癢癢。


    她想了一會兒,眼睛突然發光,“給我點一首《狼的誘惑》”


    “啊?”沈策手指停在半空中,“是我想的那首《狼的誘惑》嗎?”


    溫月啊哈了一聲,當音樂響起後,包廂內的人都沉默了。


    “你們誰跟我合唱啊?”溫月左右手各握著一個話筒,最先遞給了白式雪,白式雪滿臉都寫著拒絕,恨不得身上長出八條腿爬到天花板上。


    第二個遞給了何晴,何晴扯了扯嘴角,從椅子上抬起了屁股。


    “那個......我還點了冰淇淋,我去催一催服務生。”


    話筒繞了一圈,誰都不願意和她合唱。


    最後宋嘉承拿到話筒時,欣然接受並吐槽道:“你早該給我了,這是我的拿手歌曲。”


    黃圓圓和羅思然對視了一眼,“我就說他真的瘋了吧。”


    “要不一會兒就把他送進精神病院吧,讓醫生加大藥量。”


    “澆給~”


    宋嘉承好像真的瘋了,他不僅要和溫月合唱,還要唱女聲。


    溫月本想故意點一首這樣搞怪的歌整蠱白式雪或者何晴,沒想到最後被宋嘉承接手了。


    她渾身不自在,弱弱地唱了一句“娘子”後,包廂內傳來宋嘉承夾著嗓子的回應:“啊哈~”


    大家再也忍不了了,正在喝東西的都噴了出來,嗑瓜子的瓜子皮呸在了宋嘉承的身上。


    溫月憋得聲音都顫抖起來,“you will not get hurt~娘子......”


    “啊(三聲)哈(兩聲)~”


    “you will not get hurt......”


    宋嘉承不在意眾人齜牙咧嘴的嫌棄嘴臉,自顧自地沉醉在自己的音樂世界中。


    “好想唱情歌~看最美的煙火,在城市中漂泊,我的心為愛顫抖~曾經!迷失風雨中,我愛上了寂寞~遙望夜的星鬥,枯萎了所有哦歐~~~”


    何晴推開門進來的時候,看到的第一幕就是宋嘉承緊閉著雙眼,無比陶醉地搖頭晃腦並掐著蘭花指。


    她渾身瞬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不解地指著他,“這是招到啥不幹淨的東西了?”


    沈策笑得滿臉通紅,“黃圓圓帶羅盤沒?快給宋嘉承看看,是不是被啥玩意附身了!”


    被cue到的黃圓圓痛苦地連連搖頭,“他應該不是招到髒東西了,他本身就是髒東西本髒。”


    季冉頭都大了,滿臉都寫著不理解,“我一想到高中三年我居然是一直和他爭年級第一,我就渾身難受。”


    羅思然使壞道:“那你去打他一巴掌。”


    “別了,我怕他舔我手。”


    三分鍾的歌曲仿佛比三個世紀還長,一曲結束,大家紛紛鬆了一口氣。


    沈策深深地呼出一口氣,“我感覺高考完都沒現在這麽輕鬆。”


    白式雪作出了精準的點評,“宋嘉承這歌放到古代可以列入十大酷刑之一,犯人不招就讓宋嘉承在他耳邊唱個不停。”


    宋嘉承放下話筒,興許是喝了點酒確實有些神誌不清了,“白式雪!你唱歌和大鵝下蛋一樣,你還好意思說我?”


    “我承認我唱歌有時候確實跑調,但我唱歌不要命。”


    “你不服那你來一首啊!比比咱倆唱得誰更難聽!”


    眾人皆歎,比誰唱得難聽是什麽很光榮的事嗎?沒聽說過......


    白式雪趁著興頭也點了一首《最炫民族風》,羅思然衝著何晴擠著眼睛,“他倆今天是想咱們沒命出去啊,這是幹啥啊!”


    何晴摸了摸衣兜,“哎呀我才想起來,我又點了一桶冰塊還沒上呢,我去催催。”


    溫月拉著她的衣袖,“圓圓,思然,把她按住,別讓她自己跑了留下我們受罪!”


    大家互相牽製著,誰也別想逃過白式雪的魔音。


    音樂聲再次響起,沈策默默地接過話筒,“那......我唱男聲?”


    “不要。”白式雪隨著鼓點搖晃著肩膀,“你唱女聲。”


    “啊?”沈策有些為難,“女聲太高了,我唱不上去。”


    “哦,我也唱不上去。”


    隨著白式雪一聲聲渾厚有力地“留下來”,眾人再次經曆了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折磨。


    宋嘉承是真的喝多了,他嫌沈策女聲唱得不夠激昂,半途搶過他的話筒,扯著嗓子大喊著:“你是我天邊最美 雲彩!讓我用心把你留下來!”


    白式雪:“遛!下!賴!”


    宋嘉承:“悠悠的唱著最炫的民族風,讓愛卷走所有的塵埃!”


    白式雪:“我!知!道!”


    兩個人眼神堅定的像要入黨,終於熬到歌曲結束,兩個人累得呼哧帶喘,像是剛跑完早操回來。


    宋嘉承真誠邀請大家評價,“怎麽樣?我是不是唱得比白白好一些。”


    沈策抿了抿嘴,認真地回答道:“先不說白白,你那兩句喊的,好像在扯我護胸毛。”


    羅思然點評白式雪:“白白的rap有種用腳指甲蓋使勁掐我大腿根的感覺......”


    黃圓圓認同:“酷刑......實屬酷刑......”


    白式雪和宋嘉承對視了一眼,“你難聽。”


    “你更難聽。”


    “你唱歌好像在撕我倒刺,順著撕倒著撕,殺人於無形。”


    “你那嗓子好像唱白事的,人死了躺棺材裏都能讓你唱得一蹦三尺高。”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互不相讓,說出來的話一句比一句難聽。


    “行了!”何晴拿起一杯粉色的調酒,“我宣布你倆打平手,為了人類能繼續延續,我建議你倆以後輕易別開嗓,讓我們幹了這杯酒,祝願世界和平!”


    大家紛紛拿起酒杯,“祝願世界和平!”


    溫月不能喝酒隻能喝白開水,她舉著水杯和每個人碰了一下杯,“祝我們也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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