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把你給嚇的。”


    程治國咧嘴笑了笑,


    該欣賞的已經欣賞完了,


    於莉這丫頭畢竟單純,不能操之過急……


    程治國擺擺手說道:“今天就到這裏吧。”


    “……”


    於莉愣了一下,隨後長舒了一口氣,渾身的額力氣都像是用盡一般,跌坐的地上。


    “這身衣服先留給你。


    記得不要扔哦,以後還能用的著。”


    眼見於莉兩眼淚花,程治國也知道剛才的行為,對她而言傷害有多大。


    他走到於莉麵前,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


    於莉渾身一顫,


    她想要躲,卻沒有勇氣。


    “好好幹,我是不會虧待你的。”


    於莉的淚水流的更凶了,


    不會虧待她?


    是折磨不死她吧?


    於莉陷入深深的後悔當中,


    早知今日,她寧願死也不會進入軋鋼廠。


    “三天後,我準備帶研發小組去種菜,體驗一下憶苦思甜的感覺。”


    程治國接著說道,“你在北郊找一找,找一個種著菜的院子就行,但需要旁邊有個平房。


    能做到嗎?”


    “能……能。”


    於莉顧不得思索程治國為什麽會提這麽奇怪的要求,連忙點頭答應。


    “好。”


    程治國轉身出了門。


    聽到關門的聲音,於莉這才徹底放鬆下來,


    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裝扮,抿了抿嘴,突然嚎啕大哭起來。


    完了!


    她已經不幹淨了。


    ……


    第二天清晨,程治國見識了傻柱的力量……


    他一大早就把所有人喊了起來,


    甚至連程治國一家也被叫醒了。


    “幹嘛!”出來開門的程治國沒好氣的道。


    “參加早操啊,你們一家也得參加。”


    傻柱才不管程治國是誰,為了將所有人的精氣神提升起來,為了讓整個院子整齊劃一,誰也不能例外。


    “……”


    這家夥腦子是真有毛病啊。


    程治國無語的看著他,隨後有意無意的道:“也是,大家都做早操,我們怎麽能例外呢,


    不過如今我好不容易當了副廠長,睡覺能睡到自然醒了,老是被你叫起來也不太好啊。


    幹脆回頭跟老錢說說,讓他別搞這個軍事化管理了。”


    傻柱臉色頓時一變,


    其他人跟錢主任說,錢主任或許不管,但程治國可不一樣。


    他心裏大罵,嘴上卻道:“其實我想想,你現在畢竟是副廠長,工作忙,事情多,所以早操的事情還是算了吧。”


    隨後又探頭往屋裏看:“楊玲呢,沒有跟你們一起回來嗎?”


    “怎麽,你覺得這大清早的,她會從我屋裏出來?”


    “怎麽可能!”


    被揭穿的傻柱臉有點紅,同時也鬆了口氣,擺擺手說道,“我就是好奇。”


    說完趕緊去組織大家早操了。


    程治國被喊醒,也懶得再去睡了,幹脆出門看大家做早操,


    到了前院,就見被強製喚醒的眾人像是喪屍一樣,一個個恨不得直接趴地上睡著。


    許大茂、劉光齊、閻解成這些人都在,


    連閻埠貴也在裏麵。


    程治國又瞅了瞅,沒看到易忠海和劉海中,狐疑的打量著閻埠貴。


    不會吧,


    這家夥一把年紀了,還沒有收拾傻柱的本事,被硬生生拉過來練早操?


    閻埠貴注意到程治國奇怪的眼神,自然知道他在想什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第一天跑步的時候,劉海中就摔掉兩顆門牙,說什麽也不跑了,


    傻柱見他那模樣,怕他往上告,也不敢逼太緊,


    閻埠貴肯定也不想跟著這群人胡來,畢竟數來數去,眼下一堆人裏,他雖然不是年紀最大的,卻是威望最高的,


    現在好了,


    當了這麽多年院管事攢下來的老臉,算是徹底丟完了。


    但傻柱這邊油鹽不進,任他怎麽說都沒用,


    再加上他也想混點積分得點獎勵,也就繼續訓練起來。


    沒想到又讓程治國這混蛋看了笑話。


    他咬咬牙,轉過頭,不去看程治國。


    “傻柱,你不是挺能耐的嗎,怎麽不讓程治國一塊做早操!”


    人群裏的許大茂冷笑道,“看人家是副廠長,就給人家特權?”


    傻柱瞥了他一眼,沒搭理。


    他倒是想連程治國一塊折騰,奈何沒這個本事。


    許大茂叫的挺歡,你行你上啊。


    程治國也不理會許大茂,這家夥就是心裏不平衡,見不得他痛快。


    他從兜裏掏出一把瓜子,悠哉悠哉的嗑了起來。


    許大茂見狀,更是惱火。


    煞筆傻柱,還以為你多能耐的,結果還不是任由程治國在這邊裝腔作勢。


    “說起來,大茂,你不是死也不參加早操嗎?”


    閻解成也是滿臉嘲笑,“今兒怎麽來了?”


    “我就是想看看,傻柱能作妖作到什麽時候!”


    許大茂切了一聲,“真以為我被他拿捏了?”


    “該不會是為了院管事的位子吧?”閻解成輕哼一聲。


    “狗屁!院管事的職位又不看這個。”許大茂沒好氣的道。


    “誰說不看這個?”


    傻柱說道,“你分數要是不足,到時候大家可不會選你。”


    許大茂環顧一周,見僅僅三天的時間,大家夥已經懶得反抗了,要不然哪輪到傻柱這麽囂張?


    他心中鄙夷的很。


    “公道自在人心!


    我就不信你這個院管事,真能當多少天。”


    作為反抗傻柱的戰士,他才是眾望所歸的那個。


    傻柱很快製止了大家聊天,帶著他們跑起步來,


    程治國自然不會跟著跑,就在院子裏等著。


    十來分鍾之後,一群人氣喘籲籲的回來了,


    年輕人和男人還好,關鍵裏麵還有女人,一個個跑的滿臉通紅,上氣不接下氣,


    就差直接癱坐在地上了。


    “你們這身體素質不行啊。”


    程治國說起風涼話來,“怪不得傻柱讓你們鍛煉,我看還是很有必要的嘛。”


    沒人搭理這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


    而且,今天的早操還沒結束呢,眾人也沒力氣跟他爭吵。


    隨後,傻柱帶著大家踢正步、左右轉、喊口號等一係列基本訓練。


    將近七點半的時候,


    訓練才結束,


    大家夥慌忙散去,吃飯的吃飯,上班的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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