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來年一定旺!”


    許慶深以為然,拍了拍中介的狗頭,站起身來。


    這時,豬仔強子幾人,出現在許慶家門前,


    “慶仔,看看我們搞到啥了!”


    豬仔等人手裏提著野兔,野雞等東西,這些都是他們閑來無事,上山打的。


    過年無非就是吃吃喝喝,聊天吹牛逼。


    “事先聲明,我不喝酒!”


    許慶哪能不知道他們的尿性,個個仗著酒量不錯,每次都想灌他酒,想讓他出糗。


    “得嘞,他們要敢灌你酒,我第一個不答應!”


    強子說著就提著野兔走進院。


    而後幾個大小夥,就開始在許慶家廚房裏忙活了起來。


    做菜的重任自然落到了豬仔身上,許慶理所應當的當起了大爺。


    果然等菜上齊後,強子耍賴了,不由分說的就給許慶倒了杯酒。


    “喝一個,就喝一口!”


    強子舉著酒杯,開始對他勸酒。


    “喝不了一點,自個喝去。”


    許慶身體承受不了太多酒精,今天是除夕,他可不想醉醺醺的陪家人跨年。


    “無趣!”


    強子見許慶油鹽不進,隻好作罷。


    “過完年,帶哥幾個去棒子玩玩?”


    抿了口白酒,強子夾了塊兔肉,開口向許慶問道,語氣有些期待。


    “嗯嗯,對,我也想去。”


    豬仔聞言趕緊跟風點頭,這段時間在京都當大爺,早膩歪了。


    還是跟著許慶有搞頭,主要就是圖個刺激。


    “去什麽去,你們很閑啊,我是去做生意的,又不是去玩的。”


    許慶哪能答應,現在家大業大,他們各司其職,甩手掌櫃有他一個就夠了。


    “不能這麽說,你不是說過你這批白菜肯定很搶手嗎,棒子黑幫勢力錯綜複雜,咱們搞批家夥事回來,給他把水攪渾。”


    強子一本正經的給許慶分析著,話卻說了一半,讓許慶自己猜。


    “哦,把水攪渾了,然後賣他們家夥事,賺雙份錢?”


    許慶聞言,頓時對強子刮目相看,現在這家夥居然還會搞商業了,雖然還是搞的行業還是不務正業。


    “這個妙,我覺得可行,起碼得賣五倍價錢。”


    豬仔聞言,覺得此法甚妙,當即就要掏出小本本記下來。


    許藏等人聞言,也是點了點頭,感覺這法子挺好。


    “不是……”


    “咱們把水攪渾了,趁機建立自己的勢力,一統棒子地下世界,神擋殺神,魔擋殺魔。”


    見兄弟幾個都誤解他的意思了,趕忙開口解釋,這才是他真正的用意。


    許慶聞言,翻了個白眼,搞黑永遠都不是正途,這世界隻有一條是永恒不變的,那就是錢。


    “喝酒,喝酒,喝酒!”


    當即招呼大家喝酒,因為這話題沒必要繼續了,過街老鼠有什麽好當的。


    “我和陽仔,在南非就是這麽玩的呀。”


    強子不明所以,他與許陽在南非,那是黑白兩道雙管齊下,玩的老六了。


    “南非是南非,棒子是棒子,這事就不要想了,玩脫了對咱們一點好處都沒有。”


    許慶耐心給大夥分析時局,男人嘛,坐在一起就是吹牛逼,談政治。


    南非現在正處於黑白運動,非常激烈的階段,壓根騰不出手來管理地下世界。


    而棒子背靠老美,國本被財團把控著,那些看似是黑幫勢力,實則是某些財團幹髒活的子公司。


    這些財團已經劃分了管理地界,他們之間的子公司打打殺殺的無所謂,都是自己人。


    自己等人橫空插進去,估計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擰成一股繩,來對付他們了。


    想要在棒子為所欲為,隻有一條路可以走,那就是利益,用利益引起他們之間的互相殘殺,這才是正道。


    “那就按你說的,咱們搞批家夥回來,賺錢換軍費!”


    強子聽許慶說完,自知自己這條提議的確孟浪了。


    但賺錢他還是很有興趣的,畢竟他們在南非所圖非小,這每年都得大把大把的錢,砸進那旋渦裏。


    隻為了培養出自己的政治勢力,以圖後進。


    “這個可以有,得好好謀劃,謀劃!”


    許慶覺得可行,去棒子搞軍火買賣,量不會很大,但許慶樂意這麽做。


    畢竟棒子人人得而誅之嘛。


    待一眾弟兄醉醺醺的走後,許慶收拾桌子後,已經是下午了。


    待蘇清婉從吳曉霞家回來,老丈人和丈母娘也開完演唱會回來了。


    許慶提了兩桶熱水來到主臥,倒進一個大木盆裏。


    再加入冷水,伸手探了探水溫,覺得差不多了。


    夫妻倆便動手給孩子脫衣服,將兩隻光屁股的奶團子抱起。


    兩隻奶團子小jio碰到溫熱的水,立馬縮了回來。


    待倆娃適應了水溫,就開始作妖了,不僅把爸爸媽媽衣服弄濕了,這水還撒出了不少。


    夫妻倆手忙腳亂的給倆奶娃洗完澡,擦淨身體後,給他們換上新衣服。


    要守歲了嘛,新年穿新衣,這是傳統。


    給孩子洗完澡,老丈人與丈母娘也洗完了。


    給媳婦放好熱水,許大官人想來個鴛鴦浴,卻被媳婦兒攆了出了衛生間。


    無奈許慶隻好準備煙花爆竹去了。


    現在的煙花種類並不多,也不如後世那般絢爛,還經常啞火,但許慶還是買了不少。


    除給大伯家送了一些,又讓張林吳朝陽拿了一些回家後,他這裏還剩不少。


    待到晚上十二點,倆娃被強製開機,不開機都不行,著實是鞭炮聲太響了。


    十裏八村家家戶戶幾乎同時開火,那鞭炮聲連綿不絕。


    哪怕是城裏,現在也是炮火連天,年味十足。


    “爸,媽,新年快樂!”


    許慶將鞭炮點燃後,回到客廳,就抱拳向嶽父嶽母拜年。


    “歪公,外婆,新年快樂!”


    坐在客廳毯子上的江楠,學著爸爸,兩隻肉嘟嘟的小手抱拳,小奶音脆生生的向外公外婆拜年,像極了年畫娃娃。


    “外公,外婆,新年快樂!”


    晉南有樣學樣,跟著姐姐給外公外婆拜年。


    “誒,新年快樂。”


    “乖孫新年快樂。”


    老蘇與丈母娘滿臉喜意,這簡直就是天籟之音,當即從兜裏掏出紅包。


    將紅包塞進倆娃衣服的小兜兜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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