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排的戲在月旦評的時候就要正式登場了!”五公主滿臉興奮的說,“小六你都不知道,為了這一天我準備的有多辛苦,那些人怎麽都說不明白,有時候還要我親自示範,真是太笨了,等我回宮,一定要找一批合我心意的…”


    五公主還沒說完,文去病連忙打斷說道:“月旦評不是學子上台發表自己的看法嗎?怎麽你排的戲還能上演呀?”


    “哦,是這樣的,月旦評確實是學子上台發表自己看法和觀點,但這學子也不是所有人都要上去的。”五公主將她得到的消息一一說來,“一般情況下,上台的學子有兩種,一種是本來對這次的議題有興趣的主動上台的,還有就是學子們輪流接受考察必須上的情況。學院裏為了保證每位上台的學子都有足夠的時間,每次能上台的人都不多,同時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夠說夠時間,但月旦評這一天又不能安排上課,所以學子們就自發的想了許多玩樂的活動。”


    文去病點著頭,明白了這個事情,說道:“所以你排的戲就可以在…”


    “在月旦評結束後上台。”文去病話還沒說完,五公主就搶白道,“我還專門給這些參加表演的人裁了新衣,到了月旦評一定會大放異彩!”說完自己還肯定的點了點頭。


    文去病摸了摸鼻子,不知道該怎麽說。之前她對月旦評的規則沒有這麽熟悉,還奇怪學院的學子怎麽這麽興奮,通過五公主的介紹,她算是知道原因了,要是不出她所料,這次月旦評估計會有非常多人願意上台。文去病小心翼翼的開口說:“阿姊,你考不考慮換個時間上你的戲呀!”


    “換時間,為什麽換時間”,五公主有些奇怪,“我準備了好長時間了,這些日子早上都沒有好好睡覺。小六你是不是害怕我沒準備好,你別擔心,雖然那幾個表演的蠢得可以,但是在我的教導下也勉強可以看了。”


    文去病咽了咽口水,依舊小心翼翼的說:“阿姊,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我是說假如啊,假如這次月旦評上台的人特別多,你排的戲就····”文去病沒敢說下去,因為她已經看五公主變了的臉色。


    “可是,可是曲淩安每次月旦評上午時就會結束,下午月旦評用的台子就會空出來,隻要中午說好,下午就可以用了,他都用了好幾次了。”五公主有些奇怪的說。


    文去病沒法子,隻好問五公主:“曲淩安說每次月旦評,這個每次是他參加的每次,還是說從開始有月旦評的每次呀?”


    “這個他倒是沒有說。”五公主搖了搖頭說道。


    文去病又問:“那他說過有重要人物看的月旦評是什麽樣子嗎?”


    “重要人物?哪來的重要人物,誰要來?讓他先別來,等下次月旦評再來不行嗎?”五公主有些不悅的說。


    文去病額角冒出黑線,不知道該怎麽吐槽,隻好指指自己又指指五公主,說道:“阿姊你沒想過重要人物是你我二人嗎?”


    “你我,你不就是想讓書院學子為你抄書,抄書的告示貼的滿書院都是,難道這事還沒辦成?沒人去嗎?”五公主有些不解,自己與文去病來白鹿山書院的主要目的就是利用書院學子抄書,現在山長發了告示,文去病這些日子也沒有再想其他辦法增加抄書人數,她還以為事情已經辦好了呢。


    文去病滿臉黑線的搖了搖頭,說道:“現在書院雖然不是全部學子都在抄書,但願意抄書的都已經去了,剩下的人都是不可能抄書的人。”


    五公主有些無法理解,她出身尊貴,從小到大想要攀附她的人不計其數,但她來白鹿山書院這些日子除了前兩天有人在她麵前獻殷勤,剩下的這些日子書院學子對她的態度都是恭敬有餘,殷勤不足的,怎麽月旦評她又是重要人物了。


    看著五公主滿臉的不解,文去病隻能直說:“學子都是書生,書生都是有自己的驕傲的,想讓他們對你如宮中仆從一般殷勤,那肯定是不可能的,單獨展示有些顯得諂媚,但整體展示就沒什麽了!單獨展示時,你看不上他,可能會引起其他人對他嘲諷,但整體展示時就不同了,你看不上他,就不一定是他的問題了。所以月旦評是最好的時候,那些想要走進仕途的人,或多或少都展示一二,能力強的自然不怕,能力弱的試一試也不吃虧。”


    “那我怎麽辦!要不我去找山長,讓他此次月旦評必須在上午結束!”五公主有些喪氣,想了半天有些任性的說。


    文去病看著五公主笑著搖了搖頭說:“我覺得不行,你覺得呢!”


    “可是我準備了好久”,五公主不開心的說。


    文去病伸手摸了摸五公主的頭,說“好了好了,不生氣,我後麵找個更好的機會讓你好好展示!”


    “別摸我的頭,我才是阿姊。”五公主甩掉文去病摸自己的頭,“你可一定要早些找好機會,要是等太久,我會不高興的!”


    文去病點了點頭說:“一定,一定!”


    文曲院的各位作為月旦評的觀眾,除了五公主因為無法在月旦評後展示有些難過,文去病對給五公主找場地有些為難,其他人都很輕鬆,而書院中其他院子就不一樣了,比如欞星院裏冬至就在楊景越身邊念念有詞。


    “公子這次月旦評你可要好好表現,讓那個皓安郡王看看,公子不僅僅是花草種的好,就連文章也寫的好。”冬至擦著桌子憤憤不平的對正在寫字的楊景越說。


    楊景越將手中的筆一放,看著冬至說道:“你家公子我有什麽能力,我自己是有數的。白鹿山書院人才濟濟,上次月旦評我也不過是勉強維持在中位,這次人數更多,我恐怕是要在末尾了。”


    當然這書院有如楊景越這般有自知之明之人,當然也有狂妄自大的覺得自己能夠一鳴驚人,讓文去病和五公主為拍手叫好的人。


    但無論是哪一心態,月旦評終究還是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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