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哥哥,真的可以嗎?你真好。”


    何嬌嬌撲閃撲閃兩眼含淚。


    看得白書航又一陣心疼。


    他跟鬼迷心竅一樣。


    隻想趕快拿到於飛的身份證。


    以至於這件事是對是錯,於飛會不會介意。


    他根本沒心思去想。


    “你等我幾天,等我好消息。”


    “可是,白哥哥,補習班報名和推薦的時間都馬上要截止了。


    如果你實在為難的話,那就算了。


    我也不能勉強你。”


    何嬌嬌再次梨花帶雨,含情脈脈看得白書航心跳加快不少。


    何嬌嬌等著拿於飛的身份證。


    這麽一大筆錢,她要是不拿,豈不是便宜了白鳳凰。


    白鳳凰她根本配不上於飛,更不配擁有這八千塊錢。


    再說丟了錢,於飛和白鳳凰的關係也會緊張。


    搞不好,他們會互相猜忌,心生芥蒂 ,然後離婚呢。


    如果白書航這條路線行不通,她就打算自己出手。


    不過就是去白鳳凰家偷個身份證而已,那小菜一碟麽。


    至少她認為這是一件手到擒來的小事。


    “嬌嬌,你別這麽說。


    今晚,今晚我就去偷於飛的身份證。


    你放心,我一偷到手立馬就交給你。”


    這一刻白書航的智商完全為零了。


    他心裏隻想哄哄心尖尖的人兒。


    她哭的多傷心啊,她多可憐啊。


    看她傷心簡直比自己被打個半死還要難受。


    白書航當了多年的書呆子,突然從一個青瓜蛋子無師自通的成熟了。


    他的心裏焦急的隻想抱著何嬌嬌不撒手。


    僅存的一點理智,讓他克製著自己的衝動。


    原來,這就是戀愛的感覺!


    他雖然心裏像貓抓了一般的難受和焦灼。


    但這些難受和焦灼,和心底緩緩升起的那股子甜蜜的味道比起來,簡直不值一提。


    “那……那就先多謝白哥哥了。”


    何嬌嬌順勢將軟軟的身子往白書航懷裏靠了靠。


    兩人雖然根本沒有碰到。


    白書航卻依舊被迷的神魂顛倒。


    何嬌嬌身上那種若有若無的香皂味,惹的白書航差點站不住腳。


    原來這就是女人味,咋這麽好聞呢。


    他以前咋啥都沒發現,啥都沒注意到呢。


    簡直白活了二十一年啊!


    “白哥哥,我先走了。


    晚上等你好消息哦。”


    何嬌嬌擦了擦眼淚,轉身就走了。


    她揮一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


    白書航愣在原地,半天沒緩過神來。


    “航航,你幹嘛呢?”


    白虎的聲音傳到他的耳朵裏。


    他聽到了,可整個人卻並不想動。


    他看著何嬌嬌離去的方向,眼底露出淡淡的憂傷。


    要是她是他女人多好啊!


    “爸問你話呢,你這房間想要多大?”


    白飛龍一巴掌拍在白書航的腦袋上。


    “額……都行,都行,你們決定就行。”


    白書航無心關心房子的事情。


    他隻想早早拿到於飛的身份證。


    “這孩子咋跟中邪了一樣!


    剛剛還興衝衝的說要什麽樣的房子。


    這會兒突然又說隨便了。”


    白虎搖搖頭。


    孩子越長大,他越不懂他們的心思了。


    他記得白書航小時候隻喜歡吃好吃的和讀書兩件事。


    現在咋感覺他兩件事都不太感興趣了。


    白虎不知道的,自家的毛頭小子已經開始關注女人了。


    何嬌嬌這個女人,現在在白書航眼裏比吃飯和讀書還要重要了。


    另一邊,白鳳凰踩著縫紉機,不一會兒就踩出了幾雙鞋墊。


    她把破布料用玉米麵調成的漿糊黏在一起,在太陽底下曬幹。


    再用剪刀剪成鞋底大小的樣子,四周用漿糊粘上白色的布。


    她從家裏翻出一個用幾塊木頭拚接起來呈a字樣的家夥。


    這個東西像一個大夾子。


    用它夾住鞋底,拿出麻繩和錐子,就可以開始納鞋底了。


    做好的鞋底就是千層底,穿上可舒服了。


    “鳳凰,於飛呢?”白書航走了過來。


    “他剛去後院劈柴了。”


    白鳳凰頭也不抬的回答。


    錐子和麻繩在她的手裏靈活運作,一隻鞋底已經快完成了。


    天黑了就不好搞了,她得抓緊時間幹。


    白書航來到了後院。


    於飛赤著上身在劈柴。


    他那古銅色的肌膚在陽光下,像雕像一樣完美。


    白書航沒有功夫欣賞這些,他隻想拿到他的身份證。


    “飛哥,你們當兵的身份證跟普通人有啥區別嗎?”


    白書航找了一個借口。


    他要偷他的身份證就要先知道它在哪裏。


    “沒啥區別吧,我沒注意過。”


    於飛不習慣一心二用。


    他做事很專注,也不喜歡被打擾。


    此刻他真的隻想安安靜靜的劈個柴。


    “那肯定不一樣啊。


    我還沒見過你們當兵的身份證呢。


    也不知道長啥樣呢。”


    白書航一臉委屈的看著於飛。


    他那樣子就像是吃不到糖果而萌萌不樂的小孩。


    話裏話外還透著幾分撒嬌的氣息。


    於飛有些受不了。


    白書航是他認識的第二會這樣陰陽怪氣拐彎抹角說話的人。


    第一個人自然是何嬌嬌。


    “額……你……你想看看嗎?”


    於飛皺了皺眉頭,他今天有點怪怪的。


    有話不直說,等著人來猜。


    誰有那個閑工夫,一天猜來猜去的,累不累啊。


    他可不想猜,他都猜不透他媳婦的心思。


    更沒時間去猜別人的心思了。


    “想。


    飛哥,你簡直就是我肚子裏的蛔蟲。


    我想啥你都知道。”


    白書航眼裏冒光。


    這事就這麽簡單,這就快成了嗎?


    “在櫃子裏,我的軍大衣裏。


    你想看就去看看吧。”


    於飛揮揮手,趕緊打發走這個人。


    他得多劈點柴,他媳婦晚上得燒水洗澡呢。


    “好嘞,那我……這就去看看。


    飛哥,你忙你的哈。”


    白書航小跑著就要離開後院。


    他已經看見身份證在向他招手了。


    他仿佛已經牽上了何嬌嬌的手,漫步在大學的校園裏。


    她是那麽高興,那麽漂亮。


    一切故事的開始,全靠於飛的身份證了。


    白書航臉紅紅的。


    他一邊幻想著他和何嬌嬌的美好未來,一邊安慰自己。


    他沒有做什麽對不起於飛對不起白鳳凰的事情。


    他不過是借於飛的身份證用兩天。


    反正用他的身份證推薦一個人也是推薦,推薦兩個也是推薦。


    “等等……”


    於飛突然喊住了他,他站起來身子擦了擦汗。


    “飛……飛哥怎麽了?”


    白書航嚇了一跳,他該不會反悔了吧。


    他不讓他用身份證?


    也不讓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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