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就打掃幹淨,我這就打掃!”


    德川邊木小眼睛滴溜亂轉,他現在已經完全酒醒了,麵對死亡威脅,他不敢有一絲忤逆。


    說著就要將身上的衣服脫下來,打掃他吐出來的汙穢物。


    “嘖,從哪來回哪去,聽的懂?”


    李庭來到德川邊木身前蹲下,掏出一把戰術匕首,阻止他脫衣服的動作,用匕首將其下巴勾起。


    一臉笑眯眯的對其說道。


    “……懂,懂,懂!”


    被匕首抵著,德川邊木咽了口口水,忙不慌的點頭,求生欲十分強大。


    當李庭收起匕首,他立馬就毫不猶豫的趴在甲板,吸溜起那攤被他吐出來的汙穢物,吃的津津有味。


    這一幕卻差把在坐的都給幹吐了。


    “真聽話,這倒是有點難辦了!”


    李庭見德川邊木,居然將他吐出來的汙穢物,都舔幹淨了,頓時有些麻爪了,他還是年輕了。


    “我已經照你說的做了,可以放過我了吧!”


    德川邊木目露希冀的看著李庭問道,他是真的怕了。


    暗恨客輪上的那些廢物都是幹什麽吃的,他隻不過是多喝了幾杯,居然被人光明正大的從客輪上擄走了。


    同時也明白,這些人是一群真正的亡命之徒,不然何以敢上客輪綁票。


    “把他衣服扒了。”


    這時許慶收杆了,沒錯,又是空無一物,那魚餌還在。


    對此許慶已經習以為常了,臉色平淡的對手下傭兵吩咐道。


    “你們這是要幹什麽!”


    見正主動了,德川邊木剛想跪舔許慶呢。


    兩個壯漢就上前扒拉他的衣服,嚇的他急忙抱胸護住胸部。


    但就他這小個子,哪裏是兩名莊家漢子出身傭兵的對手。


    身上的西裝襯衫,頓時被扒了下來,露出滿背的紋身。


    由此可見,這德川邊木在稻川會地位很高。


    許慶麵無表情的,邁步朝德川邊木走去。


    朝李庭伸出右手,一把戰術匕首就遞到了他手上。


    “許桑,有話好好說,我知道錯了,你要什麽我都給你,隻求你不要殺我!”


    德川邊木看著對他走來的許慶,頓時忙魂大冒,這該死的夏國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太嚇人了。


    但他現在想給許慶磕頭求饒都做不到,因為兩個大漢將他死死的按在甲板上,動彈不得。


    “你覺得你的承諾,值幾個鏰?”


    許慶來到德川邊木身前蹲下,冰冷的刀鋒,沿著德川邊木背後紋身比劃著。


    語氣淡如水的開口問道。


    “我可以幫你打通苔w市場,隻要你放過我,以稻川會在苔的布置,能讓你順利打入政治內部!”


    冰冷的刀鋒劃過皮膚,德川邊木哀聲乞求,並許與各種承諾。


    “哦,我覺得從這塊下手比較好,你們覺得呢?”


    許慶平淡的哦了一聲,而後便開始研究從哪剝,能更好的將這滿背紋身剝下來。


    而且還征尋兩名傭兵的意見,看看他們有什麽更好的建議。


    “我覺得從屁股這裏開始比較好。”


    “不,我覺得應該從肋骨處剝,比較好。”


    兩名傭兵也不含糊,空出一隻手就在德川邊木身上比劃著,十分認真的模樣。


    “求求你們,不要殺我!”


    手指劃過背部都讓德川邊木出現了應激反應,可見,此時他的心理與身體在荷爾蒙快速分泌下,已經達到了頂峰。


    在這個狀態下的人,不僅反應比平常快幾倍,就連身體知覺也是如此。


    “嗬嗬,都挺有見解的,但我覺得應該從脖子處開始。”


    許慶見德川邊木身體出現了應激反應,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就是他想要的結果。


    說著,手中戰術匕首,就朝他脖子處的皮囊刺去。


    “啊~”


    匕首劃破皮膚,持續的切割,讓德川邊木發出痛苦哀嚎。


    而後,許慶麵不改色的,在德川邊木無盡哀嚎中,將其背部滿是紋身的皮整張給扒了下來。


    “藝術品!”


    許慶雙手滿是鮮血,提著這張完整的背部刺身皮欣賞著,對自己的手藝極度肯定。


    “將脂肪刮一刮,粘到天燈上去。”


    欣賞完,許慶將皮隨手一扔。


    李庭立馬提著一桶海水過來,提桶傾泄。


    許慶伸手在倒出的海水中洗著手,而底下原本奄奄一息的德川邊木。


    血淋淋的後背被海水澆灌,頓時如同臭屁蟲一般,在地上打挺,再次鬼嚎出聲。


    而被許慶丟在地上那張紋身皮,被傭兵撿起,拿著匕首就清理上麵的油脂,不然太重,孔明燈飛不起來。


    “殺了我,殺了我!”


    原本求生欲極強的德川邊木,此時一心求死,真是太痛了。


    剝皮之痛可不是常人能忍受的。


    “想死啊?”


    許慶聞言蹲下身來,一本正經的看著德川邊木問道。


    “殺了我,我會謝謝你的!”


    海水侵蝕背部神經,德川邊木緊咬牙關,抓著許慶的鞋子,求許慶殺了他,表情那叫一個咬牙切齒。


    “別急,一會請你看出好戲!”


    許慶聞言嘴角露出一絲殘忍。


    他看過一些資料,以及二戰櫻桃入侵夏國時的圖片,他對櫻花國在夏國犯下的罪惡,有著更加清晰的認知。


    “老板,弄好了。”


    很快傭兵就將那張紋身,皮牢牢貼在了孔明燈上。


    還有一名傭兵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筆與硯台。


    抓起德川邊木的手臂,就割破他手腕的動脈,往硯台上放血,而後加入朱砂開始研墨。


    待墨研好,許慶抓起毛筆,在硯台上沾了沾。


    而後在人皮孔明燈上筆走龍蛇,寫下利息兩個鮮紅字體。


    “惡魔,惡魔!”


    手腕血流不止,德川邊木死死盯著許慶在他皮上書寫。


    而後當著他的麵,將滿是紋身的孔明燈放飛。


    許慶等人此刻在他眼裏,比地獄的惡鬼還可怕。


    “丟進海裏喂魚。”


    點完天燈,李庭立馬指揮人手,將還未斷氣的德川邊木丟進海裏,死在船上多不吉利。


    這船是他們租來的,做人要有公德心


    待如同死狗一般的德川邊木被丟進海中,傭兵開始打水洗地。


    五艘小船調轉方向返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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