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鑫,做個算術題唄?”


    邢傑坐在高高的航梯上,拿著對講機問做記錄的李小鑫。


    “不算,數學不好!”


    李小鑫挑挑眉,臉臭的說道。


    邢傑沒搭理他,將一輛油罐車掏出來放到地上,一邊說:


    “200輛18米長的大貨車排成一排,寬宥100輛,往上大概有20層樓那麽高,你算算大概有多少瓶礦泉水?”


    “嘿嘿嘿,上次的衛生紙他都沒算出來,就別說這個了。”


    王海潮拿著大喇叭笑話李小鑫。


    “滾!你會算你來算?這玩意有法算嗎?”


    李小鑫惱怒道。


    趙大剛騎在一輛單車上指揮邢傑放東西,通過耳麥說道:


    “小鑫啊,你這新上任的連長還得好好學習啊,要不回頭深造一下?”


    “哥們不去,就在這待著,我要做倉管,沒空!”


    李小鑫不屑的道。


    趙大剛幾人是從京都城防軍出來的,到大院裏前是班長級別的,這次回來後,張總司令直接給升到了連長。


    享受連長待遇,但是不從軍,和邢傑負責管理物資。


    就是邢傑也被封了官——同樣是連長。


    邢傑納悶,王潛給他解釋,在他們出國的時候,邢傑就被編在了部隊裏,身份信息是大頭兵一個,回來後連升三級,比那些二代升的還快。


    最主要的是他一天軍訓都沒有,軍區大門朝哪都不知道。


    邢傑也是無語,莫名其妙的當了兵,官還不小,不知道那些“同年兵”怎麽想的。


    他知道,是那12艘輪船上的武器幫了大忙。


    而邢傑的連隊,就是當初第一批知道邢傑空間的那些兵哥,還有這次守倉庫的十幾個人,除去五人組,總共50人,怎麽安排邢傑自己決定。


    王潛說過,這50個彪悍的家夥都是京都大圈裏邊的,也都是信得過的人,大部分都是前幾任領導的後代,進入隊伍也是繼承家業,不用擔心保密問題。


    現任幾個大佬都給他們開過會,誰也不準說出去,做夢也不能說出來,否則後果自負。


    50個人看著邢傑眼冒綠光。


    特麽的小說中的空間啊!太牛叉了,難道真的有世界末日?


    對於在邢傑這個“新連長”手底下幹活,沒人有怨言,


    如果真的有末世了,他們肯定是最先受益的那批人。


    邢傑也沒廢話,直接和一眾太子亮了底牌,都是聰明人,就是希望大家在將來能互幫互助,物資他有的是。


    麵對虛幻裏的空間異能,50人小隊震驚的同時,也很佩服邢傑的所作所為,感覺這個有點憤青的家夥值得交往。


    薅外國人的羊毛肥自己國家,總比藏起來看著亂糟糟的世間好吧?


    看看那堆積如山的糧食,各種物資,心誌堅毅的護衛小隊心裏也難免激動。


    不算櫻花國輪船上那些武器,就單憑那滿滿兩個倉庫的武器,就足以震撼人了。


    從軍那麽多年,他們知道那麽多武器如果裝備起來是什麽概念。


    更別說,後勤的大領導,還領了命令去全國各地建倉庫。


    因為這家夥說空間裏還有很多東西!


    隻不過這個新上任的連長有點毛病。


    特麽非得讓別人叫他大總管!


    還給自己起了個頭銜——國家物資儲備中心大總管!


    那不是太監的活嗎?


    王潛也對邢傑翻白眼:


    “你有病啊?起這名?”


    “多拉風啊?人家總司令都沒說啥,你有意見?”


    “他看他當時想抽你沒好意思。”


    “真的”


    “我跟他混了幾十年了我能看不出來?!”


    邢傑“……”


    太不地道了,虧我還送給他一箱子雪茄!


    鄭新要負責大院的安保工作,張總司令就讓王潛代替了他,帶著一個團駐紮在倉庫周圍,負責倉庫的安全,順便保護邢傑。


    他們五個人在國外“買了”那麽多東西,“順手”了那麽多恐怖的東西,難免不會被人盯上。


    邢傑幾人雖說後手處理的很好,可也是有點不放心,現在回家的路上,都有暗哨跟著她,直到他回到軍屬大院。


    邢傑在倉庫裏忙了好幾天,才急匆匆回到家。


    邢父邢母被突然出現在家門口的大兒子嚇了一跳,邢母接著就是嚎啕大哭,死死的抓著邢傑的胳膊,生怕是在做夢。


    邢父抹著眼淚,哽咽的道:


    “兩年了,你就打了兩個電話,你想急死我們啊!”


    邢傑眼睛紅紅的,吸吸鼻子道:


    “我怕暴露身份,不敢往家裏打電話,萬一出了事,我們就都麻煩了,牽扯太大了, ”


    “我們都知道,都明白,就是擔心你,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邢父擦了把眼淚,一邊勸邢母。


    “回來5天了,我去處理了下物資才回來的。”


    “你都瘦了,在外邊吃不好嗎?”


    邢母拉著邢傑上下打量,眼淚止不住。


    “不瘦,我這都是肌肉,在外邊吃的很好,都是大餐。”


    邢傑嗬嗬笑著解釋。


    “你還出去嗎?”


    邢父拉著娘倆在沙發上坐下來,擔憂的問道。


    看到兒子回來,平日裏的擔憂也都放下了。


    那可是國外,亂的很!


    之前聽兒子說過他搞東西的事,驚險刺激,那時他們就後怕的晚上睡不著覺,這次出去雖說多了4個人,但那畢竟不是出去旅遊,是出去“幹壞事”,哪有那麽容易的!


    兩年間,一家人關注的外國新聞比本國的還多,每次看到新聞上說哪裏哪裏丟了東西,或者什麽什麽輪船失事,一家人就認定,那是邢傑幹的。


    幹的事聽上去不地道,可如果真有世界末日,那可是本國生存的東西啊!


    “不出去了,在家等世界末日。”


    邢傑道。


    “真的有世界末日?”


    邢父臉色凝重的問道。


    “不知道,反正這次櫻花火山肯定會出點事。”


    “有確切消息嗎?”


    邢母停止了哭聲,擦擦眼淚問道。


    “沒有,國家已經提前做準備了。”


    邢傑安慰二老道:


    “不怕,就算地球爆炸了,隻要我們一家人在一起就行。”


    邢父邢母隻能點頭應著,以後的事,真的不好說。


    晚上下班回來的邢超抱著邢傑哭了好半天,弟妹張雨也哭的眼睛通紅,已經上幼兒園中班的小侄子,摟著邢傑的脖子嚎嚎大哭的臉色都是鼻涕,怎麽也勸不住。


    邢傑被小家夥感染,抱著他在院子裏流了會眼淚,一家人出門吃飯,慶祝邢傑平安回來。


    離軍屬院不遠處就是一條商業街,飯店不少,一家人挑了家最好的,要了個包間,不管好壞要了一大堆。


    邢母邊給邢傑夾菜邊哭,弄得邢傑感覺自己就像剛放出來的一樣。


    酒水自帶,喝的都是世界頂級香檳,上萬塊錢一瓶的白酒,幾千塊錢一箱的啤酒,果汁更是西歐皇家特供。


    一家人一直吃到酒店服務員陪著小心提醒打烊才離開。


    酒店老板見識廣闊,沒有也因為一家人穿著樸素就低看人,當傳菜的服務員告訴老板,那家人喝的酒時,老板深吸口氣,還好,幸虧當時麵帶微笑來著,萬一被這種低調的“大佬”不滿意了,那事可就大條了。


    能在這種地方吃飯的,不少光有錢不行,你得有本事住進來,誰也不保證,一個穿著廉價衣服的老頭會是哪位大佬,踏著拖鞋問道小姑娘又是誰家的公主!


    邢傑被邢父邢母弟弟弟妹拉著講這兩年的事。


    喝了不少酒的邢傑困得要命,看著喝了很多酒卻依然精神的家人,洗了把臉,開啟講故事模式,直到後半夜三點才睡。


    邢傑這一覺直睡到下午四點才起床,兩年了,從沒說過這麽爽快過。


    邢父自從在搬到這裏後一直在打零工,雖說家裏不缺錢,但是他就是閑不住。,邢母一直在家接送孩子收拾家務,弟弟邢超在開快車,弟妹張雨在附近一家商場做會計,小侄子在軍屬院的幼兒園。


    邢母說小家夥很討老師喜歡,和別的小朋友相處的很好,軍屬院裏很多家長也喜歡這個虎頭虎腦的小家夥。


    隔壁幾家離得近的鄰居相處的也很好,都是圈子裏的頂級豪門,對於這家“特殊照顧”的人家,也沒多大抵觸,何為“特殊”?那就是有不能說的秘密。


    能住進來,而且被幾個現任大佬關照的,那個“出差”的男人說明很不簡單,這種人,要麽不搭理,要麽就好好相處,說不定還能給自己家裏帶來點意想不到的驚喜。


    附近幾家別墅住著的豪門,家裏有孩子的,也是真心喜歡和邢雲浩玩耍,間接的,幾家年輕人也和這家看起來很和善的“外來戶”熟識起來,邢父憑著過人的修理技術,還幫幾家鄰居修過東西,自己院子裏種的瓜果蔬菜,也給人分享過。


    總的來說,鄰裏之間相處的還不錯。


    邢傑站在門口,和邢父邢母隔著院牆聊天的中年美婦點頭打了個招呼,對方很麵善,點頭致意。


    邢母回頭見邢傑站在門口,對中年美婦說道:


    “我大兒子,出差回來了,我先回家了。”


    中年美婦笑著應答,然後回了隔壁別墅,邢傑看著邢母拿著幾個大大的土豆走來,臉上都是幸福的笑。


    看著蔚藍的天空,心裏感歎:


    希望不會有末日啊!這樣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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