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我上去。”


    客輪已經短兵相接,戰場已然進入白熱化,許慶自然不可能在下麵待著,吆喝豬仔一聲,他便爬著繩梯往甲板上爬。


    客輪的前後甲板都不是很長,大部分都是客艙,這占領甲板不過瞬息之間的事。


    真正的危險,是隱藏在客艙房間和走道裏的危險。


    金將軍被手下老狗護送回客艙,甲板已經被敵人占領了,他們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將敵人引進客艙內進行巷戰。


    對方的火力將金將軍都打懵了,對方就像幽靈一般,神出鬼沒。


    那炮彈就像不要錢似的朝他們宣泄,火箭筒他們也有,但找不到人怎麽進行精準打擊。


    “昆拜,頂上去!”


    甲板被占,金將軍急於奔命,大罵著讓手下老狗頂住,而後自己朝著底下船艙跑去。


    這客輪呈酒店格局,一共五層,上三層,下兩層,而他們的指揮部就在最底那一層。


    “注意頭頂甲板,五人一組,不是自己人一個不留。”


    特戰時期,許慶不能拿戰士的生命開玩笑,第一時間滅殺敵人,是最好杜絕危險的方法。


    提醒一句甲板上的部下後,他親自帶了一堆人朝控製室而去,客輪的控製室都是獨立存在的,一般都在第二層船頭位置。


    現在遊輪還在穩速推進,若讓它駛回南非海域,不排除這些東南亞老狗,會向南非海軍求援的可能。


    一旦南非海軍馳援,許慶隻能跑了,那麽他做的這一切都將是白費功夫。


    “滾後麵去。”


    走進船艙過道,豬仔一直有意無意的想越過許慶,走在他身前,許慶難得第一次對他發脾氣,自己還沒到需要兄弟替他擋子彈的咖位。


    如果他連直麵危險的勇氣都沒有,當初就不會帶著五個弟兄來非洲闖蕩了。


    “我就走快兩步而已。”


    第一次被許慶嗬斥,豬仔低聲嘟囔了兩句,但也知道他向來是個說一不二的人。


    船艙內部,是非常簡單的十字過道,甲板這一層的東南亞老狗,要麽是往上走,要麽都到下麵去了。


    許慶一路有驚無險的,來到其中一處以樓梯口。


    來到樓梯口,許慶打了手勢,示意所有人停下,而後掏出一顆菠蘿雷。


    豬仔與五名李家屯弟兄,也都紛紛掏出手雷。


    隨著許慶拔掉插銷,其他人立馬動作一致拔去保險。


    “咚咚咚~”幾聲。


    七顆菠蘿雷被丟下第二層樓梯過道,手雷與鐵板樓梯磕碰發出沉悶的聲響。


    許慶等人立馬捂住耳朵,這客輪二層過道,可是封閉空間,這雷一響聲音之大,哪怕炸不到人,都能把附近的人都震暈。


    “轟轟~”


    不消三四秒時間,底部傳來劇烈的轟鳴聲。


    哪怕許慶捂住耳朵,都差點被震破耳膜。


    “go,go,go。”


    許慶抱著衝鋒槍衝了下下去,果然在二層看到一堆殘肢斷臂。


    過道七八米處還躺了四個完好的人,估計是第一時間發現了手雷,卻沒能跑掉。


    許慶上前朝著地上躺著的人,就一陣瘋狂補刀,不管他們被震暈的也好,還是裝死也罷,通通逃不掉被補刀的命運。


    隨著許慶攻破第二層其中一個入口,其他地方也是一樣,同樣是以手雷開路,進展非常順利。


    衝到十字路口,許慶在走廊盡頭看到了一扇鐵門。


    當即就衝了過去,卻發現鐵門從裏麵反鎖了。


    “炸開它。”


    許慶將腰上兩顆手雷拿出,豬仔當即也遞過了他的菠蘿雷。


    許慶用繩子將四顆雷掛在門把上。


    而後用繩子綁住其中一枚菠蘿雷的插銷,布置完畢,而後撤回十字路口。


    許慶來到路口,毫不猶豫的就拉動繩子,被繩子綁住的插銷被巨力拽出。


    許慶快速躲進通道,捂上耳朵。


    “嘭~”的一聲巨響過後。


    走道裏充斥著一陣濃煙,許慶打了個手勢,一隊人當即朝駕駛艙衝去。


    四顆手雷,炸個客輪鐵門不是輕輕鬆鬆的事。


    待他們衝進駕駛艙,裏麵的工作人員立馬下跪舉手投降。


    但為時已晚,許慶毫不猶豫的扣動扳機,對著三名駕駛員就是一頓無情掃射。


    整個駕駛艙裏頓時火花四射,血霧紛飛。


    處理完駕駛員,許慶直接拉下客輪加速推杆。


    而此時整場戰爭已經進入了尾聲。


    甲板上,金將軍與兩名白人股東識相投降,被活捉,頭領都投降了,手下的老狗與白人私人武裝,自然也不會繼續反抗。


    “埋糞的,放了我們,你要多少錢直接說。”


    弗蘭德跪在地上,祈求著看守他們的傭兵,希望能放他們一馬。


    “撒旦,在比比現在就斃了你!”


    白人傭兵不堪其擾,他隻是個打工,和他說有什麽用,徒增他的煩惱,當即對著弗蘭德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而此時,許慶在最底下一層,客輪底部,除了發動機與油箱,其他地方都是開放式的。


    而這些空地處被一處處鐵籠占據,大多數鐵籠已經空了,隻有少部分鐵籠還有黑農具被鎖在裏麵。


    “好米,普裏斯!”


    外麵的戰鬥動靜,這些黑糞球自然是聽到了,此時都伸出手來,祈求許慶救命,放了他們,都在祈求這位戰勝者,是一位仁慈的救世主。


    底部船艙頓時一片嘈雜,皆是充斥著黑糞球的求救聲。


    許慶巡視鐵籠可不是為了救這群農具,而是在找夏國女人被關在哪裏。


    雖然大部分鐵籠已經空了,剩餘的黑糞球數量卻還高達三千之多。


    “撒旦!”


    豬仔跟在許慶身後,大聲嗬斥這群黑糞球,讓它們閉嘴,吵的他腦殼痛,但他的聲音,哪裏有這群黑糞球集體聲音大。


    壓根沒有效果。


    他隻是不喜歡人被當牲畜買賣,但並不代表豬仔會對這些黑糞球心存憐憫之心。


    當即打開一間牢籠,生拖硬拽拉出五名黑糞球,將他們綁在鐵籠上,五名白人傭兵上來就一頓小皮鞭伺候。


    令黑糞球恐懼的鞭聲響起,頓時壓下了船艙內的噪音。


    “找到了,在這邊。”


    很快鐵籠走廊盡頭,傳來了李冒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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