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朝說完,坐回案桌邊,端著他的酒杯,玉手一抬,“染哥哥~遊湖要靜心,你這麽總是要走的,我沒有辦法,隻能用這種方法把你留下來。”


    他微微直起身子,纖細的腰肢柔軟若無骨,湊近墨染,“喝完酒,我自會放你離去。”


    墨染不知道他打的什麽主意,更不知道這酒裏會不會有什麽不可言說的東西。


    可是,這個結界,他破不了。


    但他也不會任由旁人拿捏,隻覺得今晚的忍耐到了極限,再看向林朝的眼神,帶了幾分殺意。


    “我再問你一遍,這個結界,你撤不撤?”


    林朝也不惱,歪斜著坐在桌邊,“隻要你喝了這杯酒,我告訴你玄澈的事,他為什麽沒死的事。”


    “還有,染哥哥~你若是覺得我會在酒裏下毒,那可就太小看我了,我木月,還不至於會下賤到這種地步!”


    墨染聞言,眉尾一挑,道:“話說,其實我不太記得你,你到底是哪家的小姐?”


    林朝微微仰著頭,道:“北靈國,三公主,靈木月。”


    靈木月?


    墨染微微皺眉,原著裏有北靈國。


    天玄大陸,有九大國,還有些小國,其中北靈國和萬獸國都在九大國之內。


    九國角逐會就是由九大國共同舉辦的比試,還有九國共同製作的金榜。


    角逐會的比試結果就是這金榜的排名。


    而原著裏,北靈國的三公主自幼體弱多病,三歲便夭折,連名字都沒有提到,了了幾行字就是她的一生,稱呼也是三公主。


    所以墨染才沒有在原著中搜尋到這個名字。


    可若是三公主三歲夭折,那麵前的女子又是誰?又怎麽會曾經和原主一起入過學堂?


    林朝低了眉眼,品著手中的美酒,將眼底的幽深掩蓋。


    他自然不是三公主,這個身份還是帝後給他的。


    北靈國三公主自幼失蹤,胸前一塊母胎帶出的紫金蟒的印記是她覺醒的獸骨象征。


    趁著北靈國的使者前來拜訪的時機,她給林朝的胸口用秘法烙了一個紫金蟒。


    又給林朝喂下蠱毒,形成覺醒獸骨的假象。


    而林朝為了墨染,也是心甘情願地做這些事。


    那位老人便是北靈國的大長老,一直閉關不出,聽到使者的傳信後,才提前破關而出。


    隻因北靈國的地位日趨而下,這紫金蟒是僅次於銀龍的一種神獸,若是能利用好,再與萬獸國結親,兩國合力,統一天玄大陸指日可待。


    雖然林朝體內的獸元還未成熟,紫金蟒獸蛋還未掉落,但也是遲早的事。


    …


    林朝又開口道:“染哥哥~現在可以安心喝酒了嗎?”


    墨染坐了下來。


    她一個堂堂三公主,下藥這種不入流的手段對她來說,隻會自損名譽罷了。


    “所以,你隻是找了一個借口,邀我遊湖?”


    林朝點頭,滿眼的熱切,“是啊,早年同入學堂的時候,我就一直愛慕染哥哥你,如今得帝後相助,才能回歸皇室,所以才大膽地向你表露心跡。”


    墨染問道:“學堂?什麽學堂?”


    林朝故作驚訝道:“染哥哥不記得了嗎?當年我走失,誤被一戶人家認作丟失的小女兒,而那戶人家剛好同你們皇室有點交情,便送我入了你們皇家學堂,不過,也僅僅一個月罷了,我們搬家,離皇宮遠,就再也不能和你一起上學了。”


    墨染點頭,雖然他不記得,但她都說的這麽有理有據了,暫且就信了吧。


    “染哥哥~喝酒吧。”林朝見墨染沒有再問,鬆了一口氣。


    他怕墨染繼續問下去,否則他自己都圓不回來。


    墨染接過酒杯,品了一口後,頓覺香氣生津,酒香醇厚。


    “真是好酒。”他不禁感歎道:“閑愁如飛雪,入酒即消融,都說這九霄醉會惹得一番愁,我卻覺得這酒香消愁。”


    林朝喜道:“染哥哥若是喜歡,月兒這還有……”


    說完,又從儲物袋中掏出一排排的酒壺。


    玄澈的臉色隨著酒壺的數量增加而愈加黑沉……


    他往外瞥了一眼,見那名老者看見這裏麵的景象,便摸著胡須,樂嗬地離開了。


    他把滿心的怒氣壓了壓。


    再等等……再等等……現在還不是出手的時候……


    玄澈坐在墨染的身旁,而墨染有些醉意地拎著酒壺,斜靠在畫舫的船頭,一隻手半垂落在外。


    臉頰覆了層醉酒的紅光,眼神迷離,似醉非醉,冷白的脖頸在月色下有些勾人的誘惑。


    正當玄澈想伸手去摸那令人瞎想的喉結時,鼻尖突然湧入一股脂粉香味。


    林朝腳步虛浮地從畫舫中走出,衣衫鬆散,半露酥胸,胸口的紫金蟒獸印記讓人的視線忍不住落在那一片。


    他臉頰緋紅,肌骨瑩潤,一副醉美人的樣子。


    直奔墨染的懷抱歪倒來。


    按理說,墨染作為一個男人,對於這種美人投懷的事,是不可能,也沒有理由拒絕的。


    他也覺得倒是可以和這個三公主培養培養感情,畢竟不管在哪個世界,成家立業都合乎情理的。


    但是趁人之危這種事,他做不來。


    是以,他穩穩地用一隻手接住要倒地的林朝,然後從儲物袋裏拿出一件外袍給他蓋上露出來的位置,將他躺在畫舫中。


    本來林朝看見墨染接住自己還很高興,又感覺他半推半抱地把自己送回畫舫中,還讓自己躺在了地上。


    心裏大喜:果然,美人計是有用的!


    然,墨染給他蓋了一件衣服後,想了想,又拎了兩壺酒,趁著還有點意識之前,使出剛學的禦氣法,直奔大皇子殿而去。


    速度極快,連正在準備出手的玄澈也沒有反應過來。


    待玄澈反應過來,墨染早就沒了身影。


    他踹了一腳林朝,瞬移返回至大皇子殿。


    剛到大皇子殿,就看見背靠在床榻旁,一手拎著酒壺的墨染。


    酒水微微撒出,流在他覺得很熱扯開的胸口上。


    男人結實的胸膛滴落點點的瑩潤的水珠,像是慵懶的野貓,帶著野性放蕩的美。


    玄澈走近他,看見墨染已經閉上眼睛,均勻的呼吸聲有規律地撒在他的麵頰。


    他取出體內的隱身符,攬腰將男人抱在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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