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


    豬仔一臉敗興模樣應道。


    當天晚上,許慶置辦了桌酒菜,將許密等人都喊來吃了頓宵夜。


    而蘇清婉則是與張豔在樓上帶娃,姐妹倆也好久沒見了,總有說不完的話,可不得給她們一點時間敘敘舊。


    趙亦這不要臉的,飯吃到一半,就騰騰跑樓上去了,說是想念倆娃,至於是不是,那就不得而知了。


    最後還是許慶趕人,趙亦才戀戀不舍的,跟著許密等人回醫館宿舍。


    接下來的日子,許慶安心在家相妻教子。


    半個月後,nb號貨輪在魔都靠岸。


    “虎哥!”


    許慶帶著許保國親自來迎接回國的許虎。


    “慶仔。”


    許虎在貨輪上遠遠的抬手回應許慶,而後帶頭爬下繩梯登上了小船。


    “老板!”


    許虎等人一上岸,其身後三十多名小隊長,整齊劃一向許慶打招呼?


    現在nb傭兵團也發展到五百人了,絕大部分的李家屯傭兵,都升級當小隊長。


    但更多的是被許陽安排到別的崗位去了。


    這次許虎回來,帶的全是李家屯小隊長級別的傭兵,無他,帶白人傭兵在國內招搖過市,影象不好,也容易引起別人注意。


    “好!”


    許慶抬抬手,與大家打了個招呼。


    “都回去吧,三天後蘇城集合。”


    許慶沒有多說什麽,他們剛下船,第一件事就是給大家夥放了三天假,回家探望親人,畢竟他們也都很久沒回家了。


    “謝謝老板!”


    許慶的話讓大家夥心頭一鬆,他們可不是大禹,做不到過家門而不入。


    “三天後見!”


    許虎坐上回村專車,現在國內產業也起來了,有自己的車隊。


    許虎上了車,搖下車窗打了聲招呼,而後車隊便絕塵而去。


    接下來的三天裏,許慶讓豬仔將黃魚運到醫館宿舍存放,派人看守起來。


    三天一過,許慶就帶著許虎,將這批黃魚打包,而後坐上了前往北三的火車。


    這段時間許慶也想通了,以前自己害怕跟國內體製掛上關係,最終發現有點異想天開了。


    既然強的不行,那就來更強的,讓自己發光發熱,讓這些忌憚自己才是王道。


    所以他這次想冒險,去一趟某聯,有句話說的好,80年代遍地金銀,隻要膽子大,去哪都能賺到錢。


    80年代的某聯也是如此,他們現在猶如一盤散沙一般,氣數將盡,這時候去某聯,搞不好有意外收獲。


    曆經兩天一夜的車程,許慶一行人順利抵達北三。


    而後轉車,搭乘中東快線,前往鵝國。


    鵝國地廣人稀,到處都是林地,在這裏有取之不盡的樹木。


    但烏蘭烏德,哈巴羅夫斯克,等地都是鵝國占領夏國的領土,麵積之廣高達300多萬平方公裏,差不多有現在半個夏國之大。


    還有一個蒙古國也在鵝皇的壓力下,獨立了出去。


    在列車抵達伊爾庫次克後,許慶等人下車,雖然現在才8月中旬,某聯卻已經下起了鵝毛大雪。


    許慶等人都已經穿上了厚厚的棉襖,而後再次轉車,前往莫斯科。


    一路輾轉騰挪,終於在八月一號,抵達烏克蘭烏甘斯克州。


    “鵝國那鬼地方真冷,這裏好多了。”


    烏克蘭現在溫度適宜,許虎不禁感歎一聲,比起俄國鐵道線上鵝毛紛飛,這裏就好多了。


    “走吧,找個翻譯去!”


    許慶拿出邊防部的介紹信,這年頭想來某聯,這個東西是必要的。


    而且在某聯英語可行不通,許慶也明令讓大家最好不要說英語,以免觸怒當地人。


    某聯是以鵝國為主體的大聯盟國,他們實現了科技共享,至於許慶為何選擇烏克蘭,而不是鵝國,隻因烏國二五仔比較多。


    後世烏國就是接了老美的橄欖枝,與鵝國開啟了戰端。


    總而言之,這裏的人,人人都向往美好生活,想要過好生活,就得搞錢。


    某聯的衰敗也是從這些附庸國開始的,這些附庸國的官員,個個崇尚奢靡生活,完全不顧人民過得有多艱難。


    說走就走,許慶就這麽帶著一大票人走在大街上,像極了鬼子進村一般,隻因他們的膚色太過惹眼了。


    現在某聯與夏國隻是表麵兄弟,實則都在背後捅對方腰子,暗流湧動。


    許慶一路走,一路拿著一張紙條問路,這還是蘇清婉給他寫的俄語紙片,上麵寫著的是問路找翻譯的內容。


    “你好,給我來個翻譯!”


    來到一家翻譯公司,許慶掏出介紹信遞到前台,直接用夏國語說道。


    “好的,稍等!”


    前台的白人美女,用流利的夏國語答道,而後便拿著介紹信往內堂走去。


    “你好,我叫依莎,很高興認識你。”


    在許慶繳納了足額雇傭費用後,一名白人女翻譯上前向許慶伸出了手,用流利的夏國語自我介紹到。


    “你好,許慶,很高興認識你。”


    許慶伸出手與依莎淺握了一番,禮貌性回報姓名。


    “臥槽,介娘們長得真帶勁。”


    出了翻譯所,許虎忍不住與許保國竊竊私語起來。


    這裏的女人也都是白人,但那質量真沒得說,幾乎人均美女,南非白人女性還有醜八怪呢。


    “你皮癢了吧,回去我就告訴你媳婦去。”


    許保國聞言猥瑣一笑,他與許虎幾乎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兩人之間開玩笑從來都是葷素不忌的。


    “告去吧,咱是一起出來的,你覺得我出事了,你會好過?”


    許虎壓根不吃這一套,誰家還沒個衣媳婦,許保國會做的事,他許虎也能做。


    “依莎,聽說貴國蔬菜供應出問題了,貴國高層可有應對之策?”


    而許慶跟著依莎前往烏甘工商局,順便打聽一下現在烏國市場情況。


    隻有做大做強,才有機會接觸到那些高層人物。


    “他們哪裏會管我們的死活,現在夏國拒絕低價提供蔬菜,我們再也買不到平價蔬菜了。”


    依莎如實回答許慶的問題,這也不是什麽機密事。


    隻是依莎不知道的是,並不是因為夏國不願繼續給他們提供大米蔬菜,而是夏國欠毛熊的債還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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