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小娥看著程治國越來越近的臉,眼中驚恐密布,


    她又要哭了。


    為什麽啊?


    為什麽每次都這樣啊。


    為什麽每次這樣了竟然還不改啊。


    她後悔了,


    不該氣急攻心的,不該做這種明知道沒有好果子吃的愚蠢行為的。


    但問題是,


    現在怎麽辦?


    眼見程治國沒有幫她的意思,而她又完全無法遏製倒下的身體,


    婁小娥幹脆猛的一閉眼,用力的用自己的腦門砸了下去。


    她才不要再親程治國一口!


    哪怕是用自己的腦袋,她也要磕的程治國頭破血流!


    然而下一秒,


    “嘭!”


    婁小娥的腦門,重重地砸在椅背上。


    程治國:“……”


    婁小娥:“……”


    溫熱又粘稠的液體從額頭上流了下來,這是婁小娥昏迷前最後的記憶。


    然後她整個身體,軟綿綿的倒在了程治國的懷裏。


    程治國抱著婁小娥,滿臉無語,


    他倒是沒想到,婁小娥比他想的還要烈,那種情況下還要跟他玩個兩敗俱傷的把戲,


    剛才也沒有多想,隻是下意識的躲開腦袋,想讓婁小娥砸在他的肩膀上,


    卻忘了後麵椅子比肩膀還要高。


    嘖——


    這可跟我沒關係。


    程治國托起婁小娥的腦袋,發現她額頭上的傷口不小,血流不止。


    不會撞成傻子吧?


    他將自己的係統調出來,不出預料的,婁小娥的攻略度,又變成了負數。


    嗯,要不幹脆別整那些虛的,趁她暈,直接要了她的身子?


    女人嘛,


    沒拿下前個個都是貞節烈女,拿下後就會成為俯首帖耳的小綿羊。


    不過想了想,程治國還是放棄了,


    婁小娥這樣的女人,要是真用這種方式拿下她,那也隻能享受一次,


    她以後肯定不會再出現在四合院裏。


    不過機會難得,雖說不能直接拿下,但自己占點便宜總可以吧?


    ……


    婁小娥醒來的時候,窗外一片黑暗,


    她隻覺得頭疼欲裂。


    她下意識摸了摸腦袋,卻摸到了幾層繃帶。


    昏迷前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來,


    婁小娥陡然驚醒,猛的坐起身來,第一件事就是摸自己身上的衣服。


    好在都在。


    呼——


    她長舒了口氣,她真怕程治國趁她昏迷的時候,對她不軌,


    並非杞人憂天,那家夥能幹出這種事。


    好在程治國還不算良心喪盡,沒有幹這種趁人之危的事情。


    但太危險了,


    婁小娥,以後一定要多長幾個心眼,不能再將自己置於那麽危險的處境下。


    她暗暗告誡自己。


    腦袋上的傷是程治國包紮的?


    婁小娥摸著黑下了床,拉開電燈開關,房間重新恢複了明亮。


    她拿出鏡子,照起自己的腦袋,發現繃帶包紮的還算可以,並沒有她想象的歪七扭八的模樣。


    程治國還是能幹人事的,


    為什麽平時一點人事不幹?


    她冷哼了一聲,並不會因此就對程治國有所改觀,頭上的傷就是他造成的,她不拿磚頭在那家夥頭上開個口子就算不錯了,怎麽會感謝他。


    “嗯?”


    婁小娥很快察覺出一絲不對勁,


    她轉過頭,發現床頭處放著一張紙條。


    她走到床邊,拿起紙條,見上麵扭扭曲曲的寫著幾行字,


    不用想,肯定是程治國幹的。


    “真醜!”婁小娥嘲笑一聲。


    第一行:“別忘了咱們的約定。”


    第二行:“你頭上的藥用的是我的療傷聖藥,十塊錢,下次見麵記得給。”


    我給你奶奶個腿!


    什麽藥能要十塊錢?


    我不跟你要賠償就算你走狗屎運了!


    婁小娥感覺自己的血壓又升了上來。


    她壓著火,繼續往下看。


    然而下一秒,她直接將紙條撕得粉碎,雙手攥拳,擠著眼,用出平生力氣叫了起來:“啊————”


    碎片散落在地上,隻見一片上赫然寫著:你的血流到內衣上了,我把你內衣全換了一遍,不用謝!


    這一晚,院裏不少人都被女人淒慘又憤怒的叫聲驚醒。


    “怎麽了?”


    秦淮茹朦朦朧朧醒來,疑惑地問道。


    “估計誰被強·奸了吧,沒事,繼續睡吧。”


    “……”


    秦淮茹瞪了不著調的程治國一眼,好奇的道:“怎麽聽著像是婁小娥的聲音?”


    “你聽錯了,這聲音渾厚又尖銳,一聽就是賈張氏的。”


    “是嗎?”


    秦淮茹也沒仔細聽,迷迷糊糊又睡了過去。


    程治國一蒙頭,也沉沉睡去。


    婁小娥尖叫,跟他有什麽關係?


    ……


    時間過得飛快,


    三個月的時間,一晃眼就過去了。


    來到四月份,大地早已回春,氣溫穩定在二十度左右,


    楊柳抽芽,萬物複蘇。


    閻埠貴去河裏釣魚的次數明顯增加了很多,


    他從易忠海那裏得知消息,知道幾人在算計程治國,所以也比以往更能沉得住氣些,


    特意勒令閻解成不準胡來之後,他將大部分的心思都放在釣魚上,


    靜靜的等著災難降臨到程治國身上。


    俗話說的好,牆倒眾人推,


    沒必要在程治國風頭正盛的時候與他對剛,在他落難的時候,再落井下石,更能大快人心。


    活了一輩子,閻埠貴這點耐心還是有的。


    而廠子裏,


    四劍客齊聚一堂,滿臉歡顏。


    新式軋鋼機,終於正式製造完成,可以投入使用了。


    李德江期待的問道:“有嚐試過運行嗎,效果怎麽樣?”


    “已經嚐試過了。”


    易忠海笑著回應,“跟程治國說的一樣,人手隻需要三分之一,但產能增加了一點五倍。”


    “產品質量的合格率達到百分之九十五,比舊式軋鋼機高了整整十個點。”


    劉海中振奮的道,“毫不誇張的道,這是跨時代,足以改變鋼鐵行業格局的變革。”


    “程治國還真是送了我們天大的禮物啊!”


    李德江哈哈大笑,事情的發展如他們所料,而效果更是超出他們的預期。


    他接著問道:“程治國那邊怎麽樣?該不會還在藏著掖著吧?”


    “一組那邊在製作了,不過進度還不足一半。”賈旭東笑道。


    “動起來就好啊,我就怕他們不動!”


    李德江冷哼一聲,“既然如此,那咱們就再等等,等到他們即將完工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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