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幾天就是中秋節,天災前,這個時候正是秋收農忙時。


    一場來自地底深處的大地震,摧毀了整個星球八成以上的建築,葬掉了全球四分之一的人口,地心之火,更是讓土地失去了種植的作用,完全成了一片廢土。


    地震第一年的秋糧,整個星球除了人工營養土種植出來的糧食,顆粒無收。


    全世界大河泛濫的國家,經過近一年的搶險終於安靜下來,經過長時間的沉澱後,人們發現,被河水浸泡過的土地,可以種出來糧食!


    磚家這個職業現在徹底的告別了學術界的舞台,各個行業的技術型人才從廢墟中活下來後走出田野走出深山,開始了他們的舞台。


    經過勘探,科學家和很多農業大拿以及跟土地打了好幾輩子的農戶一致認定,被河水浸泡過得土地,其火山爆發留下的物質減少了很多,可以種植莊稼!


    而且,在地震第三年,有農戶上報,經過草木灰犁地的土地,地裏長草了!


    河水浸泡,再燃燒地裏殘留的農作物,兩年沒種出一粒糧食的土地,發出了嫩芽!


    整個華國高層一陣沉默,而後開會研討,一致放開了很多天災之前廢止的文件。


    開玩笑,都世界末日了,飯都要沒得吃了,誰還在乎汙染不汙染環境?


    民間有傳言:


    大地母親給了我們災難,自然之神給了我們希望,讓人類在絕望中看到曙光。


    這句話本來挺安慰人心的,結果被幾個混吃混喝的老外利用,想趁亂搞個什麽“天賜教”,旨意讓人們認識自己的錯誤,放下手中無用的勞作,進入冥想狀態來與大地母親溝通,結果被吃飽喝足的華國民眾暴打一頓然後扔到了國境線外。


    特麽的跟天天泡在網絡小說裏的玩心眼?找死啊?!


    天災第三年春,華國全國各地都掀起了一場浩浩蕩蕩的開荒運動。


    清理土地上的淤泥,填補地震引發大裂縫,或者平整土地,再將因地火死去的農作物給燃燒肥地。


    很多因為地震而不能恒運的土地被舍棄,整理出來的耕地上,到處都是焚燒枯死農作物的百姓,還有很多趕來幫忙種地的城市居民。


    一時間,半個華國國土上濃煙滾滾,天空似乎被遮上了一層黑布。


    鷹醬的衛星圖像現實華國處在一片黑霧當中,情報部門認為華國在焚燒死去的民眾,或者將廢墟燒盡,不想耗費力氣建設,減少開支。


    全球的通訊還能溝通,但不是很順暢,信號很弱,華國百姓在勞作一天後看到鷹醬某少將在網上發布的視頻後,瞬間火大,當天晚上,鷹醬還在運行的幾個官方網站就被罵的癱瘓了,還有十幾個在來華找事的記者被驅逐出境,氣的鷹醬總統差點心梗。


    大地震第三年秋收,各地種植的各類農作物均有收獲,但產量不多,經檢測,可以食用。


    華國上下一片沸騰,此刻,華國人骨頭裏刻著的勤勞被徹底喚醒,但凡是能種糧食的地方,哪怕自己家的小院裏也被填滿了。


    大地震第四年,小麥單畝產量恢複到原來的七成,大米隻有六成,玉米產量經過計算,可以到達原來的八成,其他農作物隻有五成左右,


    全國上下一片歡騰,很多人看到官方發布的消息後禁不住淚流滿麵。


    所有人都眼巴巴的等著玉米成熟,很多地方官府都提前組織準備秋收,從廢墟中搶救出來的機器全部維護保養,種植基地我萬畝種植園,更是有人二十四小時值守。


    很多在華國混吃混喝的老外現在地位很低,之前的洋人吹手們被人成了拔出來沒了容身之地,那些老外們參與的勞作要比本國人多才能有飯吃,有人抗議,不少被揍一頓就是驅逐出境,很簡單暴力。


    誰也不知道這股風是什麽時候開始刮起來的,官方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對於那些老外的要求平等要求講特殊對待的訴求一概不理,但隻有接到有老外鬧事的消息,總會有一大批軍警出動,在最短的時間裏趕到現場處理。


    大地震四年,在華的外籍人士每天過得人心惶惶,生怕被驅逐出境。


    華國這邊生機在慢慢恢複,而西方除了消失的國家,大多不是在打仗就是坐在廢墟裏等著救援,要麽滿世界求收留求避難。


    相比較西方諸國,華國現在就是天堂,雖說每天要去到農村種地或者去建設房屋,但最起碼有飯吃有溫暖的房子住,不用擔心食物被搶或者被抓去前線當炮灰。


    很多人甚至期待著,等華國重新發展起來了,自己還能回到從前,繼續過上帝般的生活。


    隻可惜,自從第一個帶頭鬧事的老黑被亂棍打死後,某些事就偏離了原有的方向,有些事注定再也不會回到從前。


    整個華國都在期待地裏的莊稼今年能大豐收,就算回不到從前那樣,最起碼也得比去年強。


    邢傑家今年的玉米長得格外旺盛。


    劉誌清和陸流扒開玉米穗,看著飽滿的玉米粒,摳下幾粒放嘴裏嚐了嚐,很香甜,和大地震前的沒兩樣。


    “傑哥,你家這玉米又得大豐收了。”


    陸流坐回石桌前對喝茶的邢傑道。


    “能不豐收嗎?誰家地裏的土有他這樣來回倒騰了五六回啊,營養土都用了好幾噸。”


    一旁一個瘦高個撇撇嘴羨慕的道。


    “唉,沒辦法,誰讓咱人脈廣,能弄到那麽多好東西呢!”


    邢傑放下茶杯歎氣道。


    陸流笑笑沒說話,劉誌清低頭喝茶也沒作聲。


    邢傑住的小院,因為當初的重建,已經擴展到兩個籃球場大小。


    大地震第二年,邢傑開來了一輛挖掘機,把院子裏的地向下挖了三米深,一直挖到下水管道,往裏麵填了大半營養土,又用從東北帶來的黑土填滿,每周都澆水,兩個月後再將土挖出來換新的,直至換了五輪才開始種東西。


    每次將土挖出來後,邢傑都拉著一車去科學院找知道他空間秘密的院長化驗,老頭說頭幾次土壤裏的養分都被地氣腐蝕沒了,但是後麵的土壤養分越來越高,他那種不科學的法子神奇般的奏效了。


    邢傑空間裏有很多國家的土,都是土地肥沃的能高產糧食的土壤,將近一年的折騰,讓他住的小院裏的土地,恢複的很快,這也是科學院幾個農學博士不理解的地方。


    大地震第三年邢傑家裏收了兩袋子小麥,五袋玉米,品質很好,種的蔬菜也很好,產量和大地震前差不多,科學院那邊給出的結論是比大地震前的營養還高。


    別墅區裏的其他人家也學著邢傑這邊挖土換土,營養土和黑土都是從邢傑那裏借的,邢傑那些“朋友”,被邢傑用的很廣泛,衣食住行幾乎都有他們的影子,很多人都對邢傑及他的那些朋友感謝不已。


    六個人圍著石桌而坐,另外三個是隔壁鄰居,也是平常幫著劉誌清管理家屬院的豪門子弟,幾年相處下來,邢傑發現,這些平常隻在花邊新聞裏出現的大家族出來的家夥,真的一點架子都沒有,真的就和劉誌清說的那樣,我們很低調。


    陸流暗地裏和邢傑說過,這群家夥就是太平日子天天過,混吃等死熬到老那種人,現在碰上這種天災,都在等一個機會在上麵表現一下。


    那種心態,就像古代那些即將沒落的貴族一樣,在黑暗處眼巴巴的看著上麵對他們賞識一下,好讓他們的家族能再次發一次光。


    “幾位哥哥,老弟今天請各位來,是有事相求。”


    邢傑給幾人倒滿酒輕聲說道。


    酒是珍藏版茅台,菜色院子裏種的蔬菜,肉食是邢傑空間裏的頂級牛肉,驢肉甚至還有草原犛牛肉。


    一桌十幾個菜,如果放在外麵,估計會讓人生出打劫的心思。


    陸流知道,這桌子菜,即使軍區總司令現在都不一定能吃到。


    “老邢,你說吧,這幾年你在外邊跑,大家夥沒少受你幫忙。”


    瘦高個陳凱道。


    他是某開國巨擎的後世孫,現在在京都公安部門任要職。


    “是啊,老邢,有什麽困難就直說。”


    李康說道。


    他是某位軍中大佬的孫子,那位老人還在世。


    “老邢啊,好不容易等你開口,你直說,如果我們幾個辦不到,那就沒人能辦到了。”


    韓景坤點上一根華子道。


    他是某位邊關大將的外甥,爺爺是位高層要領,當初的實權人物。


    邢傑淡淡一笑,從桌子底下又開了瓶國字號老酒,放在桌子上,低聲道:


    “請各位幫我照顧下我的家人。”


    陸流心裏一動,看著邢傑擔憂的道:


    “傑哥,出什麽事了?”


    劉誌清也問道:


    “兄弟,咋了?好好說說,我們都在呢。”


    邢傑感激的看了眼劉誌清,深吸口氣,將酒杯裏的酒一口悶了,吐出口酒氣道:


    “我可能要出趟遠門!”


    “去哪?”


    陸流擔憂的道。


    他以為邢傑又要出去零元購,可是現在國外那麽亂,還有機會嗎?


    劉誌清眼神頓時變了,其他幾人也停下筷子,滿臉疑惑地看著邢傑。


    “我想看在這幾年幫了大家不少忙的份上,在出門前請各位吃頓飯,請各位幫忙照顧下我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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