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溫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裙子,“當然可以啊。”


    視頻的事,那就再往後拖一拖吧,先把蘇小琪哄高興了什麽都好說。


    海市溫月並不熟悉,她回憶了好久才記起那條步行街的名字。


    報出了地名後,蘇小琪直接帶著溫月打車到達目的地。


    服裝店老板娘還記得溫月,兩個人剛進門的時候就認出來了溫月。


    “小同學,今天石老師沒和你一起來嗎?”


    溫月禮貌地笑道:“沒有,今天和我同學一起逛街。”


    旁邊的蘇小琪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驚訝地問道:“這裙子是石老師帶你買的?”


    溫月點點頭,“嗯,這家店就是石老師推薦的,她說她以前上學的時候常來。”


    蘇小琪默默地低下了頭,小聲說了一句:“最近你和石老師的關係還挺好的。”


    “對,石老師人很好。”


    溫月沒看到蘇小琪眼底失落的情緒,坐在試衣間旁邊的沙發椅上等蘇小琪挑選。


    蘇小琪挑了好多件都穿不上,沮喪地耷拉著肩膀。


    她回頭看了一眼溫月,轉身問老板:“她身上這件連衣裙有大碼的嗎?”


    老板無奈地搖頭道:“沒有,要不要試試褲子和t恤呢?牛仔褲有你能穿上的,t恤很多款式也都蠻適合你的。”


    “不用了。”蘇小琪提起自己的包,拉著快要睡著的溫月悻悻地走出服裝店。


    眼看著夕陽快落山了,溫月不想再等了。


    她把蘇小琪拉到旁邊的奶茶店,點了兩杯楊枝甘露,找到一個偏僻的角落坐下來。


    “期末數學考試前,就是我們吵架那天,你說的那件事是什麽事啊?”


    蘇小琪嘴裏含著楊枝甘露差點噴出來,溫月的直接讓她十分慌亂。


    她費力地咽下嘴裏的奶茶,緩了好一會兒狐疑地問道:“你這段時間都挺奇怪的,那件事你居然不記得了?”


    溫月就知道蘇小琪會這樣問,她早就準備好了話術。


    “我真不記得了,在醫學上有一種失憶叫做解離性遺忘症。那段經曆對於我來說太痛苦了,所以我的大腦對創傷產生了自我防衛機製,丟失了那部分的記憶,你理解吧?”


    蘇小琪皺著眉攪動著手中的吸管,猶豫道:“那按你這麽說,你不記得是好事啊。如果我告訴你了,你又受刺激了,那可就麻煩了。”


    “不會。”溫月舉起手發誓,“我現在很堅強,隻有我刺激別人的份,任何人都刺激不到我。”


    看到溫月一副認真的模樣,蘇小琪長長地歎口氣,“這可是你說的,那我說了?”


    “放心,說吧。”


    蘇小琪還是有些掙紮要不要開口,溫月催促了幾句,她低下頭慢慢說起當年那段她也不想回憶的過去。


    高一下學期的時候,那時候原身成績還可以,雖說不是墊底,但也能在年段上排到中遊。


    有一天原身去食堂吃飯,轉身的時候沒看到身後有人,撞到了董姍珊的身上。


    一碗冒著熱氣的紫菜蛋湯精準地潑灑到了董姍珊新買的限量版球鞋上。


    那時的原身並不知道她撞到的是什麽人,知道她被纏上後,才知道董姍珊是何方鬼怪。


    球鞋說貴也沒多貴,可三千多塊對於當時的原身來說無疑是一個天文數字。


    她還不起,找家裏要錢又要不來,她懇求董姍珊能不能讓她分期還錢,她可以把每周的零花錢全部還給董姍珊作為賠償。


    但是董姍珊不肯,剛開始董姍珊是真的想讓原身賠錢,後來她在原身的身上找到了不一樣的樂趣。


    原身的噩夢就此開始。


    董姍珊和原身的教室並不在同一個樓層,但董姍珊經常故意來原身的樓層堵她。


    有時候拽兩下頭發,有時候扇幾個巴掌,有時在身上潑飲料,隨時出現在身邊的謾罵聲和嘲笑聲。


    原身越不反抗,董姍珊一行人就越來勁。


    在一個最平常不過的晚課結束後,原身肚子痛得站不穩,蘇小琪趕緊把她扶到了女廁所。


    喧鬧的廁所霎時間變得異常安靜,但是原身沒注意到。


    等她換完了姨媽巾,旁邊突然爆發出了笑聲。


    原身抬眼才發現,剛才自己上廁所的時候被董姍珊一行人偷拍了。


    實驗二中的廁所沒有擋門,一排排的蹲位隻用半身高的牆格擋著。


    原身急了,紅著眼去搶董姍珊手機。


    本就瘦弱的原身被董姍珊一巴掌扇倒在地。


    溫月半張著嘴,聽得目瞪口呆,想說什麽,千言萬語都哽在喉嚨裏。


    蘇小琪長長地舒出一口氣,“還好後來她們放過你了。”


    溫月神情古怪地問道:“為什麽放過我了?”


    蘇小琪注視著她沉默片刻後,深吸一口氣,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你......要跳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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