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黑雪笑了笑道:“我不但認識她而且關係還不錯呢!人與人之間是講究緣分的當緣分來了這個世界就會顯得很小了。”


    頓了一下慕容黑雪又道:“哥我知道你們以前關係蠻好的你想不想見她?我帶你去。”


    慕容黑雪這個“哥”叫的到是自然但邱越民聽起來總感覺十分別扭慕容尚華和母親在這邱越民也不好說什麽笑道:“算了我還要趕回去呢就不見了。”


    “越民你就要走啊?”母親急了好不容易和寶貝兒子在一塊吃飯可不許他這麽快離開。


    邱越民望了唐秘一眼唐秘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神色但盡管這樣邱越民依然知道唐秘肯定在私底下幫自己推掉了很多安排。她不說出來隻是不想破壞我和母親的氛圍。


    邱越民點了點頭道:“恩媽大6那邊還有很多事要辦呢我都答應別人了不好拒絕。”


    “那你打算什麽時候走?”


    看著母親焦急的眼神邱越民頓了一會道:“這樣吧我今天再呆一天陪陪你明天再走怎麽樣?”


    邱媽媽雖然還是不願意但也知道兒子很忙。畢竟年輕人事業才是第一嘛。隻好心不甘情不願的說道:“那好吧今晚你要好好陪我說說話。”


    邱越民笑了笑道:“遵命!”


    吃完飯後邱越民小睡了一會然後就被慕容黑雪從房間裏扯了出來帶著媽媽唐秘和牛二娃在香港逛了一圈。逛著逛著就成女人們逛街了邱越民反倒成了配角偽裝著與牛二娃跟在了身後。時間安排的很緊慕容黑雪開著車幾乎每個地方隻呆上了數分鍾又轉移到另一個地方像是要讓邱越民在一下午看完整個香港一般。


    在穿過一條鬧市區的時候慕容黑雪對著窗外頭一偏道:“哥那裏就是芳姐的花店你要下去坐會嗎?”


    邱越民急忙偏過頭果然在右邊一條長長的門麵全是花店門邊有好幾個女子拿著剪刀提著水壺在花前細心的照料著。


    邱越民的腦海裏浮現出四年前在花店裏的一幕一幕心情竟格外的好起來。


    但此刻的他卻不想下車淡道:“算了時間緊就不坐了下次來再說吧。”雖然這樣但邱越民還是牢牢的記住了這個地方。


    聽到這話邱媽媽高興的笑道:“兒子要快噢沒事就過來玩知道嗎?”


    一家人又在一塊吃了晚飯晚飯的時候張洋打了個電話過來邱越民沒有和他交談隻是說回上海了去找他現在有事就掛了電話。


    吃完晚飯邱越民被慕容黑雪拉著非要他陪自己出去。邱越民答應後慕容黑雪又把牛二娃支開叫他留在家裏保護唐秘。邱越民覺得好笑這個理由也太牽強了吧?難道在你家裏還會有危險嗎?就你們家那看門的幾個大叔恐怕個個功夫不在二娃之下吧?


    邱越民帶著狐疑愣是被慕容黑雪塞上了車然後隨著法拉利在海邊奔馳。


    雖然逛了一下午但邱越民對香港的路依然不熟甚至說還是不認識在車上倆人都沒有說什麽慕容黑雪隻是一個勁的提呐喊像是很快活一般。


    路經一個酒吧慕容黑雪下車叫人搬了三箱酒上車然後買了一大包吃的東西並沒有進酒吧。


    邱越民覺得奇怪“你要幹什麽?”


    “喝酒。”


    “去哪喝?”


    慕容黑雪向四周望了望海風吹拂著她的頭在半空中飄逸道:“去海邊。”


    邱越民明白了慕容黑雪心裏有事。


    這個家財萬貫的富家的小姐會有什麽心事呢?這個天不怕地不怕隻會讓別人害怕的小魔女會有什麽煩惱呢?


    邱越民很感興趣。


    慕容黑雪將法拉利停到海邊的一角此時已是漆漆的黑夜除了遠處的居家燈光便隻能聽見海浪的呼嘯倆人靜靜的坐在沙灘上感受夜晚的寧靜。


    海風不時的刺激著皮膚漆黑深夜像是幽風般圍繞在身邊無法揮散。慕容黑雪打開箱子裏的啤酒將瓶彈開仰著頭往嘴裏灌了進去。


    邱越民覺得慕容黑雪很豪邁起碼這個開酒的技術讓他佩服這也難怪她除了是大小姐外還是一家規模不小的酒吧老板。


    但邱越民感受到的豪邁不僅僅是這樣因為此時展現在她麵前的是一個與往日不同的慕容黑雪。


    慕容黑雪喝了一瓶又接著去拿第二瓶並叫邱越民也喝邱越民開始不為所動但慕容黑雪說了句“邱越民既然來了就拋開一切瘋狂一次吧以往的忙碌難道還不夠你煩嗎?”


    慕容黑雪的一句話激起了邱越民狂野的興趣。


    對!那就喝個痛快。


    倆人也不知是為的那一起就這樣一瓶接一瓶的喝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邱越民感覺喉嚨已經喝不下去了自己前麵已經放滿了七八個空瓶而慕容黑雪的身邊卻有十幾個空瓶甚至一個空箱子都被她踢到了海邊一飄一蕩並且她還在拚命的往身體裏灌著酒。


    邱越民不想拉她因為他知道喝酒也許有時候真的是解決煩惱的好辦法。雖然俗話說借酒消愁愁更愁但隻要有人陪著就沒有什麽問題。畢竟有很多話在沒喝醉酒的情況下是怎麽也不會說出來的。


    邱越民知道慕容黑雪有話要說。


    盡管這樣邱越民還是擔心慕容黑雪會喝酒壞事於是道:“小雪吃點東西吧。你買了那麽多吃的何必光喝酒呢?來我陪你。”


    邱越民的話果然奏效慕容黑雪慢慢將酒瓶放下來一臉怪異的望著邱越民。


    邱越民看到慕容黑雪的眼眶和臉蛋都是紅的臉蛋紅的是因為酒喝急了那眼眶紅的說明什麽呢?說明她剛才傷心過了。


    慕容黑雪輕輕的搖晃著腦袋眼神一眨一眨周期時間很長邱越民知道她喝多了。


    慕容黑雪用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看著邱越民疑惑的問道:“你剛叫我什麽?小雪?”


    邱越民笑笑道:“你都叫我哥了難道我還叫你小妖精啊。”


    慕容黑雪心道其實我寧願你叫我小妖精但沒說出來而是反問道:“你覺得我叫你哥……合適嗎?”


    “合適啊!”邱越民想也沒想接著道:“從小我就想自己有個妹妹小時候沒有得到沒想到現在卻有了。”


    慕容黑雪的臉上劃過一陣失落突然站起來向海邊靠近展開雙臂迎麵抵擋強勁的海風。海風擊打在慕容黑雪的身上將他的衣服與長拚命的向後拉。慕容黑雪很享受這種感覺大叫道:“哥!哥!哥哥哥!怎麽樣好聽嗎?”


    慕容黑雪滑稽的言詞讓邱越民想笑但當邱越民體會出話裏的語調後感覺到了一陣辛酸他看著慕容黑雪的樣子一點都不滑稽。


    邱越民也學著慕容黑雪的樣子加大音量道:“好聽!”


    慕容黑雪繼續道:“可我不喜歡!我以前有個哥哥可是他早就死了!他死了之後我更想再要一個哥哥可是這個哥哥不是你!我不要你做我的哥哥!”


    慕容黑雪的聲音很大每一字每一句都深深的擊打著邱越民的內心。


    慕容黑雪放開了繼續對著大海道:“你知道嗎?當我知道二媽的兒子就是你之後我並不開心而且爸爸告訴我你隻能是我的哥哥之後我甚至不想再見到你。因為每次見到你我就會想起我們之間的事!想到那些我就會控製不住我自己!”


    邱越民恍然大悟原來自己編入北拳媽媽的那半年慕容黑雪沒怎麽來找自己原來是這個原因。


    慕容黑雪道:“我心裏苦惱我心裏苦悶為什麽我要強忍著自己做自己不開心的事直到二媽和我說叫我勇敢的去追求自己的幸福我才豁然開朗。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這個時候這……”


    慕容黑雪居然哭了起來。


    看著她搖搖欲墜的身體邱越民急忙奔了過去來到她身旁時她向後傾倒直接撲在了邱越民的懷裏。


    看著她紅紅的眼睛邱越民驚到敢情她一直背對著自己在哭啊!


    “小雪你怎麽了?有什麽不開心的事都說出來好嗎?哥陪著你。”不知為何邱越民在心裏對慕容黑雪產生了憐憫的感覺。


    以前看見她腦海裏浮現的第一個詞語就是妖精妖精的魅力妖精的妖術都是凡人無法抵擋的利器。擁有妖精頭銜的她在人間無疑是一個強者她不需要保護不需要幫助就能在萬人之上呼風喚雨哪裏需要人的照顧。但現在她居然哭了像水一樣的哭了邱越民的心頓時融化了。他不知道這是妹妹的關愛還是對異性朋友的關心但此刻他想不了那麽多他隻想把懷裏的女人抱的更緊不再讓她受一點傷害。哪怕是被海風吹痛了小腳也是他不允許的。他這樣想也這樣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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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黑雪老實的靠在邱越民的懷裏頓了半刻才道:“哥……我爸爸我爸爸他……活不了多久了。”


    轟!


    邱越民的腦袋頓時嗡嗡的作響隻在一瞬間和慕容尚華在一起的畫麵無數詞的流轉翻來覆去的放映。慕容黑雪感受道邱越民的雙手突然猛的一緊。


    想起慕容尚華快蒼老的麵容越加消弱的身軀銀光白閃的枯邱越民明白了……原來他急著要我做繼承人是因為他在世上已經真的沒多少時間了。


    這個老人他這一生都在為他的事業拚搏啊!


    而且他並沒有因為事業而忽略家人慕容尚華你真的是一個很好的人呐!


    隻是……我真的無法放棄自己的追求。


    哪怕我多麽的尊敬你但我……“他的心髒病……心髒病……”慕容黑雪哭的更加厲害邱越民感覺到自己的胸前已經濕了一大片。


    “到底是怎麽回事?文字版”邱越民問道。


    “半年前醫生就叫爸爸做手術但由於手術的危險性極高爸爸說公司還有很多事沒交代完他不能急著做這個手術。其實我知道他說的那個沒交代完的事就是沒有把公司放心的交出去於是他一直拖著到現在他真的已經不行了。醫生已經悄悄的告訴我和二媽爸爸就算現在答應做手術希望也不大了。”


    邱越民心裏一酸如果半年前就答應了他他肯定不是現在這個樣啊。


    慕容伯伯……邱越民摸了摸慕容黑雪的黑柔聲道:“小雪別這樣說哪怕還有一絲希望我們都要奮鬥啊。你爸爸還年輕他不會……”


    說到這裏慕容黑雪哭的更厲害了。


    邱越民抱著在懷中哭泣的慕容黑雪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因為此刻在他的心中也是亂如麻。望著一望無垠的大海邱越民狠不得立馬撲過來一陣海嘯將自己毫不留情的卷走從此不再有任何的牽掛。


    邱越民也煩了打開那一箱未開封的酒盒掏出兩瓶拿給慕容黑雪道:“幫幫忙。”


    慕容黑雪伸出手指抵在瓶蓋下方“喀”的兩聲兩個瓶蓋飛了出去。


    倆個人握著酒瓶再一次被無邊的夜晚所吞食。直到沙灘上再也找不到裝有酒的瓶子倆人才互相攙扶著鑽進了法拉利。


    邱越民將慕容黑雪放在車後她便嘴裏念叨著睡了過去邱越民感覺到自己的頭也十分之暈但度慢點把車開回去應該沒什麽問題。


    慕容黑雪在車上醉意濃濃的念著和尚經邱越民望著前方想起上一次慕容黑雪也是醉酒醉成這樣不禁一笑。


    路途中慕容黑雪的電話響起邱越民伸手去拿才剛握住便被慕容黑雪亂擺的雙手給打到了一邊電話摔在地上邱越民陡然看見那個未命名的來電號碼居然是趙白丹!


    邱越民感到奇怪趙白丹怎麽會和慕容黑雪有聯係?


    不過慕容黑雪既然沒有存她的號碼想必她們之間也沒什麽。


    回到家裏鄭媽把醉得不醒人世的慕容黑雪扶上樓邱越民也被媽媽叫到沙上意思是還想和兒子說會話畢竟明天就又要走了。


    邱越民感覺頭十分之重捏起空心拳頭在額頭上敲了敲盡量在母親麵前保持冷靜和清晰的頭腦。


    母親望著鄭媽扶慕容黑雪上樓的身影歎了口氣淡道:“兒子你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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