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江禹遲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


    他快速接聽起來,免得鈴聲吵個不停,江禹遲慵懶地對著電話問:“喂?誰啊?”


    張子強在電話那頭擔憂地說:“阿遲,你昨晚去gay吧了?”


    江禹遲一聽,立即醒了一半:“操,這麽快你就知道了?看來醜事傳千裏啊。”


    張子強說:“你怎麽會跟張鵬那種鼻涕蟲有關係啊?他在行內出了名的色膽包天,現在估計整個名城都知道了你和他的事了,你自己看新聞,你都上熱搜了。”


    江禹遲打開免提保持通話,再打開新聞來看,網上的新聞要炸鍋了,昨晚自己打人的視頻被人完整的拍了下來。


    現在這個社會,記者這行業早已慢慢消失,隻要是有台手機的人,就人人都可以是媒體記者了,人人都可以播報新聞了。


    外麵幹這行飯的人多了去了,就巴不得哪裏有什麽重大新聞,好發發視頻,賺賺熱度。


    江禹遲也沒想到有一天,他是靠著這種新聞出名的,現在好了,小明星故意炒作都沒他那麽紅。


    他看過新聞後,說道:“我昨晚不就是和李陽去gay吧喝個酒麽?怎麽就上新聞了呢。”


    掛斷電話後,陸寒也醒了,他問:“發生什麽事了?”


    江禹遲熾熱的吻落在陸寒臉上,他的唇從陸寒的臉頰親到嘴邊,再到脖頸,一隻手輕輕解開他衣扣,笑道:“等會你就知道是什麽事了?”


    陸寒捉住他的手:“你等等,我要去洗手間。”


    江禹遲激烈地啃他:“去洗手間幹嘛?”


    陸寒捂住他的唇,說道:“廢話,去洗手間還能幹嘛?”


    江禹遲說:“那我也去,我去幫你吹口哨。”


    陸寒親了他一口,說道:“別瞎鬧,去把我輪椅拿過來。”


    江禹遲下床把他抱起來,走進洗手間,一邊說:“有人使喚你都不用,真笨。”


    洗手間裏,這次排尿還算順利,陸寒暗暗鬆了口氣。


    因為脊椎損傷的病情嚴重,有時候神經係統敏感性降低,別說排尿困難了,有時候尿床了都沒感覺。


    兩人從洗手間出來,江禹遲把他放回床上,剛才的親熱一下子沒了,開始胡思亂想。


    陸寒總能察覺得到他的情緒低落,問道:“怎麽了?”


    江禹遲說道:“陸寒,我覺得自己真沒用,連一點點小事都解決不了。”


    陸寒握住他的手:“誰說你沒用的?剛才要不是你,那個洗手間我可能用不了,我還得靠你呢。”


    江禹遲陷入自己的情緒中,鬱悶地道:“我是你的男朋友,照顧你本來就是應該的,還算有一點點的用處了,但是昨晚,我真是太沒用了,這麽晚了,還要你專門跑過來。”


    陸寒溫柔地看著江禹遲,眼神很暖,他說:“小遲,人沒完人,我也很沒用,明知道自己的腿好不了,給不了你完美的人生,配不上這樣好的你,可我還是想要你。”


    江禹遲看著陸寒,眼裏有霧氣,不知說什麽好,他埋進陸寒懷裏,說道:“你不準總說自己的腿不好,我心疼。”


    陸寒抱住他,笑道:“你也別總說自己沒用,你的存在,有你的價值,我就喜歡這樣單純的你。”


    江禹遲抬頭看他:“陸寒,你真好。”


    陸寒捏著他的臉,回到正題上,問道:“你也好,剛才張少打電話來說了什麽?”


    江禹遲撥開他的手,說道:“昨晚我打人的事被人用手機拍到了,現在外麵滿城風雨都是我的醜聞呢。”


    正說著,陸寒電話響了,是秦助理打來的,他向陸寒匯報的正是這件事。


    掛了電話,陸寒說:“不用擔心,秦助理已經在處理了,很快就會過去。”


    江禹遲焦急地問:“那我們的關係是不是要被公開了。”


    陸寒靠在床頭上,說道:“沒有,陳局長和張書記可不是傻子,他們還不敢明目張膽的得罪我。”


    江禹遲側眼瞧著陸寒說話那霸氣,胸口與喉間生出一股莫名的渴望,他說:“我昨晚陪床一個晚上,還沒上夠癮呢,現在你得加班。”


    說罷,便坐在他腿上,捏著陸寒的臉,挑逗似的哼道:“怎麽樣?是不是不敢再來了?”


    臭小子,真夠野的。


    陸寒把他從自己的腿上拉下來,撲在他身上狂吻。


    深邃的雙眼穿雲透霧的直射在江禹遲眼眸裏,燃燒起的激情讓兩個人瞬間一抖,感官的失閘,讓情緒放肆地橫流……


    屬於戀人之間的最熱辣、最動情的吻,也是男人之間最熱烈、最粗暴的坦誠。


    陸寒的手指幾乎嵌入江禹遲的頭顱裏,四邊唇瓣瘋狂地、野蠻地、毫無保留地吻住對方。


    江禹遲手忙腳亂地址掉陸寒身上的衣服,一隻手在他腰間盡情地撫揉。


    酒店的房間裏,籠罩著一團火熱,床上亂糟糟的,不堪入目。


    兩人累得渾身顫抖,陸寒無比寵溺地摟著江禹遲,這小子認真工作起來,把他迷得神魂顛倒。


    江禹遲舌頭舔舐陸寒耳尖,無聲地撩撥。


    陸寒對上他朦朧的眼眸,這小子分明是要不夠,他笑道:“你可以再來一次。”


    得到指令,江禹遲毫不客氣的翻身一把壓住陸寒,一頭埋進他脖頸裏。


    陸寒沒有反抗,躺在床上配合著他,呼吸渴望而急促,喉頭滑動。


    江禹遲開始去動陸寒的腿,問他:“陸寒,可以嗎?”


    陸寒看著他動作,知道他要幹嘛,他說:“你知道的,我也反抗不了你不是。”


    江禹遲吻住他:“我不會做你不同意的事。”


    陸寒無奈地笑:“來吧,你自己動手。”


    江禹遲兩隻手掐在陸寒的腰間發抖,像個吃到糖的孩子,高興壞了,笑成一朵花兒。


    陸寒看他那爽到的表情,一張臉慢慢地紅起來。


    江禹遲偷窺到陸寒藏起來的表情,不由得嘴賤忍不住又上去親了一口。


    陸寒其實每每幹這種事都很緊張,不想自己控製不住的表情在這小子麵前袒露,男人都是有自尊,他不想在一個孩子麵前暴露自己某方麵的軟弱和無知無措。


    他隻有在江禹遲麵前才會這樣,無休無止地寵著對方,任他為所欲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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