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無憂擁有半仙之體,本身修為底子就比其他弟子要好。加上韓天行私下指導,在外門跟隨執事秦洛修煉了近一年的煉氣禦劍,已經是眾外門弟子中的翹首。


    但他處事低調,從來不在其它外門弟子麵前顯山露水。


    修仙道府演武台。


    內門、外門、後門的弟子正聚集在一塊圍觀仙友的晉級賽。


    首先會試的是外門的武宗弟子。通過抽簽,兩兩相對打淘汰賽。


    韓天行對許無憂信心滿滿道:”敢不敢繼續接受其他幾位師兄的挑戰?今天我就破例提前開一次晉試如何?“


    許無憂道:”弟子願意一試。“


    許無憂許無憂一路過關斬將,打敗所有向他挑戰的對手。


    韓天行高興地對眾弟子詢問道:”還有沒有不服的,可以上前自由挑戰。如沒人能挑戰許無憂成功,許無憂將成為今年武宗的親傳弟子。“


    “等一等,我來。”眾人一看,居然是許敬德。“


    最後一個露頭的往往才是實力最強的。


    比賽開始,許無憂抬眼看了一眼許敬德笑道:”豆豆,一會還請手下留情,別讓我在眾師兄弟麵前太丟人了哦!“


    許無憂明知許敬德就沒想過會對自己手下留情,但對許敬德這種人有時正話反說可能比和他直接硬杠更有趣味。


    許敬德囂張地擺好攻勢,對著許無憂陰笑道:“怕了你現在可以認輸啊。”


    “怕,真的怕,你看好了,你那把破斷水刀都開裂了,還能打嗎?”許無憂故意擾亂對方的視聽道。


    許敬德條件反射地拿起自己的斷水刀準備查看下。許無憂一根銀針卻已經向許敬德的下盤攻去。


    許敬德忙閃躲,口中罵道:“白骨精,你這個小人,不講武德,卑鄙下流搞偷襲。”


    “豆豆,我都好意提醒了你,要你看好了,又沒讓你去看你那把破刀。”許無憂哈哈大笑道。


    台下哄堂大笑,緊張的比賽氣氛,一下子輕鬆了起來。


    陸雲詩在台下也忍俊不禁,就想看看接下來許無憂還會如何捉弄對麵的那個“前世冤家”。


    許敬德持刀快速得一個斷水劈波向許無憂攻去。許無憂不和他硬碰硬,一個遊龍盤旋掠到空中,右手一甩,做了個飛針的運作,同時對著許敬德喊道:“打你的左肩。”


    話音剛落,許敬德忙提刀去護住自己的左肩,卻發現許無憂隻是虛晃一槍。正當他遲疑之際,許無憂的左手一甩,一枚銀針已經飛向了他的右腳。


    許敬德屏氣凝神,心想不能受許無憂的幹擾,用刀精準地打飛了許無憂飛過來的銀針。


    許無憂隨即高喊著:“天女散花。”隻見他左右開弓,銀針密集地向許敬德攻去。驚得許敬德把斷水刀舞得像螺旋槳一樣,把自己身前防護得滴水不漏。


    隻見許無憂雙手不停地在空中亂舞。許敬德一刻也不敢停下,繼續舞著他的斷水刀,氣喘籲籲地喊道:“我就不相信你白骨精身上還能有多少銀針,盡管發出來。”


    許無憂突然停下手道:“我一直就沒發針,是你自己太緊張了。”


    許敬德憤怒地意識到自己再次被欺騙,氣急敗壞地發出一聲怒吼:“斷波破浪!”身形頓時騰空而起,手中的斷水刀帶著巨大的刀風向著許無憂劈斬而下。


    然而,許無憂卻穩穩地站在原地不動。


    眾人心中戰栗,緊張得連呼吸都凝滯在喉嚨處。


    隻見許無憂在對方的刀即將劈到自己之時,一個華麗的原地閃身,避過了刀的鋒芒。隨即右手在正好淩空落下的許敬德的左肩上拍了下。緊接著雙腳腳尖在地上一蹬,往後一跳,手指著許敬德道:“你輸了。”


    許敬德冷笑道:“又想來詐我?”說完,提刀準備繼續攻去。


    韓天行卻突然喝道:“你已經輸了,你看下自己的左肩。”


    許敬德轉頭一看,自己的左肩上已經整齊地插滿了一排的銀針。


    “白骨精,真不要臉,人家是飛針,你玩什麽插針,縫衣服啊。”許敬德漲紅著臉不服道。


    “誰和你說的銀針隻能是用來飛的,不能用插的?要不是比賽規定不能傷人,我剛才插你身上的肯定是一把匕首。”許無憂搖頭晃腦,用一種鄙視的口吻回擊道。


    眾弟子掌聲四起。


    許無憂終於如願以償成為武宗韓天行的親傳弟子。


    台下的陸雲詩第一次見到許無憂在演武台上氣定神閑的神韻和出神入化的針法,以及他自帶的仙風氣場。與之前所見的素衣樸衫、唯唯諾諾的風格大相徑庭,心裏不禁對其刮目相看,對他前後的印象判若鴻溝。


    接下來的會試是道宗和器宗法門比試。


    許無憂不想自己太鋒芒畢露,直接選擇放棄了。他現在隻想聽師父的建議,先在武宗修煉以提升自己的武力值。至於道宗法門,自己跟著師父學應該比跟著誰學都要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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