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鬧騰騰的,發生了什麽事?”


    秦淮茹好奇的問道。


    秦京茹瞥了一眼程治國,不知道怎麽回答。


    “說吧。”程治國笑著說道。


    解封以後,顧忠就第一時間通知了他,不過他並沒有急著出去,


    這時候老老實實呆在院子裏,才能擺脫懷疑。


    “賈旭東那家夥,實名舉報姐夫,說他……說他……”


    秦京茹欲言又止。


    “說我什麽?”


    “說你收賄受賄,還有作風腐敗……”


    她沒敢將其中最真實那條說出來,


    畢竟她自己就是受害者。


    “是嗎?賈旭東膽子挺大的啊,這種話都敢亂說。”


    程治國看向秦淮茹,笑著說道,“回頭你可要為我作證,米飯掉到地麵上,我都會撿起來給程澄吃了。”


    秦淮茹白了他一眼:“胡說八道什麽。”


    不過賈旭東的這些舉報,完全就是子虛烏有的事,


    他們家根本不缺錢,而且為了避免別人說閑話,錢都不敢隨便花,


    就連是秦京茹,院子裏錢比她多的,怕是也沒幾個了。


    程治國犯得著受賄嗎?


    至於作風腐敗,


    家裏的一切都是她在張羅,雖然吃穿都還不錯,但也沒奢華到讓人看不下去的地步。


    根本就不怕查。


    “淮茹,最近小心點,看好澄澄。”


    婁小娥推門走進屋,自來熟的走到桌子邊,倒了杯熱水,一邊喝一邊說道,“剛聽說棒梗走丟了,這會兒還沒找到呢。”


    “棒梗走丟了?”秦淮茹嚇得連忙往臥室看了一眼,見程澄還在玩程治國剛送給她的玩具,這才鬆了口氣。


    “怎麽回事?”她問道。


    婁小娥搖了搖頭:“不清楚。剛才有公安問我見沒見過棒梗,


    我哪見過。


    我看院子裏的人都出去找了。”


    “那還真是奇怪。”


    程治國疑惑地道,“棒梗長那模樣,就算是人販子也會繞道而走吧,怎麽會丟了。”


    屋裏的三女同時翻了個白眼。


    賈張氏要是聽到這話,怕是要跟這家夥拚命。


    哪有這麽埋汰人的?


    “不過還是要小心些。”


    秦淮茹對秦京茹說道,“回頭別帶程澄出去玩了。”


    “出去玩?”


    程澄一聽這三字,噔噔噔跑了出來,“媽,咱們要去哪玩?”


    秦淮茹賞了她一個巴掌。


    “聽說你爸媽要離開了?”程治國問婁小娥。


    “關你什麽事?”


    婁小娥對他依舊沒好臉色。


    程治國也不在意,說道:“你也知道,我手裏有不少錢,


    如果你爸媽是去香江的話,我可以給他們做一些投資,


    你爸做生意的本事很不錯,應該賠不了。”


    “就你那點錢?”


    說實話,婁小娥還真瞧不上程治國那點錢,


    在四九城,錢比程治國多的沒幾個,但在香江,這種人一抓一大把。


    她家裏的那些東西,隨便賣一個,都能頂的上程家的所有資產了。


    “瞧不起人了吧。”


    程治國伸手在桌子上一抹。


    兩摞明晃晃的金條憑空出現。


    一個看上去就有三四斤,兩摞一共十二個。


    三女嚇了一跳。


    秦京茹連忙跑過去關上門,


    隨後又不放心的反鎖住,這才看向金條,眼睛直勾勾的,再也沒辦法轉移分毫。


    她一直知道程治國趁錢,


    卻怎麽也想不到,他竟然能隨手扔出那麽多。


    金子啊!


    而且還這麽多,


    這得值多少?


    秦淮茹是最快恢複正常的,


    她知道,程治國一直有筆來曆不明的收入,從她進入程家之前就有,絕對不是收賄得到的,


    這年頭,誰也給不起這麽貴重的東西。


    婁小娥不敢說話了,


    光是這些金子,就足夠一個家庭一輩子衣食無憂了。


    她家雖然還有些家當,


    但她也不清楚能不能兌換出這麽多錢來。


    “夠嗎?”


    程治國隨手又是一抹,又兩摞金子冒了出來,“不夠還有。”


    “顯有你是吧!”


    婁小娥冷哼一聲,“我們不要,我們可還不起這麽多。”


    “香江那邊的商業環境很不錯。”


    程治國笑著說道,“隻要給你爸足夠的資本,他很快就能賺出第二個軋鋼廠,第三個軋鋼廠。


    你可以回去問問你爸,看他願不願意要。


    別怕把我要窮了,


    也不怕跟你說,就算是你家當年的產業還在,也比不上現在的我。”


    婁小娥眉頭一挑,明顯不信。


    當年她家最富的時候,家裏的財產有多少,她數都數不過來。


    而就是將那麽多的資產上交,


    上麵竟然還不願意放過他們。


    “你哪來的這麽多錢?”


    婁小娥問道,“該不會真像賈旭東說的那樣,收好處,占用廠裏資金了吧。”


    “我就算將廠裏的職工全薅一遍,你覺得能薅出多少東西來?”


    程治國啞然失笑,“至於廠裏的資金,老楊又不是瞎子,會任由我胡來?


    而且除了工資,我從來不摸過其他的錢。


    放心吧,這些錢雖然見不得光,但都是正經得來的。


    嗯,你可以這麽認為,我守著一座金山,沒事就能挖一挖。”


    “那還算正經得來的?”


    婁小娥一臉鄙夷,“但凡是地麵上的,都是國家的,哪有你的我的。”


    “咦,你這句話聽著有些憤世嫉俗啊,怎麽,你不滿意組織的決定?”


    “我就是不滿意,你能把我怎麽著!”


    “行了行了,你別逗她了。”


    秦淮茹知道婁小娥對組織的態度,阻止程治國繼續說下去,又對婁小娥說道,“小娥,這些錢你先拿著,


    你們到了那邊,沒親沒故的,總需要打點一下。”


    秦淮茹以為婁小娥也會跟著去,


    婁小娥也沒有解釋,看了看桌上金子,猶豫了一下,拿起四塊,對程治國說道:“就當是我借你的。”


    這些是程治國不斷占她便宜的賠償,


    能還上自然最好,還不上那就算了,


    再多拿,她心裏反而會覺得虧欠。


    倒也不是為了占便宜,隻是她父母年紀大了,萬一到了香江,阻力太多,


    有這些金子,也能讓他們少些麻煩。


    誰知道外麵的世界怎麽樣,會不會比國內更加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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