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組織訓練基地。


    “琴酒前輩打電話叫我過來,是終於有什麽任務需要我了嗎?”


    淺川和樹其實本來計劃著去醫院偶遇死神團隊的——今天就是時間線正常的最後一天,以後就要進入每個案子跳一次時間的柯學曆法了。


    我會想念你的,正常的科學時間線。淺川和樹祈禱.jpg


    “今天帶你去見之前提過的雪莉,”琴酒示意淺川和樹上車:“順便優化一下藥物研究所的防護程序。”


    “哦——是基安蒂前輩提到的那個不同領域的天才雪莉啊,”淺川和樹一副很感興趣地的樣子:“她今年多大了?”


    “和你同歲,就像你是組織ai研究計劃的核心一樣,她是藥物研究計劃的核心。”


    琴酒繼續補充:“今天你和她一起出個小任務,熟悉一下。”


    “您這口氣,好像對新領養的野貓說:和家裏的家貓好好相處。”


    淺川和樹在琴酒最近頻繁的手把手教學之下早已不複往日的尊敬:“話說,組織到底在研究什麽藥物?”


    “對黑比諾來說不是什麽秘密,但不要外傳。”


    琴酒側頭盯著淺川和樹的眼睛:“we can be both of god and devil.since we are trying to raise the dead against the stream of time. ”


    終於聽到這句酷炫的台詞了:我們既是上帝也是魔鬼,因為我們要逆轉時間的洪流,讓死者複生。


    “如果是這樣的話,為什麽組織的代表標誌物不是燈塔水母,而是烏鴉?”淺川和樹對於組織文化發表了一些意見。


    “組織不會把目標擺在明麵上——不要質疑boss的決策。”琴酒語含威脅地斥責了一句。


    “好吧好吧。”


    遍智天君預備役不會和豐饒孽種預備役一般見識。


    ……


    某藥物研究所。


    “琴酒……你也要參與今晚的任務嗎?”宮野誌保緊張地望向實驗室門口的琴酒。


    “嗬,你的神經未免過於敏感了,雪莉——今晚和你一起出任務的是組織新招進來的程序天才:黑比諾。”


    琴酒側身讓出通道:“身為同樣年紀、各自領域的天才,你們應該會更有共同語言。”


    “你好你好——直接叫我比諾就可以啦。”


    就算現在用的是酒名,但用著同樣的臉——雪莉叛逃事件後再也沒法用埃德加這個身份直接蹭案件了呢,殘念……


    到時候趁著第一層馬甲暴露一次性薅把大的吧。


    “你看起來並不像黑衣組織的成員……”宮野誌保的酒廠感應沒有發作,感覺有些困惑。


    “瞧你這話說的——我不過是上個月剛剛加入組織而已,氣勢上確實不如各位前輩啦。”


    好耶!感應沒有觸發,這樣以後也可以接近少年偵探團不被發現啦。


    琴酒打斷了兩個小朋友交流經驗:“今天晚上你陪她去核實aptx4869的實驗體後續情況。”


    回想了一下那個實驗體的名字,沒想起來:“這個下午藥物部的工作暫停——盡快改完這個防護係統。”


    “了解,長官大人。”淺川和樹伸手比了個ok。


    “比諾,為什麽你看起來並不害怕琴酒?”超害怕琴酒的宮野誌保提出了疑問。


    “為什麽要害怕琴酒前輩?”淺川和樹沒用密碼直接黑開了雪莉電腦的防護牆。


    “因為他禁錮科研人員的人身自由,還用家人的人身安全威脅他們為組織做事——難道你不是這樣來到組織的嗎?”宮野誌保試探道。


    “哈,原來組織搞科研全靠綁票啊——我是自願加入的。”淺川和樹假裝從單肩包裏拿出一張磁盤,實際將自己本身的數據線路接入藥物研究所局域網中。


    “琴酒前輩為我的父母報了殺身之仇,還救下了我的性命——所以我甘願被驅使,不需要那些鎖鏈和鐐銬。”


    “琴酒?怎麽可能……你沒想過他可能是騙你的嗎?”宮野誌保對此難以置信——她直視淺川和樹的雙眼,想從中看出一絲動搖。


    淺川和樹用更難以置信的表情回看過去:“琴酒前輩怎麽會騙我呢?”


    兩人對視幾秒,意識到彼此都無法說服對方,齊齊扭過頭去。


    “我把原來這個病毒解掉了,換成了我自製的新病毒,”淺川和樹率先轉移了話題:“名字的話——就叫c.c好了。”


    “c.c?魯路修?”宮野誌保居然跟上了淺川和樹的思路。


    “看來你這兒人身雖然不自由,但娛樂挺充足的,”黑衣組織的人還挺喜歡邪道主角的,以後多出點惡黨片子。


    “這個病毒會直接操控對方的電腦——是不是和code的能力還挺像的?而且不老不死這一點,也很符合藥物研究的追求呢。”


    淺川和樹一邊解說,一邊偷偷摸摸地往局域網角落裏塞了幾個小釘子——方便以後有需要的時候搭梯子。


    “哼——隨便吧,反正我又用不到這個。”宮野誌保雙手交叉懷抱在胸前。


    那可不一定呢,灰原哀小朋友。


    “既然你問了我那麽多程序問題,我可以問你一些醫學問題嗎?”淺川和樹在等加載的途中和宮野誌保搭話。


    “問。”宮野誌保高傲地仰起頭來。


    “如果一條毒蛇不小心咬到了自己,那毒蛇會被毒蛇的蛇毒毒死嗎?”


    “……那它還挺不小心的,建議這條蛇先生先去腦科看一下腦子呢。”宮野誌保虛起了眼睛。


    “你一個天天在辦公室坐牢的研究員,還挺有幽默感的。”淺川和樹豎起大拇指對這個答案表示讚賞。


    “多謝誇獎,建議自己坐坐試試。”


    “不了不了。”


    ……


    一個下午就這樣在兩個年輕天才的互相試探和扯皮中過去,很快到了晚上執行任務的時間。


    兩排戴墨鏡的黑衣人齊刷刷地站在大門兩邊,讓淺川和樹第一次體驗了組織瀕危保護天才的待遇。


    秉承著一貫的組織中央空調人設,淺川和樹微笑著向兩邊的同事們依次打招呼。


    “拖拖拉拉——快走啦!”宮野誌保看不得這充滿虛偽的同事情畫麵,搶先一步上車。


    ps:宮野誌保自爆雪莉身份時提到,工藤新一失蹤後黑衣組織派雪莉前往工藤宅調查,然後給工藤新一記錄上標上了“不明”;一個月後雪莉再次帶人調查,發現其小學年齡段衣服失蹤後將記錄改為“死亡”。


    燈塔水母:當麵臨危機和損傷時,能夠逆轉生命進程,從成熟的水母體變回幼生的水螅體——理論上可以無限重複這一過程。當然,這不代表他們是不死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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