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神社本來就在海邊,幾人循著海邊跑,很快就來到了長門漁船港口。


    這裏一天二十四小時有人,加上亮著燈,壓根不用費力去找。


    許慶等人一出現,立馬引起了小碼頭的漁民注意,都向他們投來了審視的目光。


    “八嘎!”


    許慶立馬斜眉橫眼的看著這群漁民,出口成髒,僅然一副黑社會作風。


    其餘人也是如此,一臉橫相的盯著這群漁民,誰看他們就瞪誰。


    一瞪一個準,誰會放著安生日子不想過,去惹是生非呀。


    最終許慶等人順利上了貨輪救生艇,一頭紮入黑暗中。


    “八嘎呀路,誰幹的!”


    清晨,負責管理長門神社的神主,一早就來到神社打掃衛生。


    卻發現神社匾額被砸的稀巴爛。


    他趕忙跑進神社內,一股惡臭就撲麵而來,看到神像與眾多神主牌位都被潑了汙穢之物,神主差點一口氣沒喘過來,不知道是被臭的,還是氣的。


    不消半個小時,整個長門鎮的漁民都被神主召集了過來,在本子神主的權利可是很大的。


    “呀敗,哪個小可愛幹的!”


    看到神社遭到如此破壞,一票本子村民都感覺大禍臨頭了。


    “八岐沙馬,三目童子沙馬,先賢沙馬,請原諒我們。”


    那些本子婦女,甚至不顧地上的汙穢之物,直接跪倒在地上,開始頂禮膜拜,乞求神靈饒恕。


    “是哪個波給幹的,最好現在站出來認錯,”


    神主一臉憤怒,朝著人群怒喝質問。


    “這事會不會是炸掉衝繩神社那批人幹的?”


    人群中記憶力比較好的,還記得衝繩神社爆炸事件,當時都上新聞了,鬧得沸沸揚揚的。


    “群眾裏麵有壞人啊!”


    神主聞言也覺得很有可能,悲嗆的拍著大腿跺地,對天神大人不敬,難道就不怕遭遇神罰麽。


    他們這些小平民怎麽可能能想到,是一群夏國人,特地漂洋過海過來,搗毀他們供奉的神社的。


    而此時東京,一如往日充滿了快節奏。


    “噢卡桑,我想看這個!”


    一名小女孩,抱著一盒磁帶,在征求媽媽的意見。


    “梔子,家裏已經有那麽多磁帶了,你還要買嗎!”


    太太看著自己女兒,一臉的無奈。


    “依得噢卡桑,這個聰明一休是新出的番,這裏才賣120日元噢。”


    小女孩抱著磁帶將海報展示給媽媽看,一臉的期待。


    “呀依,買買買!”


    太太一臉寵愛的摸了摸女兒的臉頰,拿她沒辦法,然後掏錢付款。


    圍在這個小攤販這裏買磁帶的何止小女孩,這裏賣的小一休磁帶,比其他地方賣的便宜了一倍多。


    消息一傳開,立馬吸引大批人過來爭相購買。


    而廉價的聰明一休磁帶,可不僅僅隻有東京城有的賣。


    周邊幾個城市也有,他們都是從東京進的貨。


    一萬份聰明一休磁帶,不到一個早上就被賣光。


    “德仁,你又不去上課,天天泡在房間裏看動畫片,將來怎麽繼承皇位。”


    愛子皇後來到三兒子房間,一進來就看到他又在搗鼓磁帶,壓根沒把心思放在學習上。


    不由輕聲細語的訓斥了德仁一聲。


    “呀,母後沙馬,我就不是讀書那塊料,我才不想繼承皇位呢。”


    德仁頭都沒回,一臉不耐煩的說道。


    他的兩個哥哥一個殘疾,一個智殘,就剩他還算正常,雖然體弱多病,但仁智二傻有的選嗎,實屬矮子裏拔高個。


    被偏愛的有恃無恐,他不管他學不學習,成績怎樣,最終他都能順利畢業,進入名牌大學鍍金。


    “母後沙馬,我今天剛買的新番磁帶,和我一起看吧。”


    十七歲的德仁,將磁帶塞進錄放機中,而後如乳燕投懷一般,抱住了愛子皇後,像個孩子一樣和愛子皇後撒嬌。


    “真拿你沒辦法。”


    愛子皇後慈愛的摸著德仁的頭,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誰讓德仁是她最寵愛的三兒子。


    “咦,不是動畫片呢,怎麽是一男一女?”


    愛子皇後看電視屏幕上出現的,並不是動漫形象,不解的向德仁問道。


    “清子妹妹?”


    “清子!”


    很快一個360度特寫給到女演員臉上。


    讓德仁與愛子皇後不禁驚呼出聲來。


    母子倆驚呆了,而後一臉震驚的繼續盯著電視屏幕,沒有關掉的意思。


    當天,整個本子都震動了,清子公主下海拍片的謠言不脛而走。


    這未來的皇後,赤果果的和別人打撲克,引起了軒然大波,引來了無數人圍觀。


    “聽人說,天皇陛下過的清苦,原本我還不信,現在我信了。”


    東京街頭到處都是議論清子門的人,絕大部分人都認為,皇室生活無以為繼,公主被迫下海賺錢養家。


    這批津津樂道的都是左翼分子。


    “恥辱,清子公主一定是被人陷害的,你們沒看到片中,清子公主的狀態,看起來像是被灌娼妓散。”


    一旁的右翼分子,聽到這些的議論,大為震怒,趕緊開口擺事實講道理,為記宮清子開脫。


    在他們看來皇室是櫻花國正統,容不得別人半點抹黑。


    “哦,原來你也看了呀,好看嗎?”


    左翼分子分毫不讓,展開架勢,與這些好戰惹事的右翼分子爭論了起來。


    這一天,櫻花國右翼分子的信仰,遭遇了前所未有的重創,那些謠言看似在抹黑記宮清子,實則每一言每一語,都像是在他們心窩插了把刀子。


    然而在乎這事的不僅僅是右翼分子,當天政府就派人,強製回收錄像磁帶,阻止事件擴散。


    一時間,連同東京在內的幾個城市,充滿了風聲鶴唳。


    警察不僅要回收磁帶,還嚴令他們不許再繼續討論此事。


    但鐵證如山,又如何堵的住悠悠眾口,日本皇室霎時間被推上了風尖浪口,被輿論無情鞭策。


    頭上的光環在民眾心中,頓時暗了幾度。


    而此事的始作俑者,此時正在賞著海景,吃著海鮮大餐,快活不行。


    “這一趟本子,來的太值了,幹杯!”


    強子念頭通達,舉杯邀大家碰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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