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持傘鬼看著穀主吃癟開心到癲狂,她指著穀主“即便我輸了,你也贏不了,這很多年前就印證了,無論你怎麽努力,也改變不了你是一個失敗者的事實,你救不了他們,你是一個懦夫”


    “住嘴!”少穀主眼神一凜,怒聲嗬斥道。伴隨著她的話音落下,隻見其手中光芒一閃,一把古琴憑空出現在她的手中。下一刻,少穀主撥動琴弦,一道道音波狀的靈力從琴弦上激蕩而出,如同一圈圈漣漪般,朝著那持傘鬼席卷而去。


    持傘鬼揮手之間,一道血紅的靈力如同一條蜿蜒的巨龍,從他的手中噴湧而出。這道靈力散發著令人心悸的氣息,仿佛一個無底的黑洞,吞噬著周圍的一切。


    少穀主的音波攻擊如同洶湧的海浪一般席卷而來,但當它們與那血紅的靈力相遇時,卻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抓住,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音波攻擊的力量被那血紅的靈力吞噬殆盡,沒有留下絲毫痕跡。


    持傘鬼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他手中的靈力繼續湧動,形成一股強大的旋渦,將少穀主的音波攻擊完全吞沒。在這一刻,整個空間都似乎被那血紅的靈力所籠罩,變得壓抑而沉重。


    他將少穀主提溜到跟前,仔細的觀摩“對我出手,她倒是養了一條忠心的犬,隻是你太弱了”


    少穀主冷冷的看著他,即便是到了這種性命攸關的時候,她也依舊是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從容淡定,每次江榆白看到都要感慨她這個大心髒選手生錯了時代,她要是在21世紀,那就是天生為國家做貢獻的命,超雄的天敵超穩。


    可惜了。


    江榆白搖了搖頭,頗為感慨,佛女走到跟前皺眉“不好,慕思快不行了”


    “什麽意思?”


    林婉柒接過話“慕思本就身受重傷,注定活不久,現在持傘鬼用她的身體使用那些強大的術法,隻會加速她的死亡,她現在怕是已經回天乏術了。”


    “那我們要提醒一下嘛”柏斂華弱弱的提議


    “我們都知道,他能不知道嗎?”佛子抱著手臂,走到跟前,十分的不滿。


    “虎毒尚不食子”柏斂華狠狠道


    江榆白擱旁邊補充“所以他豬狗不如”


    佛女雙眼微閉,雙手合十,嘴裏輕念經文,手中的佛珠也緩緩轉動。突然,她的周身散發出金色光芒,但這光芒並不刺眼,反而給人一種溫暖祥和的感覺。


    “一花一世界,一念一菩提,靜!”佛女口中輕輕吐出幾個字,聲音雖不大,卻仿佛蘊含著無盡的力量。


    隨著這句咒語響起,她的周圍開始浮現出一條條神秘的梵文,這些梵文如同有生命一般,緩緩流動,最終匯聚成一道巨大的符文光環,將佛女緊緊包裹其中。


    與此同時,那些原本狂躁不安、四處亂竄的鬼魂們,像是受到了某種感召,紛紛停下腳步,安靜地站在原地。他們的眼神不再瘋狂,而是變得平靜而安詳。


    在這一刻,整個空間都彌漫著一股寧靜的氣息,讓人感受到一種超脫世俗的平和與安寧。


    持傘鬼瞥了他們一眼,卻並不在意,而是繼續看著她麵前的少穀主。


    江榆白看到這種情況,狂喜“有用啊”


    和她開心的樣子不同,林婉柒,裴樂以及佛女卻並不輕鬆。


    果然不過片刻,那些鬼魂又重新被那把傘硬控,佛女的術法被破,嘴角留下一絲血跡,她踉蹌幾步,佛子連忙扶住,她伸手製止“無事”


    裴樂伸手,他的本命劍隨著他的心聲出現,他心念一動,手中的劍朝著持傘鬼砍去,持傘鬼捏著少穀主側身,一隻手擋住了他的劍。“太虛劍法,你是淩雲的徒弟?”


    裴樂轉動手腕“知道就好”


    “年輕人還是太衝動了,以你的天賦,再過二十年,我也未必能勝你,可惜現在太弱了”他捏著裴樂的劍,竟然直接甩了起來,裴樂在空中被甩來甩去十分的不好受,他死死的抓住龍淵劍,在意識模糊時想到了師父,“劍是劍修的生命,無論如何都不能放棄你的劍”想到這裏,裴樂眼神更加堅定,仿佛要準備入伍,他更加用力的扒住了那把劍,誓死不放手。


    江榆白看著如今的狀況,心裏一著急就開始吐血,林婉柒看著她吐血,又忙不迭的給她塞丹藥,江榆白一邊吃著丹藥,一邊用眼神搜索那些長輩們。


    然後她發現,她媽的不知道什麽時候百花穀的那些長老全都不見了包括穀主,要隻是如此也就罷了,江榆白還發現他們滄瀾之境的那兩位救援也不見了,她內心此刻一萬個草泥馬,雖然她大概理解他們的用意,也知道不可能出事,可在這一刻,,她真的很想罵人。她嘴唇蠕動了片刻,又咽了回去,不行,她是淑女,要有涵養,不能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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