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記得帶上你的身份證。”


    白鳳凰一想到又有一筆巨款要進賬了,整個人就樂的一直傻笑。


    於飛看著自己愛錢如命的媳婦,搖了搖頭。


    “媳婦,你是不是就愛錢啊?”


    “那當然,誰不愛錢啊。”


    “那你……就不……愛我嗎?”


    於飛咬著嘴唇,扭扭捏捏半天整出了這麽一句話。


    “愛……當然愛!”


    白鳳凰小鳥一般撲進了他的懷抱。


    愛人和愛錢是不一樣的。


    錢是大家都愛的東西,人嘛她愛一個就夠了。


    “你……再說一遍。”


    於飛低頭看著懷裏的人,一臉得逞的笑容。


    “愛你,愛你,愛你!”


    白鳳凰的愛明目張膽。


    但此刻說完後,她還是有些臉紅。


    這麽不正經的話,居然從她正經的嘴巴裏說了出來。


    這種感覺,有點小羞恥。


    “老婆,我也愛你!”


    於飛抱著白鳳凰,用僅自己能聽見的聲音回了一句。


    “你說什麽?我沒聽清,再說一遍。”


    白鳳凰把手放在耳朵邊,眯著眼睛等著於飛繼續說。


    “我……”


    “愛……”


    “你……”


    於飛艱難的咬著牙齒,一字一句的發出了這三個字。


    這個年代,人們把愛意藏得很深。


    隻有愛滿的快溢出來的時候,才會從嘴巴裏跑出來。


    “連起來說,再來一遍。”


    白鳳凰一雙小手伸進了於飛的衣領。


    她愜意的摸著那健壯的肌肉。


    上下左右,絲毫不客氣,一點也不安分。


    於飛的身體一點點變得滾燙起來。


    他單手脫掉了汗衫,剛把懷裏的人親了兩下。


    突然想起了什麽,又皺著眉毛不說話了。


    “咋了?”


    白鳳凰一頭霧水。


    “沒事睡覺吧,你不是身上來了麽。”


    生活不易,於飛歎氣。


    今天不宜運動。


    說什麽也得控製住自己。


    不然……他媳婦容易得各種亂七八糟的病。


    “來了,也不影響親親啊。”


    白鳳凰偏不,她就要親。


    這個人90多斤的肉,100斤的反骨。


    讓她做的事情,她得掂量一下值不得做。


    不讓她做的事情,她偏要做。


    於飛被壓著好一頓親,他笑著躲著半推半就抱緊了懷裏的人。


    最終他選擇了投降。


    他媳婦要親,那就讓他親個夠吧。


    過了很久,白鳳凰終於累了。


    她抱著他,安靜的不說話了。


    於飛此刻卻突然開了口:


    “鳳凰,你知道嗎?”


    “嗯,知道什麽?”


    “剛……剛才……是我……第一次說愛……愛一個人。”


    於飛突然結巴起來,他的眼眶紅紅的。


    “愛就要說出來,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的。”


    白鳳凰摸了摸於飛的臉。


    她摸到了濕噠噠的眼淚。


    他……哭了?!


    她家糙漢又哭了!!!!


    “我大姑大姑父他們,也從來不說這個。”


    於飛啪嗒一聲關了燈。


    有些話 他隻想敢在黑暗中訴說。


    黑夜有一種無形的魔力,讓人可以肆意的放鬆。


    肆意的做自己。


    做一些平時不敢做的事,說一些平時不敢說的話,


    “他們不說,我們說。這又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事。”


    白鳳凰捏了捏於飛的手。


    於淑芬和王秉孝那就是一對老頑固。


    他們能有什麽愛,能有什麽情,能有啥子愛情。


    他們懂啥子是愛情嗎?


    他們懂個der.


    兩個自私自利的小人!


    “我們不但要說,還要多說。”


    白鳳凰畢竟是經曆過一次生死的人。


    她明白明天和意外不知道哪個先來。


    說不定,她睡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已經死了。


    她並沒有重生,一切都是她的一場夢呢?


    與其擔心這個,在意那個,不如享受當下。


    珍惜眼前人!


    於飛拉著白鳳凰的手,緊緊的扣在一起。


    “嗯,我聽你的!”


    於飛從小跟於淑芬生活在一起。


    他們一家對他從來沒有愛。


    更沒有教他怎麽去愛別人愛自己。


    這麽多年,於飛都是一個人摸爬滾打過來的。


    曾經站在迷霧中,幾米開外就是敵人。


    他也彷徨,也無助,也害怕。


    不過好在一切都過去了!


    日子會越來越好的!


    第二天一早。


    小兩口吃過早飯,就牽著手準備去縣城的銀行。


    於飛騎著車帶著白鳳凰一路都很順利。


    直到遇見了王秉孝。


    王秉孝蹲在村口的大皂莢樹下,正悠閑的抽著煙。


    於飛看見他“爸”,一腳踩到了地上,自行車停了下來。


    “爸,你吃飯了嗎?”


    於飛不知道該說什麽,感覺好像又不能什麽也不說。


    關於吃飯沒吃飯這個問題,王秉孝不咋關心。


    他這個人是不吃飯可以,不抽煙不可以!


    “嗯。”


    王秉孝敷衍的點了點頭。


    他看了看於飛的自行車,又瞅了瞅自行車後麵坐著的白鳳凰。


    隨口問了一句:“你們去哪?”


    “去縣城啊。”白鳳凰回了一句。


    於飛沒等到他“爸”的下文,就隻能騎著車走了。


    看著兩人離開的身影,王秉孝突然一陣心跳加快。


    他們去縣城幹啥?


    買東西?還是……取錢?


    想到這裏,王秉孝手裏的旱煙都不香了。


    他獨自慌了了一陣,又很快平靜了下來。


    他也不算拿他們的錢,兒子給他爸錢不是應該的嘛。


    就是他們來要,他也不會還給他們。


    他們要搜家搜房子,隨意搜。


    王秉孝對他藏錢的地方相當的自信。


    他相信,除了他自己,沒人能找得到。


    他隻要死咬著說自己不知道不清楚就行。


    他們找不到他藏的錢,一切都將死無對證的!


    於飛和白鳳凰來到了銀行。


    興衝衝的掏出身份證,卻被告知錢已經被取走了。


    “取走了?誰取走的?要不你再好好查查?”


    於飛這時候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他隻當是櫃員搞錯了。


    這年頭銀行的賬都是手動的。


    看錯弄錯搞錯,都是很容易的。


    “我查了下,確實已經被取走了。不是你取的嗎?”


    櫃員也是第一次遇見這種事情。


    她也不知道,轉業費居然能被別人取走。


    這跟搶銀行又有什麽區別呢。


    “同誌,我們真沒收到。那現在怎麽辦?”


    白鳳凰插了一嘴。


    她想起早上王秉孝那詭異的表情。


    突然有點懷疑,該不會是王秉孝那老頭子幹的吧!


    “如果不是你取的,也有可能是你家裏人幫著取的。


    你們可以先回去問問家裏麵。”


    櫃員也沒有辦法,又不是她取的,她隻能按流程辦事。


    “我們沒取,我們家裏人也沒取。”


    白鳳凰十分篤定。


    她所說的家人裏,很自然的排除了於淑芬一大家子。


    “我們報警吧。”


    白鳳凰的眼裏容不得一點沙子。


    做壞事的人,就該被繩之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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