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程治國同誌看來,肯定是待在軋鋼廠更有意義,更能發揮他的才能和能力,才可以為國家、為人民創造更多的財富!”


    程治國暗暗咂舌,


    要說黑,還是楊廠長黑啊,


    一句“程治國的選擇,就是最優的選擇”,反而讓其他人為他做了嫁衣,成了陪襯。


    沒辦法,


    農業局真那麽好,大學、教育局真那麽好,


    程治國幹嘛非要留在軋鋼廠?


    “這個老楊。”王福生一陣吹胡子瞪眼。


    陳秋萍苦笑,


    這時候誰擁有程治國,誰的底氣就更足。


    “如今的工業化才是重中之重,才是一個國家是否能崛起,是否能立於世界之巔的根本。”


    “同誌們,這個時代是屬於我們工人的,是輝煌且偉大的。”


    “諸君未來必大有可為!”


    會議在職工們的熱烈的掌聲中落下帷幕,


    程治國剛走下台,沈盈盈等人就像是土匪一般衝了過來,


    當然,不是來搶錢的,而是來瞻仰周公墨寶的。


    程治國也沒吝惜,將字卷交給了他們。


    “小心點小心點,別扯爛了。”


    “小周,你手上全是油,滾一邊去!”


    “噓噓,先讓我看看,先讓我看看!”


    不僅一組、二組的人圍了過來,也有其他人圍了來,


    沈盈盈見狀,拿著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匆匆看了幾眼之後,隻得將字卷還給程治國,小聲說道:


    “治國哥,回頭我去你家裏看啊。”


    “我也去我也去。”薛珊珊也小聲道。


    程治國:“……”


    看不出來,薛珊珊這個小迷糊喜歡這個?


    回頭多把她往家裏釣釣。


    因為還要陪著王福生幾人吃飯,程治國也沒有多呆,跟組裏的人說了幾句話後,就拿著幾遝錢、一疊厚厚的證書和字卷走了,


    看得眾人眼紅不已。


    晚上吃過飯,王福生特意讓司機開車將程治國送回了四合院,


    陳秋萍看著他的目光盡是幽怨,


    兩人又錯失了一次深入交流的機會。


    “治國,還是那句話,不管什麽時候,農業局的大門都會為你敞開。”


    臨走的時候,王福生不厭其煩的道,“如果你覺得軋鋼廠沒意思了,又或者厭煩了,隨時給我打電話。”


    “好的,王部長。”


    王福生無奈的搖搖頭,示意司機開車。


    目送轎車遠去之後,程治國往院子裏走去,


    後院鬧哄哄的,不用想也知道怎麽回事。


    秦京茹此時堵在門口,麵對滿院子黑壓壓的人,一臉焦急,卻無可奈何。


    秦淮茹身子不便,在客廳坐著,也不明白發生了什麽,


    不止院子裏的人,連巷子裏的人也來了,


    還有很多是軋鋼廠的職工,要麽是跑過來套近乎,要麽就是以打著“看周公字墨”的幌子來套近乎的。


    來的人太多,自然不方便往屋裏請,秦京茹也隻能將所有人擋在外麵,然後等著程治國回來。


    這人太出名也是麻煩啊……


    秦京茹心裏這麽想著,但還是很高興的,


    姐夫真是越來越厲害了,


    剛開始是院子裏的人巴結,


    現在連巷子裏的人都開始巴結了,


    等以後,不得全國人的巴結?


    那場景,


    想想就激動人心。


    不過,程治國要是再不回來,她真要頂不住了。


    這邊程治國進了院,並沒有急著回家,而是直接往傻柱家走去。


    敲了敲門,裏麵響起何雨水的聲音:“誰啊。”


    “我,程治國,找你哥兌現承諾。”


    屋內沉默片刻之後,何雨水才道:“我哥還沒回來,你明天再找他吧。”


    “我都看見他了!”


    程治國說著就要推開門,卻發現門已經被反鎖了。


    傻柱這二貨,還早有準備?


    “傻柱,出來,你躲得了一時,還得躲得了一世?”


    程治國哼了一聲,“今天這個爹,你是叫定了!”


    屋裏,何雨水聽到程治國的話,瞪了躲在桌子後的傻柱一眼,無聲問道:“怎麽回事!”


    怎麽還喊上爹了?


    傻柱一臉無奈,


    誰能想到當初隨口說的一句話,今天要付出這麽大的代價?


    也不知道是誰將這事告訴程治國的,


    瑪德!


    肯定是許大茂,回頭揍他。


    “就說我不在。”


    傻柱做了個口型,小心翼翼的朝臥室爬去。


    何雨水有些無語,你躲就躲,幹嘛像狗一樣爬?


    程治國還能闖進來吃了你不成?


    “我哥沒回來,我打算睡覺了,你明天再來吧。”何雨水又朝外喊道。


    “行,那我明天早上再過來。”


    程治國笑了笑,轉頭就走。


    他就是過來嚇唬嚇唬傻柱,這小子把柄不多,收拾他的機會太少了。


    傻柱趴在地上聽了一會兒,見程治國真的走了,才暗暗鬆了口氣,


    隨後就瞪著何雨水道:“誰讓你告訴他明天過來的,萬一他明天早上堵我的門怎麽辦?”


    “那誰讓你跟他打賭的,還賭的這麽荒唐?”何雨水沒好氣的道。


    “誰知道他真能搞出那麽嚇人的玩意來……”


    傻柱也知道自己理虧,嘟嘟囔囔的回屋了。


    看來這幾天得繞著程治國走了,


    叫爹是不可能的,但話已經說出口,想收是收不回來,丟人是肯定的了。


    這邊沒再瞎轉悠,程治國回了家,將堵在門口的人全趕走了,


    又跟這些人不熟,憑什麽讓他們看,


    萬一誰起了歹念,他是不怕的,但家裏還有兩個女人。


    程治國不讓看,大家雖然失望,但也沒辦法,


    畢竟平日裏交集不多,


    人家有好東西了就湊過來,你臉怎麽這麽大,


    以後多來往來我,說不定哪天程治國就樂意了,


    不少人心裏這麽想著。


    看著滿院子的人離開,秦京茹鬆了口氣:


    “姐夫,到底怎麽回事,這些人說你得了寶貝,到底是什麽寶貝?”


    程治國沒回應,走到秦淮茹麵前,詢問了一下她的狀況,見她沒有受到驚嚇,這才將厚厚一遝錢掏出來,扔到了桌子上。


    “嘶——”


    姐妹倆同時瞪大了眼,倒抽了口涼氣。


    “這……”


    這得多少錢?


    “姐夫,你去搶銀行了?”秦京茹驚恐地道。


    “發的獎金。”


    “獎金發這麽多?”


    秦淮茹也疑惑地道,“這有多少?”


    “不多,七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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