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李庭李風早早就起來,準備下海弄早餐了。


    許慶也睡不著,眯了一會,便也起身加入了捕魚隊伍中。


    今天許慶沒有像昨天那般,隻叉了六條魚,而是叉了足足二十多條大海魚。


    吃了早餐過後,許慶心裏不安,便讓李庭留守營地,順便把十幾條魚處理了。


    他帶著李風與許保國便朝密林裏竄去。


    “老板,是發現了什麽不對嗎?”


    李風掏出戰術匕首,一臉警惕的跟在許慶身後,很少會見許慶露出這般凝重神色。


    “不清楚,要等查看後才知道!”


    許慶也不敢確定,但他昨晚夜裏,聽到了類似猴叫的聲音。


    但這種聲音可不是隻有猴子才能發出的,非洲原住民驅趕獵物時,也會發出類似於,這種野獸叫聲。


    特別是大晚上的,哪有猴子活動了,而且聽聲音,數量還不少的樣子。


    很快許慶挎著步槍,帶著兩人越過小溪,卻依舊不見任何痕跡。


    許慶依舊不死心,帶著兩人一路竄行,又前進了一裏地,最終讓他發現了端倪。


    許慶看到雜草上的有一攤血跡,伸手去撚了撚,林中濕潤的緣故,血跡還未徹底幹涸。


    腥,純粹的腥,沒有一絲異味,要知道大型野生動物的血液,要麽腥中帶膻,或是帶臊。


    許慶初步判斷,這是人的血跡。


    “老板,快過來!”


    此時李風也有發現了,招呼許慶過去。


    “這是腳印嗎?”


    李風看著柔軟的土地深深凹陷下去,赫然是一雙人腳印,而且這種腳印在附近比比皆是。


    “怎麽辦?”


    李風抬頭看了眼,神色凝重的許慶,並非他自己沒主意,隻是更相信許慶罷了。


    “保國哥,你原路返回,若天黑之前我們還沒回來,你就帶著清婉她們轉陣地,向西北方向走,遠離這裏。”


    許慶讓許保國回去報信,他打算沿著血跡腳印,追蹤這群原住民的老巢在哪裏,不然他心裏不安。


    “好!”


    許保國知道自己潛伏技能不如李風,答應了下來,總得有個人將消息帶回營地的。


    待許保國原路返回,許慶帶著李風開始沿著血跡與足跡,追蹤這群光腳的原住民。


    密林深處局勢錯綜複雜,雜草荊棘叢生,除了毒蛇毒蟲較多外,並沒有發現猛獸的蹤跡。


    有著密集的腳印引路,許慶兩人一路奔馳。


    兩人隨著腳印一路走了近三四公裏,許慶再次聽到嘈雜而混亂的猴叫聲。


    “嗚嗚嗚!”


    “哈哈哈!”


    一陣陣興奮異常的聲音在林間蕩,驚起飛鳥一片。


    許慶循聲辨位,最終目光鎖定在不遠處的山包上。


    許慶給李風打了個手勢,兩人不再循著腳步前進,而是準備繞路上山。


    “命不硬,都不敢住在這種地方!”


    李風有感而發,他一路走過來,好幾次都差點讓毒蛇給咬了,能嚇死個人。


    “噓!”


    許慶打了個噤聲手勢,他們已經繞到山包背麵了。


    而且那陣嘈雜的猴叫聲,也越來越清晰,證明這些原住民的老巢,就是依著山包而建的。


    海上多台風,頻發一點,這孤島一年經曆十幾次台風都有可能,依山而居,可以有效避免台風侵襲。


    兩人抓著山包上的樹木開始往上爬,雖然隻有五六十米高,但地勢尤為陡峭,一個沒抓穩,可能就會滾下去。


    好在兩人身體素質都過硬,特別是李風,還經常訓練越野技術,爬個小山包對他來說小菜一碟。


    他先許慶一步爬到了山頂。


    “臥槽,這些黑鬼在幹嘛!”


    待許慶也爬上來後,李風小聲的與許慶交流著。


    隻見下方一群赤身襤褸的黑炭,圍著火堆又蹦又跳。


    “普理斯!”


    而他們旁邊的木質籠子裏,關著一名身穿作戰服的白人。


    此時這名白人一臉驚恐的求饒,目露哀切,像是被嚇破膽的模樣。


    “刹拉刹起,阿拉呦……”


    就在此時一名手持拐杖,頭戴動物羽毛冠的老黑婦人,圍著火堆開始膜拜,嘴裏還念念有詞。


    像是在舉行某種祭祀儀式。


    數百名黑人不管男女,皆跪伏在地,像一個虔誠的教徒。


    但也有一些行為舉止誇張,又哭又笑,又跳的,像是不受自己控製一般。


    一套跳大神下來,這老婦人,動作誇張詭異,聲音更是如同九幽怨靈一般。


    “烏哈哈!”


    隨著老婦人一陣怪叫聲音,祭祀儀式結束。


    “嗚嚕嚕嚕!”


    “哈哈哈!”


    祭祀儀式結束,那群看似不受自己控製的人,鬼叫著將木籠打開,將關在裏麵的白人給抬了出來。


    “普理斯,好命!”


    這名白人唉聲乞求,高呼救命,他不想死,他好像知道他即將要麵對什麽。


    他不叫還好,越叫,叫的越驚恐,這群野人就越興奮,怪叫聲也越來越大。


    “他們這是要拿他祭天麽?”


    李風像是也猜到了什麽,輕聲向許慶說道。


    “不知道,可能會比祭天炸裂!”


    許慶趴在石塊後麵,看著這般場景,心裏隱隱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


    隨著白人被抬到火堆旁,一群袒胸露乳的黑人女人立馬上前,將這名白人團團圍住。


    嘴裏不停的發出怪叫,這白人身上的衣物就這樣,被這群黑人女人給一件件撕爛。


    “嗚薩拉薩!”


    而此時那名老婦人再次上前,將拐杖插在地上,手裏多了一把滿是血跡的骨刀。


    嘴裏依舊念念有詞。


    手持骨刀在這名白人身邊停下,然後蹲下身來,一把抓住那白人男子的話兒,手起刀落,幹脆利落。


    “啊啊~”


    那名白人男子,被死死按在地上,看著自己胯下飆血的位置,哭的撕心裂肺,失話之痛,隻有男人才懂,這比肉體上的疼痛更甚百倍。


    而那名黑人老婦,捧起白人男子的話兒,虔誠的舉向火堆。


    然後就在白人男子的注視下,將他的話兒送進嘴中,一口一口的咀嚼著,臉上露出無比享受的表情。


    “嗚哈,嗚哈!”


    隨著祭祀結束,野人們再次躁動了起來,顯得十分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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