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這個樣子,清芸也沒有了耐心。惱羞成怒的將信封拍到桌子上。


    “東西給你放這了”。看向床上的顏思淵。


    他隻是嗯了一聲,連眼睛都沒有睜。


    清芸氣呼呼的離開了,關門的時候也特別用力。都給守門的宋鶴卿嚇一跳。


    清芸看向宋鶴卿“你家殿下身上的傷是怎麽回事?”。


    宋鶴卿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說。


    “宋鶴卿,進來”屋內傳出威嚴的聲音。


    宋鶴卿慫了,無奈道:“郡主殿下,九殿下喊卑職進去,卑職就先過去了”。


    看著宋鶴卿進去的背影,清芸氣的咬牙切齒。對著門哼了一聲,轉身就離開了。


    回到良辰苑,她的氣還沒有消。看見從夏蟬房間出來的西竹,她就有些生氣。


    “誰讓你進她的房間了?”。


    西竹有些無措“郡主殿下,卑職不是故意的。隻是要照看夏蟬,不得已才進去的”。


    他已經看出了清芸情緒不好了,和剛才讓他將人帶回來時的語氣都不一樣了。


    “那你也不能一直呆在裏麵,那是人家姑娘閨閣,你一個大男人進去總歸是不好的”。


    “是,卑職明白”,西竹恭敬答應。


    清芸見找不到他的錯處,有些泄氣。


    “你過來”,來到柳樹下,清芸給自己倒了杯水。


    神秘的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人後湊近西竹“你家殿下,是怎麽受傷的?”。


    西竹愣了一下,感情裏麵就上來了。噙著眼淚“唉,我家殿下因為不知道與孟小姐的婚事。就去找陛下問清楚。


    本以為隻是個誤會,誰知道陛下竟然承認了。殿下死活不願娶,陛下隻得動用了刑罰。抽了殿下二十鞭子,殿下這才受了傷”。


    西竹將顏思淵說的可憐非常,甚至還抹起了眼淚。隻是那袖間抬起觀察清芸反應的眼球,有些出戲。


    隻有清芸並未在意這麽多,“不是隻是口頭陳諾嗎?顏帝怎會輕易認下?”。


    “這卑職就不清楚了,您可以去問問我家殿下,他一定知道”。


    一想到顏思淵那張不願見她的臉她就生氣。她倒是想問,但顏思淵也要願意搭理她啊。


    看清芸態度不對,西竹有些不明白自己哪裏說錯話了。


    啪的一聲,清芸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活該!”。


    西竹被嚇了一跳“郡主殿下,還有其他事嗎?”。


    “沒事了,你可以走了”。


    清芸思考了一下,又將西竹叫了回來“等一下,把這個拿回去”。


    從腰間拿出一瓶藥扔給西竹。


    西竹接過。


    清芸又補充了一句“別告訴他是我給的”。


    “好的,郡主殿下”。


    九皇子府裏,顏思淵盯著宋鶴卿。盯的宋鶴卿滿頭是汗“殿下,您這是?”。


    顏思淵恨鐵不成鋼道:“你還真聽話啊 讓你進來你就進來”。


    “啊?那我不進來應該幹什麽?”,宋鶴卿很迷茫。


    顏思淵沒眼看,沉默的閉上了眼睛“出去出去,別煩本殿下”。


    “可是殿下,您的傷還沒處理呢”。


    “那就不處理了,要不是你...早就處理好了”,顏思淵有種想揍他但又找不到理由的無力感。


    宋鶴卿剛出房門,還不明白顏思淵說的到底是什麽意思。就看到火急火燎過來的西竹。


    一把就攔住了他“你這麽著急做什麽?殿下現在不想見人”。


    “哎呀你別攔我,我找殿下有重要的事情”。


    “什麽事情也不行,殿下現在心情不好”。


    西竹像看傻子一樣看著宋鶴卿,都懶得搭理他。


    直接朝裏麵喊道:“殿下,郡主殿下讓卑職送個東西給您”。


    裏麵立馬就有了回應“進來”。


    西竹朝宋鶴卿輕哼一聲,大搖大擺的走進房門。


    宋鶴卿有些不服氣的蹲在地上畫圈圈。始終不知道自己哪裏得罪顏思淵了。


    “她讓你給我帶了什麽東西?”,顏思淵有些著急,迎著西竹走過來。


    西竹神秘的將瓷瓶遞給顏思淵“九殿下,我問郡主殿下了,這是她最好的傷藥,都給您了”。


    “你確定?這是她最好的傷藥?都給我了?”。


    顏思淵還有些不相信,剛才見到他的傷都能忍著不管的人。現在竟然給她送藥。


    “當然,這可是郡主殿下親自說的”,西竹一點都不心虛,氣勢洶洶的保證道。


    顏思淵打開藥瓶聞了聞,的確是很好的藥。


    西竹以為顏思淵會用它來上藥,結果被他收起來了。


    是一個木質的盒子。裏麵還有一瓶藥,應該就是之前清芸給他,卻被顏思淵要走的那一瓶。


    還有一幅燒了一點放畫。是顏思淵從火場中救出來的。現在又多了一瓶藥。


    西竹有些不理解“殿下,您不用藥來包紮嗎?”。


    雖然他說的有些誇大其詞,但基本上都是對的。顏思淵的確的因為進宮商討婚事,被顏帝罰了才受的傷。顏思淵身上的傷,也都是真真切切存在的。


    “隨便包紮一下就好”。


    顏思淵並不想用清芸給的藥,西竹隻好叫來了李觀棋。來給顏思淵包紮傷口。


    到了傍晚,雨才漸漸停了下來。清芸因為白天淋了雨,有些昏昏沉沉的。


    莫靈槐看到她這個樣子,給她蓋上了薄毯。


    清芸被驚醒,拽住莫靈槐的胳膊“母親,您怎麽來了?”。


    “來看看你,這是怎得了?”。


    “隻是有些受涼,無礙的”。


    “你啊,在家也不好好照顧自己”。


    清芸賴皮的笑了笑,想到一件事情“母親,孟子柔......是您帶進宮的嗎?”。


    莫靈槐看了一眼天“準確的說,她進宮是與我有關,不是我帶進去的”。


    “母親是怎麽讓她進宮的?”。


    “南下探親時,我路過孟家的莊子。撞見了家奴欺辱孟子柔的畫麵。當時見她不屈不撓,受辱也不肯低頭的樣子覺得有些可憐。


    這樣的人,不該就此退場。於是就給她指了一條路。至於走不走,該怎樣走?那就是她自己決定的了”。


    清芸看著麵前溫暖的莫靈槐“其實,母親是想為女兒報仇吧?”。


    顏嶼森害得她丟了半條命,差點沒回來。無論是清融許還是莫靈槐,都放不下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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