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究竟想要做什麽?按常理來說,他此時不應該抓緊時間去融合阿修羅轉世的強大力量嗎?為何卻像個無頭蒼蠅一般到處亂跑!”黑絕此刻正藏匿於遠處的陰影之中,竭盡全力地掩蓋住自身的氣息,悄無聲息地窺視著那個悠然自得地坐在巨大岩劍劍柄之上、手中拎著一個酒壺的斑。


    隻見黑絕的嘴角向下彎曲著,那副神情仿佛充滿了疑惑與對斑的不滿,他那恨鐵不成鋼的目光猶如兩道利箭,直直地射向斑所在的方向。


    然而,由於擔心被斑察覺自己的存在,黑絕並不敢長時間跟隨在其身後。


    “這個家夥啊,到底何時才能夠成功實現陰陽之力的融合,進而修成輪回眼呢?這樣偷偷摸摸地跟在他後麵實在是太過無趣了。唉,如果想要光明正大地出現在他麵前,然後將他忽悠得團團轉,也不知道還要等待多少年才行啊。”就在黑絕滿心怨念地抱怨之時,那邊的斑卻是全然不顧外界的一切幹擾,整個人斜倚在堅硬的岩壁之上,雙腿隨意地盤起,而後仰頭痛飲著美酒,一副逍遙自在的模樣。


    他其實本來的確打算用得到的柱間的細胞融合到自己身上的,等到石碑上所說的“森羅萬象之力”的誕生,可是,移植了細胞這麽多年,除了查克拉有點增長以外,什麽變化都沒有。


    斑耐得住寂寞,但卻抵抗不了對親人的思念。


    如今的忍界,他剩下的親人隻剩下赤?了,這麽多年了,他身為哥哥還是會擔心赤?的。


    所以……他冒著被柱間他們發現的風險偷偷地回了火之國。


    其實,這麽多年,他一直待在風之國,也就是當年他找到崇的斷劍那裏的地下。


    他抱著一點點期望從那裏挖了下去,既期望找到什麽和崇有關的東西,又期望什麽也找不到,而最後的結果也是什麽都沒找到。


    吃喝之類的問題完全無需擔憂。


    要知道,這裏可是有著沙門的存在啊!


    想當年,泉奈那堪稱bug級別的萬花筒所具備的能力——“天宇受賣”,成功地掌控住了沙門。


    即便後來泉奈死了,但“天宇受賣”的精神烙印卻始終留在沙門的精神之中。


    而且……


    繼承了泉奈那雙眼睛的斑,盡管在融合萬花筒之時,將“天宇受賣”以及“隨岐冥尊”這兩種萬花筒能力統統損耗了,但是,他的須佐之男瞳術卻因此在幻術領域得到了極大的強化。


    正因如此,當沙門在與斑相遇的瞬間,便即刻淪為了斑的提線木偶。


    除非沙門能夠擁有超乎尋常強大的精神力量,從而抹去“天宇受賣”的精神烙印,不然的話,他這一生都注定隻能成為斑手中的傀儡。


    很明顯,沙門除了在操控沙子方麵略有建樹之外,其精神層麵甚至還比不上尾獸這類畜生。


    所以,斑根本不用出門,通過沙門就能知道所有砂隱村收集到的忍界情報,不過砂隱的情報部門弱的可憐,什麽情報都是最後知道的,但砂隱窮,斑倒是也能理解。


    反正隻是隨便用用罷了,正好打發一下力量融合的時間。


    斑緩緩地抬起頭來,將手中那裝滿美酒的壺嘴再次湊近嘴邊,狠狠地灌下了一大口。


    辛辣的酒水順著喉嚨滑入腹中,但他的思緒卻並未因此而有絲毫的停歇,他仍在思索著如何才能巧妙地避開扉間和水戶的敏銳感知,順利進入木葉。


    要做到這一點絕非易事。


    木葉村周圍所設下的結界蘊含著水戶的查克拉,這使得任何試圖通過變身術混入村子的行為都變得極為危險,以水戶和扉間的感知能力和對他查克拉的敏感程度,恐怕他剛接觸到保護結界就會瞬間被發現。


    至於柱間……


    想到這裏,斑不禁微微垂下了眼眸,他伸出右手輕輕地撫摸著自己的胸口位置。


    曾經,他與柱間並肩作戰,共同建立起了這個名為木葉的村子,然而如今,他們之間的關係卻已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你還能撐多久呢,哈西辣媽……”斑喃喃自語道。


    自從他移植了柱間的細胞後,才深切地體會到柱間那令人驚歎的強大自愈體質其實也並非毫無缺陷,盡管這種體質賦予了他極高的恢複能力和持久力,但同時也意味著他的壽命正在不斷地被消耗著。


    沒錯,所謂的“仙人體”固然強大無比,但它終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長生不老之身,而柱間也不是真正的仙人。


    什麽力量的背後都有著不可逾越的代價。


    就像宇智波的寫輪眼一樣,不斷地失去與不斷滋生的憎恨如影隨形,這是精神上的扭曲與痛苦。


    而仙人體更像是肉體上的苦難與損耗。


    斑暗自估量了一番,按照目前柱間的狀況來看,恐怕最多也就隻剩下短短三年的時光了。而且,以他對柱間的了解,想必他對此早已知曉得一清二楚。


    畢竟,那可是屬於他自己的身體啊,他又怎會不了解其中的真實情況呢?


    這輩子恐怕不會和柱間有再戰一場的機會了。


    想到這,斑舉起酒壺的手突然頓住,然後放下了酒壺,他眼底的三勾玉寫輪眼高速旋轉著,隨後他從這個方向看到了這把劍名之下的另一個字——崇。


    以及一小段像是抱怨的文字:


    笨蛋崇,笨蛋崇,笨蛋崇……我找不到斑哥了,不明白斑哥裝死的原因是什麽,但他這麽做一定有他的想法吧,我幫他隱瞞就好了,但是,他也在等你這個家夥回來,所以你這個大笨蛋趕快給我滾回來啊!!!


    斑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迷茫和不安。


    他緩緩地挪動腳步,湊近那看似空無一物的牆壁,仔細地辨認著上麵若隱若現的字跡。


    那熟悉的筆跡,毫無疑問是屬於赤?的。


    ‘原來赤?知道我沒死……不愧是我宇智波斑的妹妹。’


    這段文字是用幻術隱起來的。


    一般來說,幻術造詣不夠高深的人根本無法察覺到它們的存在,然而,整個忍界之中,如果要論幻術的水平,能夠超越赤?的恐怕也就隻有泉奈一人了。


    而斑現在所擁有的這雙眼睛,正是來自於泉奈。


    “你究竟去了哪裏呢,崇?難道真的像我剛剛隨口說的那樣,去到了另一個世界嗎?”斑喃喃自語道,嘴角泛起一抹苦澀的笑容。


    盡管心中不願承認,但在潛意識裏,他似乎已經認定崇可能已經……


    不過沒關係,還有無限月讀計劃。


    隻要這個計劃成功實施,所有人都會在夢境般的世界中重逢,到那時,就再也不必為這些事情而煩惱和擔憂了,所有人都會完美地走完這一生,痛苦隻需要他一人來承擔就好。


    這很劃算不是嗎?


    想到這裏,斑深吸一口氣,重新振作起精神,轉身朝著自己的目標堅定地走去。


    “赤?,過的應該不錯……下次吧,原諒我吧,妹妹。”斑輕輕地拂過那一段文字,然後隱去了寫輪眼,將手中已空的酒壺隨手丟下了瀑布。


    “咚——”


    酒壺落在瀑布之下的小潭中,激起一大片水花,隨後大量的水湧了進去,它也開始慢慢地沉入其中。


    斑根本就沒有在意,轉頭就離開了這裏,又回了風之國。


    既然初代都死的差不多了。


    那麽烈鬥也該退場了,讓沙門繼位吧,到那時,砂隱就是斑一人的掌中玩物了,無限月讀的順利進行還是需要一些炮灰的。


    正好,烈鬥那個有野心但沒有實力的家夥似乎也察覺到了沙門的異常。


    此子,斷不可留。


    直至斑離去許久以後,黑絕依然躲藏在暗處,靜靜地等待著。他不敢有絲毫大意,時刻警惕著周圍可能出現的動靜,唯恐斑隻是佯裝離開,實則暗中潛伏觀察。


    終於,在漫長的等待後,黑絕憑借其敏銳的感知能力斷定斑確已真正遠去,不會再折返回來,於是,他小心翼翼地從藏身之處緩緩探出腦袋,四下張望一番,確認安全無虞後,方才徹底放鬆下來。


    “這個不孝子孫簡直毫無素質可言!竟然如此隨意亂丟垃圾,真是可惡!”黑絕一邊低聲咒罵著,一邊氣鼓鼓地朝著那個並不太深的小水潭潛去,“生怕別人不知道你還活著是吧!”


    黑絕沒好氣地潛入水下,一把抓住那個酒壺,用力將它扔出水麵。


    隨著“噗通”一聲響,酒壺被遠遠地拋到了岸邊的草叢之中。


    做完這一切,黑絕似乎仍覺得不夠解氣,嘴裏嘟囔道:“哼,我可不能讓這種東西留在這裏,萬一被人發現蛛絲馬跡,那可就麻煩大了。”說罷,他再次潛入水底,仔細檢查了一番,確保沒有留下任何與斑有關的痕跡,這才心滿意足地上岸銷毀酒壺。


    然而,剛剛處理完酒壺之事,新的疑問卻又湧上心頭。


    黑絕自言自語道:“日向崇居然沒死?而且還去了別的地方?究竟會在哪裏呢?難道是去了月球找羽村不成?”想到此處,黑絕不禁抬起頭來,仰望天空,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


    的確,這段時間以來,盡管黑絕一直在四處搜尋,但始終未能找到日向崇的屍體以供自己利用。不過,回想起當日的情景,他留在日向家族中的陰遁分明確實親眼目睹了日向崇親手挖出自己的雙眼,而後倒在了日向赤?身旁,當場斃命。


    隻是後來不知為何,陰遁分身傳回來的畫麵變得有些模糊不清,但即便如此,黑絕也堅信當時所見到的場景絕對真實可靠,不可能存在任何差錯。


    他懷疑日向赤?後來做了什麽試圖對整個日向做記憶大清洗,但是他可是極致的陰遁造物,日向赤?那個層次的忍術根本影響不到他才對。


    “看來,我小看了那個小姑娘,也是,日向崇我就沒有看懂他到底怎麽回事,那個小姑娘恐怕也不簡單。”


    黑絕不樂了。


    羽村不如羽衣強大,但是後代竟然冒出這種“奇葩”,血脈超級返祖的同時還自動升級?(?Д?≡?Д?)?


    ……


    “烈鬥大人,守鶴的封印已經完成,您是否要去查看?”沙門恭敬地朝著還在辦公的烈鬥說道。


    烈鬥皺起眉抬起頭,思索了一下後還是決定前去查看一番。


    畢竟一尾的戰略作用性太強了。


    如今白蓮,石河,艾都死了,這三個忍村新繼任的二代影他也在第一次五影會談裏見過了,說實話,也就一般,比起初代那些老狐狸們來,他覺得不足為懼。


    這難道不就是個好時機嗎?


    如今的砂隱急需金錢和土地,而獲得這些東西最簡單也最直接的做法就是發動掠奪戰。


    但千手柱間的存在他依舊感到棘手,但這或許是個更好的機會。


    年輕氣盛的新任影們究竟服不服這個忍界之神呢?這也是個有趣的話題。


    “走,去看看守鶴。”


    烈鬥把風影帽扣到頭上,站了起來,開門走了出去。


    至於沙門雖然有些改變,但烈鬥也隻是單純的覺得他隻是聽到其他忍村都是二代擔任,他可能有些看不清自己了。


    沙門,還差的遠呢。


    如果換成他繼任,恐怕接下來的好長一段時間砂隱都隻會畏畏縮縮地蜷縮在風之國境內。


    不戰爭,不爭奪,砂隱從哪來搏的未來,從哪得到生存的空間。


    烈鬥這麽想著也根本沒在意身後的沙門,即使沙門再怎麽急,有他壓在他頭頂上,沙門也毫無辦法。


    想逼宮?他也得打得過他才行。


    烈鬥和沙門年齡差距不大,都正值壯年,烈鬥是傀儡大師,自己的收藏裏有不少以前殺死的強者屍體做成的傀儡,就算是偷襲,沙門也傷不了他。


    沒多久,烈鬥和沙門就來到了封印守鶴的地方。


    一個小孩子渾身爬滿了黑色的鎖鏈符文被迫跪在那裏。


    “守鶴。”


    “風影大人,我是分福……”那個小男孩有些畏懼地說著。


    但烈鬥絲毫沒有回應這句話的意思。


    他隻是觀察著守鶴被封印的程度,判斷能否控製得住,能否作為戰略兵器用到戰場上。


    其他村子得到兩隻尾獸有什麽用,能不能調伏和控製住才是最重要的,而一尾已經被風之國控製很久了,而他也掌握了如今整個忍界隻有他一人知曉的消息。


    被封印進人柱力體內的尾獸會隨著人柱力的死去同時也死去。


    但是尾獸本質上來說就是查克拉聚合體,它們是不死的,過一段時間依舊會在忍界的某一處複活,而守鶴的複活地必定是風之國。


    這是世代封印守鶴的寺廟裏所記載的。


    那些知道的老和尚都被他全部清理了,如今的和尚就隻剩下分福這個容器了。


    就在烈鬥把手按在分福頭上的時候,一直處於烈鬥身後默默不出聲的沙門突然抬起頭來,他眼底迅速浮現出猩紅的三勾玉寫輪眼,越來越快……


    最後化作了複雜的萬花筒圖案。


    原本畏畏縮縮的分福以及他體內一直大吼大叫製造噪音的守鶴的眼底同時也浮現出寫輪眼的圖案。


    然後,分福咧開了嘴,他的身體開始膨脹,身上的黑色鎖鏈咒印開始消褪,最終變成了“憑依體”,且不斷地尾獸化。


    “什麽?!”


    烈鬥瞪大了眼,迅速後撤,但是他身後的沙門又怎麽可能讓他就這麽走了。


    好戲才剛剛開始。


    ……


    “噗呲——”


    角都看著手裏的心髒,又看著地上剛死不久但死不瞑目的斷胳膊斷腿的男人陷入了沉思。


    他急忙掏出很多年以前的關於風影烈鬥的懸賞令看了看。


    “嘶——這是初代風影???”


    角都茫然了。


    初代風影烈鬥確實是沒死,但是剛剛被他挖了心髒以後死了,總的來說他此行目的達到了,但是他怎麽就覺得背後發涼呢。


    他尋思這也不是砂隱村啊,烈鬥怎麽就死這了,而且這也沒啥戰鬥痕跡啊,那這家夥怎麽能這麽淒慘。


    其實,烈鬥確實是有本事的人,手裏收集的強者傀儡確實是不少,斑控製的沙門和守鶴還是有點弱沒能留下烈鬥,讓他瀕死逃了。


    但烈鬥也是有點倒黴在身上的,本就瀕死逃了,結果又遇上迷路的角都了,角都秉持著看著蠻強的人都挖心髒看看的隨心態度偷襲了了烈鬥,然後就這麽撿漏了。


    ……


    幾個月後。


    扉間看著換金所又公布的新情報陷入了沉思:


    一忍者闖入砂隱村,殺死初代風影烈鬥,挖走了他的心髒,疑似參與獵殺雷影行動中同樣挖走雷影心髒的土遁大師,芬裏厄,已確認其為超影級強者……


    “赤?,你解釋解釋吧,你們在幹什麽,這就是你說的他很弱?”


    “為什麽要挖走心髒,那個芬裏厄要幹什麽,挑起戰爭嗎?”


    扉間冷著臉捏著赤?的臉頰把她扭到一邊的頭轉了回來,認真地盯著她。


    赤?訕訕一笑。


    發生腎磨事了?


    她也不知道啊!!!Σ(っ °Д °;)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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