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答應他們,我們現在在本子半點根基都沒有,吃點虧,先把基礎打下來。”


    許慶匯總了一下情況,而後做出決策,這本子地價本來就貴,除了把他們機子當雜牌機外,其他行為都在可以理解的範疇。


    除了隨身衣物,沒多少行李,最大的物價就是許慶買的攝影設備了。


    一行人洋洋灑灑朝國際酒店走去。


    “一拉西馬斯,好嗨呦。”


    許慶等人剛步入國際酒店,迎賓娘們就熱情的鞠躬歡迎。


    上前給他們帶路。


    將幾人帶到前台,這名迎賓便自動離去。


    “四間標間。”


    許慶將護照遞給前台接待,讓其開房。


    “我想住單間!”


    “我也想!”


    狗子與狗弟,當即表態,來到本子後,兩人的花花心思就沒停過,抗日之心從未磨滅。


    他們的私生活,許慶自是不會多管,既然有要求,許慶索性直接要了八間單間。


    單間要17萬日元一天,也就相當於700美刀,價格是真特麽貴,這房產泡沫不破碎,吃虧的永遠是外來人。


    翌日,許慶帶著許保國來到江戶城公園,整個江戶城也就這個公園是對外開放的。


    其他地區,閑人免進。


    兩人來到公園,就將攝影設備拿出來,但奈何不知道如何組裝,這年頭的機械太複雜了,許慶也麻爪。


    “好嗨呦,是許慶先生嗎?”


    沒等多久,一名長相靚麗的本子女人,一臉笑容的來到許慶麵前,開口就詢問道。


    “耶,是我,嗨呦。”


    許慶聞言,就知道對方是攝影教學班派來的護在教導員,這一點本子做的就非常不錯,不怕麻煩非常的銀性化。


    “嗬嗬,我叫真本知子,你這是不會組裝嗎?”


    許慶敷衍的回答,真本知子不僅沒有生氣,反而是被許慶逗的捂嘴笑,自我介紹一番後,俏皮的指著許慶身後的攝影設備問道。


    “知子小姐拜托了。”


    許慶請她來就是為了學攝影,理所應當的拜托她,幫忙組裝攝影機。


    “知子小姐拍過藝術片嗎?”


    許慶幫忙遞攝影機組件,開口與真本知子搭訕。


    “納尼?”


    真本知子聽到許慶如此冒昧的話,一臉吃驚的看向他,眼裏充滿了不可置信,心想他這話話是怎麽問的出口的。


    “no,no,我是想問,知子小姐對拍藝術片有沒有研究。”


    許慶意識到自己的語誤,趕緊開口糾正。


    這年頭本子的藝術片,也正處於剛起步的狀態,國內的女人不像後世那般,個個都想下海拍片。


    所以現階段下海拍藝術片,在本子女性看來是性別歧視,侮辱性詞語。


    “馬斯達,我們課堂有這門課程教學,隻不過是另外計費的,慶桑要學嗎?”


    聽懂許慶話裏意思後,真本知子露出恍然之色。


    現在藝術片在本子猶如雨後春筍,他們就是吃攝影這口飯的,肯定有相應的教程提供給學員選擇。


    “ok。”


    許慶臉不紅心不跳的,直接買了課程,表示直接學藝術片攝影。


    攝影這東西,隻要你會組裝與開機,就學會了一大半了。


    真本知子非常敬業,扛著巨大的攝像頭,先教許慶如何拍物,與各種拍攝角度的講解,教的非常詳細。


    “哇,那個女孩是誰?”


    輪到許慶時,他壓根沒心思拍植物與雕像,扛著攝像頭到處找人抓拍。


    恰巧看到一名少女從江戶城中出來,行走在護城橋上。


    隨即好奇的對真本知子問道。


    “那是清子公主,仁智天皇唯一的女兒。”


    真本知子一眼星星的看向遠處的記宮清子,滿臉的羨慕,光住在偌大的江戶城中,就足夠讓他們這些平民羨慕了。


    每個本子心中,都有一股對大房子的渴望,事實也是如此,他們終身都在為房子而奮鬥著。


    “了解!”


    許慶聞言將攝影頭轉向別處,給許保國打了個眼色。


    許保國立馬會意,借口離開。


    真本知子不疑有他,相反許保國一走,她就變得輕鬆了許多,這旁邊一直站著個沉默不語的人,讓她多少有些放不開。


    一上午時間,許慶都在學習攝影技術,從組裝到開機,再到一些粗略的角度拍攝都有涉獵。


    別以為這年頭的攝影機開機很簡單,麻煩的很,沒有屏幕顯示下,要確定磁帶與攝像頭同時運轉,方能拍攝影像。


    學習完,待許保國回來,許慶大方的請真本知子吃了碗烏冬麵。


    又免不了對許慶感恩戴德一番。


    送別真本知子後,許慶跟隨許保國來到一家中學門口。


    “那小娘們就是在這裏上學的,小別致長的還挺東西的。”


    許保國悶了一天,終於能開口說話了,一開口就與許慶吐槽道。


    “嗬嗬,近親繁殖就是這樣的,怪的很。”


    許慶知道許保國在吐槽什麽,無非是吐槽這清子長的怪。


    其實記宮清子長相平平無奇,就是氣質上,給人一種很怪的感覺,這種怪異氣質源自於近親繁殖。


    “走吧,我們回去。”


    知道記宮清子讀書學校,這就好辦多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許慶得觀察幾天,才好謀劃如何下手。


    而後幾天,豬仔等人手中的任務都完成了,許慶招呼他們過來,輪番定點觀察記宮清子的動向。


    以及與記宮清子玩的好的同學,特別是那些和記宮清子走的近的男同學,許慶更是讓他們拍照,帶回來進行研究。


    在本子,許慶自然不可能做綁架的事,那麽這些男同學,就是突破口。


    調查五天後,許慶召集大家夥開會研究,除了狗弟,其餘人一應到齊。


    “我覺得這個小犢子長得還行,每次與記宮清子在一起都有說有笑的,長的也算端正。”


    狗子看著五張照片,說出了他認為最有可能,將記宮清子騙出來的小黃毛。


    “這人叫雜種一朗,家境還行,父親開了家連鎖修車店。”


    豬仔將調查到的資料念了出來,他對照片上的五名少年,都做了詳細問訪調查。


    當然了,調查前,他還是做過偽裝的,保證那些人認不出自己來。


    “不像,下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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