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青雙眸之中寒芒一閃,仿若夜空中劃過的流星,帶著必殺的決心,手中白骨劍陡然揮出。


    刹那間,一道璀璨奪目的劍光仿若破曉時分撕裂黑暗的曙光,凜冽刺骨,呼嘯著映照寒空。這劍光恰似一道無盡雷霆,在空中盤旋扭曲,張牙舞爪地朝著鼠王猛撲而去,


    所過之處,空氣仿若被其狂暴的力量點燃,發出 “滋滋” 的灼燒聲響。


    劍刃之上,鋒銳之氣四溢,仿若實質化的利刃風暴,僅是讓人多看一眼,便能真切地感受到一種眼膜仿佛要被那淩厲劍鋒瞬間撕裂的刺痛之感,這自然是劉青那雄渾劍意的磅礴威懾。


    妖山鼠王身為這一方霸主,久經沙場,感知何其敏銳,幾乎在劉青出劍的同一瞬間,便仿若被一道電流擊中,渾身寒毛直立,根根鋼針般的毛發仿若刺蝟的尖刺,根根豎起,那是它出於本能的防禦預警。


    緊接著,它體內一階頂峰所蘊含的磅礴妖力仿若沉睡千年後被驟然喚醒的洪荒巨獸,轟然爆發,洶湧澎湃的妖力如同一股失控的洪流,裹挾著無盡的沙塵,朝著四麵八方瘋狂震蕩,一時間,視線所及之處皆被這漫天沙塵所遮蔽,仿若置身於混沌沙暴之中。


    妖獸一族,大多憑借著與生俱來的本能行動,雖身具強大力量,卻少了幾分智謀謀略。


    鼠王也不例外,麵對劉青這必殺一劍,它來不及細想應對之策,憑借著身體的本能反應,硬是在千鈞一發之際,將原本足以一擊斃命的劍招驚險扭了過去。


    “吱!!!”


    鼠王發出一聲震天巨吼,恰似在平靜的大地上驟然炸響一道驚雷,震得周遭山石簌簌滾落,樹木劇烈搖晃。


    與此同時,它那鋒銳無比、閃爍著金芒的利爪高高揚起,竟是不躲不避,仿若一位悍不畏死的狂戰士,將全身妖力瘋狂匯聚於爪尖,而後徑直朝著那直奔而來的白骨虹光悍然拍打下去,


    那架勢,似乎要憑借著這一爪之力,將整道鋒銳的劍光都硬生生地拍打粉碎,以彰顯其霸主威嚴。


    然而,劉青這一劍又豈是如此輕易就能被抵擋的?


    他在劍上所灌注的斬無不斷的雄渾劍意,乃是他憑自己努力和汗水將近一甲子時間才凝練而成,其威力往大了說足以洞穿蒼穹、撕裂山海,往小了說也不是區區一階就能抵擋的存在。


    區區一隻不擅防禦、僅靠本能行事的老鼠精,即便擁有一階頂峰的妖力,又怎能抗衡這等絕世劍意?


    果不其然,隻聽 “撕拉” 一聲脆響,仿若布匹被利刃瞬間撕開,鮮血仿若綻放的血花,隨著劍光的回旋飛濺而起。


    妖山鼠王那原本威風凜凜、銳不可當的利爪,竟在這一劍之下齊根而斷,仿若被收割的麥穗,斷口處平滑整齊,甚至連帶著手掌部分,也輕易地被鋒銳的劍光撕裂開了一條又深又長的劍痕,白骨森森,觸目驚心。


    “吱!!!”


    劇烈無比的疼痛仿若洶湧的潮水,瞬間湧上鼠王心頭,剛剛還氣勢洶洶、一往無前的它,手掌猛然間像是被毒蜂蜇到一般,下意識地急速抽回。


    滾燙的鮮血仿若失控的噴泉,從那斷裂處噴灑而出,在地麵上匯聚成一灘暗紅色的血泊,刺鼻的血腥味瞬間彌漫開來。


    如若不是鼠王反應夠快,在關鍵時刻將手縮得及時,再加上妖獸本就天生體魄強悍,平日裏淬煉身體有術,恐怕在劉青這一劍之下,當即整隻手掌都會被幹脆利落地斬落,而不是像現在這般藕斷絲連,尚有一絲皮肉相連。


    十指連心,斷掌之痛仿若萬箭穿心,瞬間侵襲而來,頃刻間便將妖山鼠王那僅存的一絲理智淹沒得無影無蹤。


    隻見其雙目之中瞬間泛起腥紅的光芒,仿若被點燃的地獄業火,狂性大發,渾身上下黑色的妖力仿若沸騰的岩漿,瘋狂蒸騰而起,掀起一波又一波洶湧的氣浪,朝著四周滾滾擴散。


    此刻的它,看上去唬人無比,仿若來自九幽地獄的魔神,舉手投足間便能毀滅天地。


    然而,實際上它已然失去了理智,體內大部分的妖力都在這狂躁的情緒支配下,不受控製地消散於半空之中。


    此消彼長之下,它的落敗已然成為了不可逆轉的定局。


    “轟轟轟!!!”


    仿若徹底陷入癲狂的它,瘋狂地朝著四周胡亂拍打,每一次攻擊都裹挾著妖氣加持下的強大力量,仿若重型炮彈轟擊在地麵上。


    一時間,大地仿若遭受了一場強烈地震,土壤劇烈震動,崩裂開一條條如蛛網般密密麻麻的裂縫,朝著四麵八方迅速擴散蔓延。


    妖山鼠王在這狂暴肆虐之下,已然分不清敵我,它瘋狂地拍打虛空,四麵八方都是它狂暴攻擊的影子,一些躲閃不及的同族,也在這混亂中被其一並拍成了肉泥,慘不忍睹。


    滾滾的煙塵仿若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攪動,迅速席卷而起,凶煞的妖氣仿若實質化的烏雲,彌漫漫天,那聲勢,駭人無比,頗有那西鼠霸王稱霸一方、無人能敵的狂妄姿態。


    反觀劉青,麵色冷峻如霜,仿若一座巍峨不動的冰山,手持白骨劍,身姿挺拔如鬆。


    麵對鼠王這近乎瘋狂的狂暴攻擊,他仿若早有預料,憑借著超凡的戰鬥意識與敏捷身手,往往在鼠王的攻擊尚未落下之前,便能提前預判,精準招架。


    白骨劍與鼠王的攻擊一次次碰撞,火花四濺,卻未能讓劉青有絲毫損傷,他仿若這混亂戰場上的主宰,冷眼旁觀著鼠王的垂死掙紮,等待著給予它最後致命一擊的絕佳時機。


    與此同時,在這驚心動魄、生死一線的廝殺戰局之中,劉青仿若一位冷靜至極的獵手,時刻緊盯著妖山鼠王的一舉一動。


    每當那鼠王在瘋狂攻擊中因失去理智而露出破綻之際,劉青手中的白骨劍便會瞬間化作一道死亡的閃電,毫不猶豫地撕裂空氣,帶著森寒刺骨的劍意,精準無比地化作一道淩厲的劍光刺向破綻之處。


    他出手半點不留情,半點不收力,每一劍都灌注著必殺的決心,似要將這妖山的霸主徹底斬殺於劍下,卻又收著點火候。


    在山洞深處那一人一妖激烈廝殺的中心地帶,兩道身影仿若被卷入了一場狂暴的颶風之中,陷入了極為慘烈的生死搏殺。


    鼠王憑借著一階頂峰的妖力,凶猛殘暴至極,它的每一次攻擊都仿若攜帶著千鈞之力,氣勢駭人,


    所過之處,空氣仿若被其狂暴的力量撕裂,發出尖銳的呼嘯聲,聲勢震天,仿若要將這山洞都震塌,讓一切都臣服於它的淫威之下。


    而劉青則身形閃爍不定,仿若鬼魅一般,在鼠王的狂風暴雨式攻擊中靈活遊走。


    偶爾他撕裂開來的劍光森寒無比,仿若夜空中墜落的寒星,映照長空,讓這昏暗的山洞瞬間被寒光照亮,那光芒之中所蘊含的殺意,令周圍的空氣都仿若凝結成冰。


    沒過多久,激烈的戰況便呈現出了鮮明的對比。妖山鼠王渾身上下已是多出了大大小小數十道觸目驚心的劍道傷痕,


    鮮血如失控的溪流,不斷沁滲滴落,有的傷口深可見骨,白骨森森漏體而出,夾雜著四周彌漫而起的凶煞妖氣,看上去可怕煞人無比,仿佛是從地獄血池中爬出的惡鬼,散發著慘烈的氣息。


    與之相反,劉青卻是進退自如,遊刃有餘。


    他體內的玄陰黑炁仿若浩瀚無垠的深海,深邃而強大,曆經這一番激戰,竟未曾耗費多少。他身姿挺拔如鬆,甚至連身上的衣衫都未曾淩亂,


    僅僅是手中的白骨劍劍身有些許鼠王利爪留下的抓痕而已,仿若這一番惡戰對他而言不過是一場輕鬆的試煉。


    不僅如此,劉青驚喜地發現,在這實戰過程當中,自己平日裏反複修煉的基礎劍術反而得到了略微的提升。


    那些曾經略顯生硬的劍招,如今變得更加的融會貫通,施展起來愈發熟練,每一次揮劍都能感受到力量與技巧的完美融合,仿若手中之劍已經成為了身體的一部分。


    麵對這等狂暴而又失去理智的對手,劉青凝聚心神,全身心投入戰鬥。


    他深知,非但沒有任何危險,反倒是實戰經驗一點一滴地在積累、提升。


    此刻的對手,已然成了他提升自我的絕佳 “經驗包”,他仿若一位貪婪的求知者,盡情汲取著戰鬥中的養分,待到自身實力升無可升的時候,便會毫不留情地將這鼠王抽筋剝皮,


    當場斬殺。


    說起來,劉青這種作風,還真就有魔修那種用石頭榨出油來、不擇手段追求極致的幾分風格。


    場中,這一階頂峰、凶猛無比的妖山鼠王,在劉青的連環攻擊之下,已是被徹底地壓製。


    這並不奇怪,劉青和妖山鼠王的實力本就不在一個層級之上。


    更何況,如今眼前發狂的妖山鼠王,在劉青的大體估算當中,恐怕要比之重傷的二階任老太爺僵屍還要差上一籌。


    無論是在炁的雄厚程度,還是速度、攻擊威力、身體防禦等等諸多方麵,劉青都全方位地占據優勢,幾乎是形成了全麵的壓製態勢。


    是以,在劉青的攻擊之下,妖山鼠王幾乎是毫無反抗之力。


    此時,麵對著這滑不溜湫、身形鬼魅的對手,妖山鼠王每一次攻擊拍打都好似打在了虛空之中,徒勞無功,而一個不小心,便會被劉青那鋒利無比的劍刃反過來所傷,於身體上留下一道又一道血紅的劍痕。


    這種憋屈之感,貫穿了整個戰局,讓它愈發憤怒,仿若心中有一團烈火在熊熊燃燒,即將把它的理智完全燒毀。


    “吱吱吱!!!”


    又一聲震徹空氣的怒吼從鼠王口中爆發而出,傷痕累累的它猛然間爆發,體內強大的妖力仿若洶湧澎湃的潮水,瘋狂匯聚。


    這一刻,它仿若一位絕境中的勇士,猛然放棄了所有的躲避,所有的防禦,孤注一擲地凝聚起雄渾無比的妖力,直接朝著劉青的方向,伸出那布滿傷痕卻依舊鋒利的利爪抓去。


    強橫的妖力衝擊虛空,震蕩空氣,發出 “嗡嗡” 的巨響,仿若一顆巨大的隕石帶著毀滅一切的氣勢朝著劉青砸來,聲勢駭人無比,似乎要將這片天地都重新改寫。


    看得出,在剛才無比窩火的戰鬥之下,妖山鼠王已經是憤怒到了極限,它已然顧不上生死,凝聚了所有的力量,放棄一切的防禦,誓要將眼前這個該死的蒼蠅徹底拍死,奮力一搏,以求一線生機。


    麵對著妖山鼠王的傾力一擊,即便是劉青,心中也知曉一旦正中恐怕也得遭受重創。


    刹那間,劉青麵色微變,然而他手腳絲毫不慌亂,仿若一位久經沙場的老將,在危機麵前沉穩如山。


    體內濁氣仿若聽到了集結令,迅速匯聚,氣血在身間激蕩,手中白骨劍寒芒一閃,毫不猶豫地揮出,仿若一道劃破黑暗的曙光。


    一時間,煙塵四起,仿若一場沙塵暴席卷而來。


    靠得近一些的,那些身形矯健、野性難馴的妖鼠,都仿若被一隻無形的巨手猛地推搡了一把,瞬間被這股洶湧澎湃的衝擊橫掃出去。


    他們的身體不受控製地在空中劃過一道道狼狽的弧線,而後重重地跌落在遠處的地麵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緊接著,一口口殷紅的鮮血仿若失控的噴泉,從他們口中哇的一聲噴射而出,被這狂暴的衝擊震出了內傷,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身體瑟瑟發抖,顯然已遭受重創。


    遠一些的,在這平地裏毫無征兆掀起的風暴之下,仿若狂風中的小草,搖搖欲墜。


    他們拚盡全力,雙腳仿若生根一般,死死地將腳步釘在原地上,手臂慌亂地抬起,遮住那瘋狂隨風席卷而來的煙塵落葉,以免被迷了眼睛。


    盡管如此,他們的身體依舊止不住地顫抖,眼神中滿是驚恐與震撼,死死地望著場中那無比駭人的交手,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動彈不得。


    兩者毫不避讓的正麵交鋒張力拉滿,激烈程度超乎想象,讓旁觀者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大氣都不敢出。


    待煙塵散去,一幅震撼的畫麵呈現在一群老鼠麵前:地上是一具無頭的屍體,鮮血從斷頸處汩汩流出,匯聚成一灘暗紅色的血泊,散發著刺鼻的血腥味;


    而不遠處,負手而立的劉青身姿挺拔,神色冷峻,眼神中透著一絲冷漠,仿佛在宣告著這場戰鬥的勝利以及他對這妖山的主宰地位。


    被動在不自覺地散發著威嚴,籠罩整個山洞。


    萬鼠膜拜,眾妖叩首。


    這個時候的劉青取代了鼠王,成了新的妖山統領。


    野獸慕強,他們並不恐懼,反而更加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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