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梁湛的話,財閥主事人又開始拍起了多餘的馬屁:


    “沒錯,就算不對南棒這個國家怎麽樣,也要對製造出這種神經性毒素氣體的家夥施以報複。


    一定要把他們全部弄死!不管他們是不是南棒的科研人員!


    總而言之一句話,主人的威嚴絕對不允許受到冒犯!”


    在說這番話的時候,財閥主事人簡直義正言辭,好像梁湛這個主人比他親爹還親爹。


    梁湛看了他一眼,已經懶得糾正他什麽了,隻是隨手揮了揮,便在麵前打開了一個小型的神威空間門。


    一些東西,從這神威空間門裏掉了出來,掉到了辦公桌上。


    仔細看去,這些東西分為兩種。


    其中一種是某種鳥類的羽毛,另外一種是不知道什麽東西的某些碎片。


    指著這兩樣東西,梁湛稍微解釋了一下:


    “這些羽毛,就是鑽進我家的那隻鳥的羽毛,我能拿回來的也就是這些羽毛了,我估計一些殘存的血肉你也不需要。


    這些碎片,就是我在清理家裏玄關的時候,打掃出來的一些碎片,十有八九就是隱藏在那鳥身體內部的神經性毒素氣體炸彈的碎片。


    你給我拿著這些羽毛和這些碎片,去給我進行調查,進行比對,要盡快的找出,到底是哪裏研究出的這些東西。”


    財閥主事人眼睛一亮,明白主人需要自己出力了。


    他最高興的地方,除了是能給主人效忠之外,就是自己對於主人來說還算有用。


    因為他深刻的明白一個道理。


    這個世界上誰都能存活下去,唯獨沒有用處的人無法存活下去,幸好自己對主人來說還有點作用。


    於是他立刻點頭,十分鄭重:


    “主人放心,我和我的財閥一定竭盡全力去調查。


    隻要有這兩個線索就行,隻要這些研究神經性毒素氣體炸彈,敢對主人不利的家夥在南棒境內,憑我們財閥的實力,就絕對能找出來!”


    梁湛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要快,我沒時間等太久。”


    財閥主事人立刻站直:


    “請主人放心,我們會竭盡全力,用最快的速度調查出來的!”


    看到他這麽表態,梁湛還算稍微滿意的點了點頭:


    “調查出目標後,你們先不要輕舉妄動,先報告給我,到時候我再考慮怎麽報複回去怎麽毀滅他們,你們不要越俎代庖。”


    再次聽到越俎代庖這四個字,財閥主事人就差給梁湛跪下了。


    說完這件事後,梁湛又順勢思索起來,因為他總覺得還是有些不過癮,僅僅是找到這些科研人員把他們弄死哪夠呢?


    順著這個思路,梁湛越想越手癢,越想越覺得還應該再做些什麽。


    既然如此,就把這種不滿發泄到南棒的這些領導層身上吧。


    既然是南棒的國運反噬過來,那我反報複到南棒的這些領導層身上,也算是很合理的事情吧?


    不過,前段時間當眾殺了一個吟稀噦,就已經引發南棒政壇動蕩不安了,而且毀滅了一個街區的災難讓整個南棒傷筋動骨差點崩潰。


    這種情況下,如果自己再對南棒的領導層一鍋端,南棒會不會真的支撐不住?會不會真的崩潰?


    還是那句話,南棒這個國家雖然惡心,但還真不方便就這麽徹底毀滅掉,因為它的存在有利於華國的整體利益和整體穩定。


    又不能太用勁兒直接把南棒給整崩潰掉,又要報複南棒的領導層,到底該怎麽辦呢?


    想了想,梁湛隻能退而求其次,決定對這些南棒領導層的家人動手。


    而且要一點一點來,一個一個的來,一家一家的來,慢慢的來。


    慢慢來幹什麽?


    當然是慢慢的讓南棒領導層每個人都全家死絕子孫滅絕呀!


    南棒這個國家的家庭觀念,也是相對來說比較傳統的,對於高層來說更是這樣。


    這些高官們十分看重自己的家庭自己的子女,並不是說有多愛自己的子女家人,主要就是想傳宗接代。


    如果,自己一個不小心,徹底斷絕了他們傳宗接代的希望,讓他們子孫滅絕,想必這些南棒領導層一定會非常高興。


    順便一提,徹底斷絕他們傳宗接代的希望的意思,不隻是弄死他們的子女家人,還要讓這些領導層功能性喪失,今後再也生不出孩子。


    想想吧,如果一個國家的領導層全部是太監,那該有多麽有趣?那該有多麽好玩?


    眾所周知,太監都是一群心理變態心理扭曲的物種。


    而讓這樣一群心理變態心理扭曲的物種去統領一整個國家,這個國家會走向何方?


    偏偏,不管這個國家的漂亮國爹,還是華國等大國,都不允許這個國家徹底崩潰。


    所以,可想而知,這群太監領導層肯定會各種各樣的變著花的折磨這個國家,偏偏這個國家又不能被折磨死,所以最後這個國家隻能一直生不如死下去。


    哈哈,想想就有趣,想想就過癮啊。


    想到這裏,做出這個決定,梁湛看了旁邊乖乖站立的財閥主事人一眼,對他吩咐道:


    “行了,別在我這兒傻站著了,拿著這些東西去辦事吧,好好盡心盡力。”


    財閥主事人再次站直:


    “是!我們一定竭盡全力的為主人盡忠!”


    說完,他也不再廢話,也不敢打擾梁湛,就這麽小心翼翼的湊過來,把辦公桌上的羽毛和碎片收集起來,雙手捧著這兩樣線索,小心翼翼的退出了這處辦公室。


    於是這樣一來,這處財閥最頂級的辦公室裏,就隻剩下梁湛一個人了。


    梁湛坐在辦公桌後麵的座椅上,閉目養神。


    他閉目養神在幹什麽?


    其實沒幹別的,就是在小心翼翼的發動神威,鎖定首爾內部的某些空間坐標。


    這些空間坐標,不在別處,就在某些高官的家裏。


    通過感知,通過鎖定這些空間坐標,梁湛也察覺到了,這些高官的家人果然也不是什麽好東西,一個個為非作歹作惡多端。


    所以,把他們全部弄死,讓他們全部死絕,梁湛也就一點心理壓力都沒有了。


    他可以放手施為,一點點的慢慢的屠殺過去,保證清理的幹幹淨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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