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老狗怎麽這麽聽話!”


    許慶藏在轎車後座,對著坐在副駕的李冒問道。


    “沒什麽,我派人將他們將軍的一家老小給綁了而已。”


    李冒輕描淡寫的說道,笑著從兜裏掏出幾張照片,遞給了許藏。


    “好家夥,現在都這麽玩的嗎。”


    許藏接過照片,一臉新奇的看了起來。


    許慶瞄了一眼,發現綁架老撾邊境守將家人的匪徒,居然是一群孩子。


    “這種事在老緬稀疏平常。”


    李冒不以為意,這都是基操。


    “老板,你是要走水路回去,還是直接走我們邊境回去。”


    李冒詢問許慶,這次帶他們回老緬,因為老緬是他的老巢,現在在老緬,他也是有幾分薄麵的人,可以為許慶打通回國的關節,減少風險。


    “買艘船,走水路平穩些。”


    走陸地時間長不說,現在路又巨難走,許慶腦子有包才走陸地回去。


    “我來安排!”


    每年一百萬美刀經費,李冒隻能表示根本花不完,不僅這買種子便宜,在老緬養幾百號人,吃喝拉撒發軍費,一個月都用不了五千美刀。


    剩餘的錢完全可以用來買武器裝備,與往返老美,購買專業的培訓器材訓練殺手種子。


    緬幣比老幣還不值錢,一刀美鈔能兌換20萬緬幣。


    車隊曆經一天一夜的行駛,穿過了撣邦,克耶邦,克倫邦,最終在德林達依省的土瓦停下。


    李冒的山頭就在土瓦連綿的山脈上,當地的土瓦邦蠻種,已經讓他收拾了,現在都服服帖帖的。


    浩浩蕩蕩的車隊,在山路上七繞八繞,最終駛進一處木質城牆高築的城寨中。


    這條上山的路,是李冒雇傭土瓦蠻種一寸一寸的修出來的,這城寨也是。


    在他得勢後,這些土瓦蠻種嘚的很,對他言聽計從,不敢有絲毫違抗。


    一下車,李冒就帶著許慶參觀城寨,這裏是外城,還有一個內城。


    “這當地啊有很多我們那的人,大多都是犯了事跑過來的,我這裏就招攬了不少,但我有分寸,殺人,強奸,拐賣婦女兒童的我一律不收,見一個殺一個。”


    李冒指著某些個,他記得的土瓦蠻兵對許慶介紹著,其中很多人都是夏國那邊的。


    隨後又為許慶介紹了城寨的布局。


    外城是給土瓦蠻兵住的,他們住在內城,殺手種子集訓地則在後山。


    “你有分寸就好,我對你隻有一個要求,那就是守住本心,不要戕害同袍。”


    許慶聽完李冒的介紹,見其臉上略微bt的笑容,殺的人太多了,這小子現在身上冒著一股邪氣。


    許慶有必要提醒他,不要被殺戮迷惑了心智,從而墮入瘋魔。


    “這個你放心,我這裏還救助了不少失足女同胞,她們都是被拐賣過來的,不日就會將他們遣送回國與家人團聚。”


    李冒臉色一正,不敢將許慶的話當耳邊風,他李冒能有今天的風光,全賴老板提攜,他還是分的清大小王的。


    “關於人蛇集團的消息,你打探到多少?”


    許慶眼神微眯,這人蛇集團與國內宵小蠅營狗苟,從夏國拐賣了多少婦女,後世的電詐,嘎腰子也是人蛇集團分出來的。


    “老板,要對付他們可不容易啊,這人蛇集團實力遍布越,老,緬,泰,柬,勢力盤根錯節,除了老緬幾個與他們有染的組織,我也查不到太多有用的消息。”


    李冒眉頭微蹙,這人蛇集團不僅神秘,傳言他們與東南亞各個政府也有著聯係。


    “這目標可能大了些,證明我們還要努力!”


    勢力大,他就怕了,許慶不這麽認為。


    這群癟犢子,後世將夏國人當豬賣,利用人性的弱點,讓夏國人自己人騙自己人。


    失去價值的就抽幹血,掏空身體,大部分腎髒都是從這裏流入黑市的。


    流入黑市的腎髒,起碼有一半,被夏國醫院買走,進行洗白用到那些權貴富人身上。


    究竟誰才是壞人?


    “嗯!”


    許慶這話讓李冒吃了顆定心丸,鄭重的點了點頭,眼神變得愈發堅定。


    “帶我去看看,你是怎麽訓練殺手的。”


    許慶現在愈發期待了。


    如果正義是靠老天來伸張的話,那等待罪惡之人懲罰則是,安詳的老死。


    唯有以惡製惡,以暴製暴,才是人間正道。


    在李冒的帶領下介紹下,許慶參觀完了整個殺手訓練基地,整體來說,許慶很滿意。


    這些孩子最大不過十三歲,超過十三歲若不能通過下一級考核,進入下一階段訓練。


    那隻能淪為新血液的陪練品了。


    要麽他死,新血液考核升級,要麽新血液死,他多苟活幾天,不可謂不殘酷。


    在城寨住了一晚,聽李冒說,土瓦鎮中有一個賭石場,許慶突然來了興趣。


    趁著船隻事宜還未安排妥當,許慶帶著許保國,許藏外加兩名傭兵就下了山。


    土瓦的大勢力已經讓李氏軍打散了,目前並沒有太大的風險存在。


    這輛看起來十分破舊的雪鐵龍轎車,停在了玉石市場門口,頓時引來了關注。


    無他,一般開車來的,都是有錢人,是這群人眼裏的肥羊。


    而且經常有夏國的有錢人,偷渡過來賭石的,那些人才叫富呢,石頭都是按車買來切的。


    許慶還沒進玉石市場,那些在外麵擺攤的都眼勾勾的看著他,希望許慶能光顧他們的攤子。


    但就是沒人開口見許慶去光顧他們,行有行規,現在都是賭石,現場買現場開。


    以往玉石檔是有人開口攬客的,後來因為客人賭輸了,或是賭漲攤主反悔,製造了太多流血事件,才形成了這條潛規則。


    而許慶壓根沒有看外麵的攤子,徑直朝裏麵走去。


    走進玉石賭場,裏麵除了微略嘈雜的噪音外,就隻剩下線鋸的聲音了。


    許慶拿著手電筒逛了幾家,發現沒啥玩頭了,要麽脫沙太嚴重,攤主喊出了天價,要麽就是看不到一點表現,看起來就是塊破石頭。


    許慶並不是行家,這種石頭雖然沒幾個錢一塊,但等待人工線切太費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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