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叮咚......”少年急不可耐地按著門鈴,一遍又一遍,仿佛這門鈴和他有仇似的。


    急迫的門鈴聲終於召喚出房子的主人,杜宇澤煩躁地開門,“誰啊,你丫是不是有毛病,按這麽急幹嘛?我倒要看看是哪位大爺?”嘴裏也止不住嘟囔著。


    看到來人,杜宇澤僵住了。


    “傅律年,你怎麽陰魂不散的?”杜宇澤大聲嚷嚷著,“你到底還讓不讓人活了。”說著一隻手趕緊關起自家的房門,用背使勁的頂著房門。


    傅律年看來人直接關門,說著笑著,“杜宇澤,你給我開開門,有你這樣的待客之道嗎,客人來了你直接把人拒之門外,趕緊給我打開。”


    “我不開,你不是不知道咱倆現在的處境,你還敢來找我,傅律年,是不是嫌咱倆活得太長了?”杜宇澤恐怕他進來,又雙手按住了大門。


    “哪有這麽嚴重,你趕緊給我開門,你再不開門我就大喊大叫了,這樣再把人喊來,明天的新聞可就是#傅律年夜會男明星杜宇澤,你難道想要這樣的結果?”傅律年隔著房門耍起無賴。


    杜宇澤一聽他這樣說趕緊打開大門,把他拉進屋子裏,還左右扭頭看看是否有人,看到屋外沒一人才放下心來。


    “你找我什麽事,有事說事,沒事趕緊滾蛋。”杜宇澤沒好氣地說道。


    “沒事就不能找你了,我來借宿的。”來人一副無關緊要的模樣


    一聽他沒事,還這個節骨眼來找他,杜宇澤忍不住吐槽,“你鐵定有毛病,現在外麵都傳咱倆是gay,你這個節骨眼來過來。”


    傅律年才不在乎,“人家說是人家的事,你不要當真不就行了。”


    “我怎麽能不在乎,你上次是不是故意親我的?”杜宇澤一臉怒氣,對著傅律年開始追問。


    傅律年訕訕的笑了:“沒有,我這不是給你鬧著玩的嗎?你不會也當真了吧。”


    “沒有就好,你最好是沒有,咱倆可是兄弟,你要是讓小飛他們知道了,能讓他們笑掉大牙。”杜宇澤嚇得拍拍胸脯,恐怕他是真的gay。


    杜宇澤和傅律年也算是“青梅竹馬”,從小玩到大的,一起在泥沙裏摸爬滾打玩出來的感情。


    傅律年其實也不知道自己的性取向,因為從小自閉不太愛說話,隻和杜宇澤他們幾個玩伴一起玩耍,都開始懷疑自己了,上次他就是試探試探,看看自己到底是否正常的,所以才有了上次親吻的行為。


    “你住客房吧,裏麵啥都有,有啥需要自己拿,反正你也知道都在哪,我回屋了”杜宇澤沒好氣說著。


    “行,走吧走吧,不用管我。”傅律年揮揮手蠻不客氣地讓他走。


    傅律年看著琳琅滿目的酒櫃,價格不菲的真皮沙發,“嘖嘖,一年沒來了,變化還挺大,這裝修都快趕上我家了。”


    傅律年說著走向沙發,一屁股摔進沙發裏。


    “撕......”


    這一摔可把他摔疼了,扯疼了屁股的傷痕,騰地一下站起來。


    “杜宇澤,你這什麽沙發,摔得老子屁股疼。”傅律年大聲嚷嚷著。


    杜宇澤在屋裏聽著他的嘶吼,抓起床上的鋪蓋蓋全臉龐,一副不想搭他腔的模樣。


    傅律年一看杜宇澤不搭他腔,知道惹著他了,不敢和他再發牢騷了。


    小心翼翼的挪著腳步,恐怕再扯疼屁股上的傷痛。


    傅律年想著不能再讓傷口裂開了,開始翻箱倒櫃的找醫藥箱,這屋裏布局沒變化多大,沒倆下就找到醫藥箱。


    拿著醫藥箱一瘸一拐的回房間,從背後麵看別提多搞笑了,像一隻攀爬的烏龜。


    指節分明的手指扣開醫藥箱的紐扣開關,沒兩下地翻找治外傷的藥膏,還真讓他找到了。


    傅律年沒做思考地脫下褲子開始抹藥。隻聽外麵一聲喊叫可把他從疼痛的感覺裏拉出來。


    “啊,我的眼睛,傅律年你踏馬的幹嘛呢,怎麽不穿褲子。”杜宇澤大聲哇哇叫,一副辣眼睛的表情。


    傅律年一聽到喊聲趕緊穿上褲子,也哇哇大喊著,“杜宇澤,你他娘的不敲門就進來,你還好意思說。”


    “這是我家,我敲啥門啊”


    “我咋知道你要進來,是我毀了節操,你還不好意思。”


    “嗬嗬,你毀了節操?我還辣眼睛呢?”


    “你要不要臉,我在屋裏好好呆著,是你沒來由的進來。”


    杜宇澤也不甘示弱,“我我我.....,我不管,都怨你。”


    “......”


    兩人都有理似的,一人一句不停地吵著。


    “傅律年,你說你來我這裏是不是沒安好心?”


    傅律年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不想搭理他。推搡著他出去,反手把門反鎖著,這下他可不敢再不反鎖門了。


    杜宇澤走後可算安靜了,傅律年躺在床上開始失眠。


    清晨一縷陽光照射在床上,男子睡眼惺忪的彌蒙著,皺起他那好看的眉頭,好看的臉孔扭作一團,而身旁睡著的男子的樣貌更是器宇不凡。


    “啊啊啊啊啊!傅律年!”


    一聲刺耳尖叫的聲音把傅律年吵醒,他還未回神地望著男子。


    這不看還好,這睡眼惺忪的表情真是“深情不已”。


    杜宇澤的喊叫聲立刻提高了幾個分貝,“傅律年,我現在真的懷疑你的動機。”杜宇澤說著開始動起手來,拿起旁邊的枕頭廝打傅律年,好似被人強迫後的小媳婦。


    傅律年還沒清醒過來,杜宇澤就拿起枕頭打他,他趕緊下床穿上鞋子逃走,滿臉的疑問,“杜宇澤,你又發什麽神經?!”


    “你說我發什麽神經?你看看做的什麽事”


    “我做啥事了?”


    “你你你......你上我房間,睡我床,還睡!我!”


    說著開始又動起手來,傅律年嚇得趕緊跑到小院。


    “你講講道理好不?”


    傅律年可算明白了。


    “那是我的床。”


    “.......”


    杜宇澤也語塞了。


    杜宇澤知道說不過他,又開始上手,左一拳右一拳地揮舞著手臂,傅律年左閃右閃地躲避著他,像過街的老鼠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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