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嫁夢的問題,許無憂決定前往南城郡查探那個鬼穀山紫雲洞道人。


    五大仙女一聽說許無憂要去南城郡,水盈盈第一個搶言道:“我家在南城郡,對那情況熟悉,我必須去給無憂哥哥做向導。”


    沈香陸道:“器仙邀請了我們去看他,我也正好想和師姐去感謝下他為無憂哥哥鑄造神劍之事。”


    陸雲詩隻看了一眼許無憂,剛想說理由,許無憂豪言道:”算了吧,一個也不能少,大家全去,吃飯住宿我全包。“


    五大仙女立即歡呼雀躍起來。


    看到五位貌若天仙、國色天姿、楚楚動人、閉月羞花、秀色可餐的人間尤物如此開心,許無憂也就開心了。


    別人說修仙不能近女色,我許無憂就要逆天而行。


    女人,修仙兩不誤!


    許無憂向韓天行說明了自己的去意。


    臨行前,韓天行單獨把許無憂叫到一邊道:”無憂啊,此次前行,路途凶險,我對你個人的能力是沒有任何懷疑的。但你一路上帶著五位姑娘,我擔心你受她們的安危所累而掣肘於人。我現傳你法寶乾坤塔,此法寶正用能收妖,反用能護身。“


    出發前,許無憂回到七風居,向雲星樓和易持安交代要管理好藥鋪和在華韻居、七風居增設一個小賣部之事宜。將商品放在小賣部銷售既能方便道友,也能為自己帶來收益。


    安排好一切,才帶著五大仙女向南城郡出發。


    路經花溪鎮,見天色已經晚,遂安排大家就在花溪鎮先住一晚,稍作休息明天再出發。


    安頓好大家後,閑來沒事,到藥店和胖子老板閑聊了會藥品生意。


    胖子老板見自己的優質供應商來了,晚上無論如何也要邀請許無憂賞臉到金穀園酒家一聚,並帶了兩位當地花魁前來陪酒。


    當看到許無憂帶著五位美豔絕倫的姑娘前來赴宴時,自己身邊的花魁同她們一比,胖子老板感覺自己猶如井底之蛙,簡直是俗不可耐。不禁對眼前這位少俠刮目相看,其有驚人之處就必有過人之處。


    酒過三巡,胖子老板都沒能搞懂許無憂和那五位仙子到底是什麽關係,說他們是道府的仙友,卻親密無間如情侶。說他們是情侶,卻又貌似彼此間相敬如賓,如金蘭契友。


    散席後,胖子老板誠邀許無憂一行人道:“許公子,長夜漫漫,要不帶上仙子們一起去妙音閣聽聽小曲,捧捧這兩位花魁的場啊?”


    許無憂一聽到妙音閣,不禁抬頭望了一眼遠處的環采閣,心裏不禁輕吟道:“人麵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


    許無憂看了看五位姑娘的臉色,似乎都沒啥興趣,推辭道:“明天還得趕路,今天還是不去了,下次有機會定去捧場。”


    回到客棧,陸雲詩幫許無憂整理好行李,燒好水為許無憂沏了一壺茶。打趣道:“剛才看你望環采閣的神情,是不是有種‘人麵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的失落感啊?“


    都說女人第六感特別靈敏,想想也真是可怕,陸雲詩就像一位仙人一樣,似乎能看透了他的心思一樣。


    許無憂不禁嗬嗬一笑道:“我身邊有你還有沈香陸,給你們兩人的愛都不夠,我哪還有精力去想別人哦。”


    “反正我說不過你,管你想誰,隻要你哪天對我不好了,你就死定了。”陸雲詩嬌斥道。


    許無憂一把抱過陸雲詩,在她腰間撓她的癢癢,淫笑道:”要不。。。我今晚就對你好?“


    陸雲詩被癢得發出銀鈴般的笑聲,拍打著許無憂的手道:”癢死了啦。“


    ”那你就是同意哦?“說完,許無憂就把陸雲詩推倒在了床上。


    陸雲詩自上次和許無憂在夢裏雲雨一番後,心裏其實一直期待這一刻的到來。可這一刻真的到來了,她內心又緊張不已,顫抖著說道:”別別別,你冷靜,我還有點沒準備好。“


    許無憂倏地在她嘴上親了一下後,又猛然立起身道:”其實我也有點沒準備好,心撲通跳個不停,要不晚上我來你夢裏?“


    許無憂起身的那一刻,陸雲詩心中突然有點失落和懊悔。可聽他說要和她夢中相見,她又興奮地朝許無憂羞澀地點了下頭道:”嗯!“


    ”那快去房間睡吧,晚上我來夢裏找你喲!“許無憂挑逗道。


    陸雲詩紅著臉,起身急急地跑出了許無憂的房間。


    陸雲詩坐在床邊,既興奮又有點緊張。忙對著銅鏡一會梳頭,一會塗口紅,卻總感覺不如意似的。


    陸雲詩早早地躺在床上,回想起第一次和許無憂在夢裏雲雨的情景,心中滿懷期待。


    許無憂晚上如約而至來到了陸雲詩的夢裏。


    見陸雲詩羞澀地躲在被子裏不肯出來,笑著吟唱道:”涼風有信,秋月無邊,虧我思嬌的情緒好比度日如年,雖然我不是玉樹臨風,瀟灑倜儻,但我有強勁的臂彎......“


    陸雲詩探頭一看,見許無憂左右腳分開,歪著頭,一手搖著腰帶的樣子,猶如紈絝子弟般,不禁笑道:”白師妹說你就一浮浪子弟,我看一點都不假。“


    ”是嗎?浮浪子弟來了。“話剛落音,許無憂立即竄到了陸雲詩的床前,對著陸雲詩又是一陣撓癢癢。


    微微的尷尬氣氛瞬間就被他的動作給打破了。


    乘著她歡笑不禁之際,許無憂順其自然地吻住了她。


    陸雲詩也學會了周莊大法。


    此刻,兩人都是在清醒的狀態中。


    當許無憂輕輕褪去陸雲詩身上的衣物時,陸雲詩感同身受,身體不禁顫抖了一下,不由得閉上了眼睛。


    一番雲雨後,下身又是一陣冰涼。


    南城郡。


    水圖南回家後還一直在向夫人讚歎許無憂這小夥子真不錯。沒想到應天山一別後幾個月後就又相見了,忙命管家去張羅了一桌豐盛的宴席為許無憂一行人接風洗塵。


    許無憂不敢帶五個美女上山,忙向眾人解釋道歐晨子是個怪人,自己隻帶陸雲詩和沈香陸先上鬼穀山,找他先打探下紫雲山洞道姑的情況,留下韓千菱、水盈盈和白芷凝三人在水府等待。


    三人禦上飛劍,一路直達鬼穀山。


    知道三人的來意後,歐晨子疑惑道:“紫雲山洞是我師妹靜心道姑的修煉之地。自我們感情決裂後,靜心一直在紫雲洞修煉,閉門不願再見我。聽說她平時很少下山,怎麽會突然出現在南城郡傳道呢?”


    “傳言說一紫雲山洞的道姑親自傳授了南城郡郡守的公子李宗霖等一群公子哥們嫁夢之術。這些公子哥們學會嫁夢術後,在道府專門找女仙友行苟且之事。”許無憂答複道。


    歐晨子聽後凝思半晌,從懷裏掏出一玉佩掛件交給許無憂道:“你拿此物去找她,她雖然不願見我,但願她見此物後不會為難你們。”


    許無憂急忙道謝。


    歐晨子看到許無憂已把天遁劍修出了器靈,忙不迭問道:“許老弟半年功夫就修出了器靈,也太令人不可思議了。”


    許無憂聽器仙稱自己為老弟,慌忙道:“師叔折殺弟子了,我哪敢同師叔稱兄道弟。稟告師叔,天遁劍是因為有了藥仙張白鷳和上仙彭越子的加持,才那麽快修出器靈的。”


    “在我這裏沒有那麽多規矩。許兄弟真是有著深厚的仙緣,不僅得到了藥仙的指導,還能得到仙師祖的親自相助。”歐晨子凝思了半刻道:“既然如此,我看許老弟的天遁劍已經修出劍靈聖胎,我也幫你一把,助你把天遁劍修成仙器。”


    許無憂一聽,連忙跪下叩謝道:“多謝師叔承全,弟子還有一事相求,不知道可否?”


    歐晨子扶起許無憂道:“說了在我這別講那麽多規矩,累人,你但說無妨。”許無憂道:“我們都知道師叔你是器仙中的翹楚,所有的武器如能得到器仙您的加持,都能得到脫胎換骨的飛升。弟子我貪心,自己還多修了七塊星曜石,也剛好修出器靈,鬥膽懇請器仙一起幫他們加持下。”


    “好說,拿來。”歐晨子朗聲道。


    許無憂趕緊禦氣急呼:“許星、許月、許之、許舞、許影、許纖、歸位。”


    隻見陸雲詩、沈香陸腰間的星曜石一閃就到了許無憂的手裏,遠在南城郡和修仙道府的另四顆星曜石的器靈也一會兒就出現在了許無憂手裏。


    許無憂問道:“另四塊的真身有三塊在南城郡,一塊在修仙道府。器靈還帶動不了它們的真身飛越那麽遠到此,隻有器靈,能夠加持嗎?”


    歐晨子笑道:“器靈為陰神,星曜石就相當於他們的肉身,他們是陰陽糾纏體,不論離得多遠,都能瞬間相互感應,有器靈在就能加持。當我把他們修出完整的陽神後,遠在南城郡的那三塊星曜石的真身也會馬上消失,陰神和陽神融合,仙器生成。今後他們就能隨時現出真身,這就是仙器和神器的區別。”


    “太好了,那以後我就不需要再天天背著天遁劍了。”許無憂興奮道。


    “當然,到那時,你們才算是真正的人劍合一了。可以對天遁劍隨意進行現身和隱身的切換。”歐晨子微笑道。


    陸雲詩和沈香陸聽說許無憂即將獲得仙劍,立刻歡呼雀躍起來。


    歐晨子將天遁劍和星曜石放入無極爐。煉爐弟子一字排開,用真氣開啟無極爐。


    歐晨子源源不斷地向無極爐注入真氣。


    三天後,煉爐弟子打開無極爐,取出天遁劍和星曜石。


    歐晨子取出銀針刺破許無憂的手指,讓其在天遁劍和星曜石上各滴上了一滴鮮血。


    隨著許無憂的鮮血滴落,隻見天遁劍和星曜石慢慢地消失了。


    隨即許無憂身邊現出了一名和許無憂樣子一模一樣的男子和七位姑娘,手舞足蹈地拉著許無憂道:“謝謝主人,我們終於修出真身了。”


    陸雲詩拉著沈香陸小聲道:“你看,白師妹果然沒有猜錯,另一個真的是花靈兒。


    歐晨子看了看那幾位姑娘,其中一位和陸雲詩長得一模一樣,一位和沈香陸長得一模一樣,羨慕地笑道:“看來許老弟對你們也是用情之至,希望你們好好珍惜彼此,也不枉我耗費這百年的修為。”


    三人急忙跪下叩謝。眾仙器見主人跪下,也跟著主人一起跪下向器仙叩謝。


    話說水盈盈、白芷凝和韓千菱在南城郡相繼發現星曜石從自己腰間突然消失了,都擔心許無憂是不是遭遇了什麽變故,一起六神無主地商量著該如何辦才好。


    許無憂估計也是怕水盈盈等人擔心,仙器一煉成後,就讓眾仙器各自歸複原位。


    隻剩下最後一個許靈不知道要回哪,茫然地看了許雲陸一眼,問許無憂道:”她們都去了新主人那,主人,我該去哪啊?“


    許無憂被她一言驚醒,懊悔不已,自己太心急了,怎麽忘記了還有一個長得像花靈兒的仙器呢?這下在陸雲詩麵前不打自招了。


    “白師妹看來對你真的是了如指掌,你就是一個名副其實的浮浪子弟。”陸雲詩話音剛落,在他的胳膊上狠狠地扭了一下。


    許無憂強忍疼痛,耷拉著腦袋,也不敢吱聲。


    “許浪浪,要不,這塊我先替你收著?”陸雲詩衝他詭笑道。


    “娘子怎麽說就怎麽好。”


    “早點把她送給花靈兒吧,你都有六個仙女了,也不差多她一個了。”看他又好氣又好笑的樣子,陸雲詩妥協道。


    “沒辦法,命中注定我是掉仙女堆裏了,其實一開始我都有努力地掙紮過,但都失敗了而已。”許無憂討好地牽著陸雲詩的手道。


    “你掙紮個鬼,你是掙紮著往女人身上靠吧。”陸雲詩好氣又好笑地嗤笑他道。


    見許無憂不吱聲了,陸雲詩喚了一聲:“許雲陸,你過來。”


    許雲陸和許無憂一個表情,內心忐忑地走了過來。


    “許雲陸,你長得和許無憂一模一樣,你不會也像他一樣花心吧?“


    ”我們是石頭心,隻懂執行命令,還不懂你們男女間的感情。“


    陸雲詩嫣然一笑道:“許雲陸這名字聽上去怎麽那麽熟悉啊?以後別人叫許雲陸時,我們是不是三人都得應一聲。”


    沈香陸莞爾一笑道:“他們突然不見了,我都有點不習慣了,感覺他們還是像原來那樣掛在自己的腰間更有安全感。”


    許無憂賠笑道:“那很簡單啊,你們隻要用意念對他們說下,他們就能感應到你們的想法的啊。”


    陸雲詩和沈香陸連忙試了試,果然,許星和許月又像原來一樣,化成原來的樣子掛在了她們腰間。


    而正當水盈盈三人還在南城郡心神不寧之時,三天後,突然見身邊立著三位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姑娘,愕然不已。


    許之把許無憂幫他們修成了仙器之事告訴了她們,三人也是驚歎不已。


    水圖南此時正好經過,突然看到三位姑娘邊上多了三個一模一樣的姑娘,驚愕地喝道:“哪來的妖孽竟敢來水府撒野。”


    水盈盈一見,對許之三人說道:“你們還是像原來一樣歸位吧。”


    聽完水盈盈的解釋,水圖南也是詫異不已,想不到許無憂已有這等修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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