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洲看出來秦家夫婦來的意圖,他深吸了一口氣:“叔叔,阿姨,要是為了讓我和淺淺複合的話,那你們還是打消這個想法吧,我和淺淺不可能了。”


    秦父和秦媽麵麵相覷,都很詫異陸洲的堅決。


    他們也不肯放棄。


    於是,秦父把一張副卡放在了陸洲的麵前。


    “這張卡不限額度,你想刷多少就刷多少。”


    “我把你看做是我們秦氏的繼承人的,秦氏要是落在你和淺淺手裏,那我放心。”


    “我名下有一套一千平方米的五層別墅,也是個學區房,到時候就送給你,可以方便你們未來的孩子上學。”


    “淺淺還小不懂事,這些年都是你在忍耐她的壞毛病,你對她的好,我們都看在眼裏,隻是,你能不能再給她一個機會啊?”


    在商界叱吒風雲的頂尖人物,一向都是被大夥巴結的對象。


    可是現在卻在陸洲的麵前哽咽,哀求著,甚至要下跪求他。


    陸洲都驚呆了,馬上就扶住了秦父。


    “叔叔,你別這樣,我受不起。”


    “小洲,你就答應我吧,求你了!”


    秦父滿眼悲傷的哀求著,就算是被陸洲阻止下跪,可是那個口吻要多卑微就有多卑微。


    要是其他人看見,肯定會詫異這樣一個大人物,竟然在陸洲的麵前如此矮小。


    秦媽的眼眶也通紅到了極點:“淺淺有抑鬱症的,自從你離開後,她的情況明顯糟糕了不少,你就當可憐可憐她,別看著她走入婚姻的墳墓。”


    說著,她的眼淚就掉落下來了。


    “隻要你回頭,淺淺那邊我們會做思想工作的,我們其利斷金,一定能讓淺淺打消嫁給程嘉佑的想法。”


    “以後你和淺淺吵架,我們一定站你,幫你撐腰,誰敢欺負你,我們就幫你出手,絕對不讓你受到半點委屈。”


    “媽沒求過你什麽事,就這件事,我希望你答應。”


    陸洲的內心也是五味雜陳的。


    他明白秦淺淺很貪玩,她不是愛他,隻是不甘心失去而已,等她擁有了,又會惦記別的,玩膩了就會丟了他。


    如果他為此回頭,那就是個傻子了。


    陸洲對著秦媽說道:“阿姨,你們但凡為了我好,就別勸我和淺淺複合,我和她錯過了,就回不去了。”


    又對著秦父說:“叔叔,對不起,你的錢和東西我不能收,你們都拿走吧。”


    陸洲的淡泊名利,更是讓秦父和秦媽懊悔不已。


    他們覺得陸洲的品性更好了,不是個見錢眼開的好孩子。


    自己的女兒真是眼瞎,怎麽就放棄了陸洲,反而看上了程嘉佑那個大豬蹄子。


    秦父的眼眶微紅,他對著陸洲搖搖頭:“這卡就當給你的零花錢,你住院和治療都需要錢,就算你和淺淺不能複合,我也把你當兒子,咱們的關係不能散了。”


    秦媽渴望得很:“對,小洲,你當我們的幹兒子吧。”


    “好,幹爹幹媽。”陸洲欣然接受了。


    秦家夫婦這五年來,對他的好,都曆曆在目,就算他和秦淺淺離婚了,也不可能過河拆橋。


    這讓秦家夫婦久旱遇甘露, 沉悶的心淌出喜悅。


    秦父熱淚盈眶:“好,幹兒子,女兒廢了,可是我因禍得福,多了個兒子!”


    秦媽點點頭:“小洲,誰敢欺負你,就找幹爹幹媽,我幫你出頭,就算是淺淺欺負你,我也可以大義滅親!”


    他們寒暄了一陣後,陸洲依舊不肯收下錢,隻能勉為其難地收下補品。


    然而秦家夫婦還是熱情得要命。


    “你找到住處沒有?搬到我們家別墅吧。”


    “對,住外麵多不舒服,家裏有傭人,別擔心碰見淺淺,她要住回來,我第一個趕走她,絕對不讓她找你的麻煩。”


    陸洲笑笑:“不用了,幹爸,幹媽,我現在有住的地方。”


    瞧著陸洲拒絕,他們心裏有些可惜,可是沒有強求。


    夜幕降臨,一輛豪華商務車停在了醫院的門口。


    “總裁,你的燙傷還沒好嗎?要不要去醫院再看看。”秘書關心的問身邊的女人。


    她像是冰雕般清冷絕美,肅靜的打扮,沒有削弱她的美豔,反而放大了她外表的美感。


    聽到秘書的提醒,她的注意力落在了指腹上微紅的燙疤上。


    沈梨夢斂下濃密的睫毛,淡淡地說道:“該處理都處理過的,再看也是徒勞而已。”


    這一道燙疤是她給陸洲做項鏈落下的。


    沒錯,那一條項鏈不是什麽高奢大牌。


    而是沈梨夢親手去工坊設計製作的,花費了整整三天,還熬夜完成的,所以才會獨一無二。


    畢竟是新手,她從來沒做過這種東西,烙鐵的時候就不小心被燙到了,不過她也隻是草率地應付一下傷口,又繼續完成了。


    這些全部都看在秘書的眼裏。


    她都感慨,陸洲上輩子是拯救了銀河係了嗎。


    在沈梨夢身邊工作整整八年,上一次沈梨夢這麽認真,還是為了談妥一個價值三十多億的合作。


    “好,另外……”秘書欲言又止。


    引起了沈梨夢的好奇:“說。”


    秘書:“秦董事長和他夫人,剛才來找過陸洲。”


    沈梨夢漂亮的小臉,掠過一絲深意。


    當陸洲前腳送走秦家夫婦,後腳沈梨夢就踏入病房。


    她腳步很是急促匆忙,一向如百合清冷淡雅的臉上,布滿了緊張。


    “他們沒來刁難你吧。”


    陸洲見著她海水般蔚藍深邃的眼眸,滿是擔憂。


    他的眼神就柔和了不少,憋住笑,故意當著她的麵,歎了一聲:“差點把我生吞活剝,刮骨抽筋,食其肉啖其血,真是好可怕。”


    沈梨夢一下子就反應過來,陸洲就是在開玩笑。


    她的雙手交叉在懷,沒有生氣,反而有幾分調侃的意味。


    “那我算是來得早,錯過一場好戲了。”


    “還好我福大命大,不用你收屍。”陸洲戲謔地說道。


    他開始憋不住了,回:“放心,我沒你想的這麽弱,他們也沒有這麽凶狠,別被那些豪門電視劇荼毒了,他們不是來找我茬的。”


    沈梨夢的睫毛微斂,問:“來找你,總有事吧。”


    陸洲點點頭:“的確,他們想要我勸回秦淺淺,她馬上就要……訂婚了。”


    說到這,陸洲有些晦澀,可是也不算艱難地告訴了沈梨夢這個消息。


    沈梨夢反複觀察著陸洲的反應,他眉目中拚命隱藏的寂涼,也讓她的心情低鬱一些。


    “你想搶婚,安保嚴密,沒有那麽簡單。”


    “搶婚?”


    “若是你想,”沈梨夢雙眼堅定,“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陸洲卻好笑地搖搖頭:“沒必要了,我和她已經分道揚鑣了,我不會回頭,何必多此一舉。”


    他想,他若是還喜歡,也是還懷念記憶裏的秦淺淺。


    如今發生了這麽多事,物是人非,他沒必要大費周章地去破壞她的幸福,也是徒增自己的煩惱。


    陸洲隻想灑脫點,過自己簡單的生活,再也不被秦淺淺給影響。


    忘不了不是最可怕的,糾纏不清才是。


    在陸洲這邊受阻的秦家夫婦,坐上車離開後,心情沮喪極了。


    秦媽愁眉苦臉:“小洲不打算挽回淺淺,我們真要縱容淺淺結婚?”


    秦父很是嚴肅地拍著大腿:“休想,這婚結不成!反正有我一天,就不可能讓這事發生,當初拋棄咱們淺淺,現在又當沒事人一樣回來找淺淺,兩人真要結婚,我還怎麽在這個圈混!”


    秦媽問:“那這事還能有轉機嗎?”


    秦父想起什麽,深意地說:“怎麽就沒轉機了,你忘記了,過幾天就是淺淺的生日了!”


    他對著秦媽說:“讓程嘉佑在她的生日宴上,直接求婚告白。”


    秦媽聽到秦父的話後,瞠目結舌:“老公,你這也太離譜了吧!我們是想要拆散淺淺和程嘉佑,你怎麽還搞撮合這一套!”


    她不高興地回:“我堅決反對,我隻認陸洲這個女婿!”


    秦父瞪了秦媽一眼:“你看你就是鼠目短淺,我這樣安排自然是有用意的。”


    秦媽看著秦父自信的模樣,反應過來了。


    她的老公在商界可是響當當的人物,要是沒點手段,如何站穩腳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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