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蠻子發展起來才多少年,哪裏能懂得華夏五千年,遺留下來的中醫正骨術的魅力。


    他們隻知道,軍醫說這傷起碼要三個月才能好,轉眼這名亞洲人就將女孩的胳膊給接回去了,這可不就是神跡嘛。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中醫拉著兩名女兵的胳膊進行查看,又讓兩名女兵配合自己,做動作進行檢查。


    結果這兩名女兵的胳膊真的好了,一點都不像骨折的樣子,讓他有些不敢相信。


    “沒啥事就都回吧,你的好意我們引領,大可不必!”


    許慶見事情解決了,讓布洛克將大頭兵們遣散。


    而後幫裏昂萊絲整理了一下,穿的歪七扭八的軍裝,感謝他的好意,但他們用不上。


    “真不好意思,是我魯莽了!”


    見事情解決了,裏昂萊絲一臉無所謂的樣子說道。


    事情起因裏昂萊絲心知肚明,也不能全怪這群人,而且他也被許保國那一手正骨術給鎮住了,這可能就是書上說的夏國功夫吧。


    隨隨便便就能拆人骨頭,還能瞬間接上,這種人都是有本事的,可不得悠著點。


    許慶聞言笑了笑不說話。


    隨後布洛克驅散大頭兵,裏昂萊絲也讓四名女兵各回各的帳篷,一切都像無事發生一般。


    深夜十二點,圓月高照,整個野人部落卻水汽不散,一片霧蒙蒙的。


    站崗的大頭兵不停的打著哈欠,巡邏的大頭兵們也開始變的懶散了起來,著實這種天氣讓人很不舒服,總想待在火堆旁,與幹燥的地方。


    不僅大頭兵們煩躁,許慶睡覺都睡不舒服,這下過雨的密林著實是太潮濕了。


    所幸起身點了堆火,他可不想年紀輕輕就患上風濕病。


    密林間霧蒙露重,蟲兒嗡鳴,林間卻一片漆黑,在樹木與天氣加持下,手電筒最多也就照個幾米距離,再遠點就會變得模糊不清了。


    “你也睡不著啊,這天氣真的絕了!”


    沒一會許虎也爬起來了,見許慶在烤火,就湊了上來。


    “誰說不是。”


    許慶往火堆裏添了幾根柴火,便與許虎嘮了起來。


    但沒一會,許保國與李風也都爬起來了,都湊一塊烤火嘮嗑。


    “這天氣可不是什麽好事,讓我們巡邏的人不要放鬆警惕。”


    許慶對許虎說道。


    在島上住了二十來天,對野人的習性也算有些了解了。


    這些野人隻是落後,與腦筋不會轉彎而已,並不代表它們傻,相反,它們會思考,甚至會一些淺薄的戰術,非常會利用自然因素。


    很可能會在這種天氣下,選擇奇襲營地。


    “我去!”


    李風見許虎要爬起,他主動請纓,一溜煙就去通知負責巡邏的傭兵去了。


    這裏李風最小,正應了那句老人言,孩子腳步輕,力去力又回,證明李風小時候,估計沒少受到李家屯那些老登的忽悠。


    “小夥子是真不錯,不僅業務能力強,個人素養高,還會尊老愛幼。”


    許虎嘿嘿一笑,看的出來他也很看好李庭兄弟倆。


    兄弟倆雖然名義上還歸許虎管,卻一直在跟著許慶做事。


    算是老板跟前的紅人了,他就算想管,也管不著。


    “那按你們評分標準,他現在能評多少分?”


    許慶隻是創建了nb傭兵團,事後他幾乎就沒管過傭兵團的事,對傭兵團隻是一知半解,隨即便與許虎打聽道。


    “9分,他射擊課考驗不是很理想,十槍隻有三槍十環,扣了0.5分。”


    許虎想了想,將李風的評分告訴許慶,還順帶將李庭的評分也告知了許慶。


    李庭是目前nb傭兵團,第一個評分達到9.5分的傭兵,滿分是十分。


    “那你呢?”


    許保國突然睨了許虎一眼,身為總指揮,評分總不能比手下還低吧。


    “額,8分!”


    許虎也不怕被許保國笑話,他年紀大了,腿腳終究不如李風這些小年輕敏捷。


    “哈哈,你才8分!”


    果然許虎自爆評分,立馬遭到發小無情嘲諷。


    許保國差點眼淚沒笑出來。


    “笑個屁,換你去考,你七分都不一定能有。”


    隔行如同隔山,許虎懶得和許保國計較,但他說的也是真的,許保國雖然武力值很強,但傭兵考的是綜合素質。


    除了越野,射擊,格鬥,野外生存,這些技能不說,還要考驗團隊合作作戰能力,囊括的東西可不少。


    考驗標準,與訓練方式都是按特種部隊方式來的。


    許慶聞言隻是笑了笑,許保國嚴重偏科,這一點與許陽有點相似,都是在某些領域上,天賦爆棚的選手。


    而後眾人又烤了一會火,感覺身體舒服了些,便各自回帳篷休息去了。


    夜間三點,軍營外圍密林,門口負責站崗的大頭兵,好像忍不住睡意一般,突然倒下。


    “哼!”


    他的同事見狀沒當回事,繼續靠在圍欄上假寐。


    但沒一會,這名假寐的大頭兵也直挺挺的倒下了,而後抽搐的口吐白沫。


    他的脖子上多了枚木刺,紮破了他脖子上的皮膚。


    密林間悉悉嗖嗖的,發出植被被壓倒的聲音。


    崗亭哨點上的士兵聽到了動靜,拿著手電照去,卻什麽也看不到,隻能透過蒙蒙大霧,看到黑乎乎的樹幹什麽也沒發現。


    也沒發現自己腳下站崗的大頭兵,都已經沒了。


    而就在其關掉手電筒那瞬間,一個野人拿著哨箭,對著哨點上的大頭兵就是一吹。


    一枚帶著箭毒蛙毒液的木刺,就朝這名哨兵沒有防護的脖子上射去。


    “嗚嗚嗚!”


    解決完門口崗哨,密林中走出一隊野人,確定都解決了,抬手向林間招手,嘴裏發出低沉的猴叫聲。


    隨著這野人的聲音落下,密密麻麻的野人從密林中走出。


    而後魚貫湧進軍營。


    隨著第一聲慘叫響起,這些野人也不再壓抑自己的本性,頓時都“嗚嗚嗚”狂叫了起來,對軍帳裏熟睡的大頭兵們痛下殺手。


    “啪啪……”


    趕到的巡邏隊伍與野人遭遇,直接開槍射殺所能看到的野人。


    但這裏是士兵營帳,那些野人一看打不過,就到處鑽,很難鎖定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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