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秦淮茹愣了一下,麵露難色。


    她不想出去,


    剛才劉光天說所有人開會,也就意味著賈張氏、賈旭東也在,


    兩人本來就將她視為奇恥大辱,


    如果她再在大家麵前露臉,那不就有故意挑釁的嫌疑嗎?


    兩人能饒了他才怪。


    “我……我能不去嗎?”


    程治國瞥了她一眼,淡淡的道:“不行。”


    果然。


    秦淮茹苦笑一聲,站起身:“我明白了,我去換衣服。”


    這個屋裏,


    唯有程治國的命令,是她不敢違抗的


    哪怕這命令對她不利。


    吃過飯,又喝了杯茶,將半個小時的時間磨光後,程治國才帶著秦淮茹慢悠悠的出了門,來到了前院。


    院子裏的人已經到齊了,看見秦淮茹也跟出來後,頓時竊竊私語起來。


    不過好歹沒有白天的聲音大,


    畢竟程治國如今是四級工,而且性子又那麽混蛋,沒幾個人願意招惹他。


    賈旭東的臉,卻瞬間陰沉了下來。


    他死死盯著程治國,恨不得扒了他的皮,吃了他的肉,


    秦淮茹就是他的恥辱,


    每一次露麵,都像是將他身上的傷疤硬生生揭開,血淋淋的展示給大家看。


    不過更讓他憤怒的,還在後麵,


    秦淮茹搬了一個椅子,等程治國停下腳步以後,她主動將椅子擺好,讓程治國坐下,自己則乖巧的站在後麵。


    被調教的像個仆人一樣,


    聽話、順從,


    仿佛對眼下的生活和狀態,沒有任何的不滿和抗拒。


    越是如此,越是讓賈旭東怨恨,


    程治國這番大爺似的姿態,原本是他應該享受的!


    秦淮茹這般奴隸的模樣,隻應該對他一個人展現!


    “人到齊了吧?”


    易忠海環顧一周,發現隻有賈張氏沒來,


    不過賈張氏站不能站,坐不能坐的,來了也是受罪。


    嗯?


    許大茂和傻柱臉上跟狗啃的一樣,又打架了?


    “天冷,咱們長話短說……”


    他話還沒說完,許大茂就站了起來,指著傻柱叫道:“一大爺,你還管不管傻柱!你看看他把我給打的!”


    易忠海皺眉,


    他就知道,這貨頂著傷來開會,肯定不是因為有集體榮譽感。


    傻柱則嗤之以鼻,懶得理他。


    “怎麽回事?”易忠海問道。


    “我哪知道怎麽回事,今天我在廠裏上班,他突然衝過來就將我揍了一頓,你們看看,你們看看這傷!”


    許大茂向周圍的人展示臉上的傷口,引得不少人笑了起來。


    易忠海看向傻柱,問道:“傻柱,為什麽打許大茂?你臉上的傷又是怎麽回事?”


    “這小子欠揍!”


    傻柱哼了一聲,卻絕口不提自己為什麽受傷。


    程治國笑嗬嗬的道:“這事我清楚,聽說傻柱給咱們廠不少小姑娘同時寫表白信,結果事發了,他就被十幾個姑娘堵在廁所門口給揍了一頓。”


    眾人的表情頓時變得精彩起來。


    “程治國,放你娘的狗屁!那些信不是我寫的,是許大茂寫的!”傻柱登時變了臉色。


    “我日你奶奶個腿,傻柱!你憑什麽說是我寫的,我吃飽了撐著,才幫你寫那玩意!”許大茂也惱了。


    “我在你桌子發現了一模一樣的信,你還說不是你寫的?”


    “我說了,那是別人送給我的紙!”


    “別人送你的,那你說誰送你的?”


    “老子怎麽記得!”


    “你不記得?嗬嗬,一個不認識的人,平白無故的送你紙,許大茂,你臉怎麽這麽大!”


    “老子臉就這麽大,你個煞筆管得著嗎!”


    傻柱擼起袖子:“許大茂,你皮又癢了是吧?”


    許大茂仰著脖子,硬氣的道:“來啊!老子這次不揍的你跪地求饒,老子跟你姓!”


    易忠海臉色鐵青,


    這兩個熊玩意,還嫌不夠丟人現眼是吧。


    “行了!都別吵了,想打架到院外打去!”


    易忠海沒好氣的道,“全院大會不是讓你們倆罵街的,有什麽事等會散了再說。”


    “回頭再收拾你!”傻柱惡狠狠的撂下一句狠話,重新坐下。


    許大茂雖然不甘,但眼見沒一個人站出來替自己說兩句,也隻能悶悶地坐下:“老子等著你!”


    易忠海敲了敲桌子,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重新吸引過來,這才繼續說道:“保衛科熊科長那邊,下達了一個任務,鑒於咱們院子多次發生過鄰裏衝突,且存在難以調和的客觀情況下,對院子裏的住房情況進行調整。”


    眾人心照不宣的看向賈旭東和程治國。


    賈旭東麵色陰沉,一言不發。


    程治國麵帶淺笑,仿佛一個勝利者,也沒有發表意見。


    易忠海有些頭疼,這兩人非要自己點破?


    “程治國,你住的房子不是存在糾紛嗎,那你換個房子怎麽樣?”他直接說道。


    “好啊。”


    出乎所有人預料的,程治國很爽快的同意了下來。


    這是見好就收,搶了賈旭東的老婆就跑?


    易忠海卻眉頭一挑,下意識覺得情況沒那麽簡單。


    果然,緊接著便聽程治國說道:


    “不過,我那兩間房子風水好,要是換的話,得換三間。”


    “嗬嗬。”


    傻柱忍不住調侃起來,“程治國,就你那房子還風水好?要是好的話,能養出你這種貨?”


    “我長的比你帥,工資比你高,吃的比你強,還有個媳婦,風水怎麽不好了?”


    “呃——”


    傻柱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這話怎麽聽著像是侮辱人?


    “狗屁的帥,跟個娘們似的。”他低聲嘟囔道。


    程治國沒再搭理他,扭頭看向眾人,笑著說道:“我一分錢沒花,多了個漂亮媳婦,換個房子有這好事嗎?讓你們說,這房子風水好不好?”


    眾人麵麵相覷,同樣不知道該怎麽反駁,


    確實,秦淮茹眼睛就算再瞎,頂多也隻會走錯到程治國屋裏,不會走到其他家。


    賈旭東拳頭用力攥起,死死的盯著程治國,恨不得吃了他。


    這混蛋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如此肆無忌憚的談論這事,哪有半點將他放在眼裏的意思。


    “大家別忘了,賈旭東可還要娶媳婦呢。”


    程治國像是沒看見賈旭東的臉一樣,繼續在他傷口上一下接著一下的砸,“誰要是住進去,摸不準還能白得個媳婦呢。”


    “你們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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