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始作俑者,此時已經在船上呼呼大睡了起來,甚至還做了個美夢。


    有句話說得好,世界可以沒有小日子,但不能沒有海洋。


    這小日子就是世界毒瘤臭蟲,人人得而誅之。


    而這年頭的棒子,已經有大型漁船出海捕魚了,不僅僅隻是在自己海域捕魚,越過海域線到夏國海域捕魚那都成家常便飯了。


    有句話叫做天予不取,反受其咎,如今夏國沒有大型漁船出海捕魚。


    那海裏的資源豐富的一批,這年頭的海岸線,都能看到成群的海馬海參聚集生仔。


    可不就是妥妥的天降財富嘛,不僅棒子,周遭小國皆是如此。


    “大方的人總是容易受人欺負!”


    許慶看著那些在外海捕魚的漁船,這裏已經是夏國海域的,密密麻麻的船隻正在進行捕魚作業,不禁感慨。


    這些小國漁船,經常會和夏國沿海漁民發生摩擦,但奈何隻能靠自己去爭那一席生存之地。


    “我們那倒是沒有這種事,倒是聽說過不少,這些番邦小國漁船裏,個個都藏著土銃呢,隨時準備著與當地漁民幹仗。”


    老莫坐在駕駛艙裏,給許慶講述著各種漁民秘聞,這年頭發生什麽都不奇怪,世界從來都不是祥和一片。


    “這股風來的好!”


    突然來了陣大風,帆船快速靠近那外邦漁船作業群。


    許慶不由分說就從船艙,將rpg火箭筒扛了出來,趁著此時大風,許慶打算幹他們兩炮,撒野撒到家門口來了。


    許慶迅速給榴彈頭裝上火藥推進器,扛起來對準三百外正在作業的漁船開火。


    “咻~”的一聲,榴彈帶著強大的尾焰,直接襲擊那艘正在作業的中型漁船。


    “嘭~”的一聲,這艘木質帆船漁船頓時被炸出個大洞,上麵傳出漁民的慘叫聲。


    整艘船正在快速進水,船體正在快速下沉。


    許慶不知道自己這一炮殺了誰的父親,誰的丈夫,但他殺的絕對是該死之人。


    他們手上肯定都沾有夏國漁民的鮮血,不然何以如此囂張,敢大白天就進行作業。


    “砸了!”


    強子與老金睡眼惺忪的扛著衝鋒槍衝出船艙,以為他們又遇上海盜了呢。


    “打幾個棒子解解悶。”


    許慶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個好人,他隻知道犯我夏國者,雖遠必誅,不是隻放在嘴裏說說而已。


    “趕緊睡覺去!”


    許慶一邊裝著火藥推進器,讓強子趕緊睡覺去,他打完這一炮,就收手。


    “讓我打一發!”


    強子不樂意了,好不容易睡著,你給我嚇醒了,沒點補償怎麽行。


    “玩去!”


    許慶將裝好的火箭筒,遞給強子。


    這要求他還是可以滿足的。


    “得嘞!”


    強子接過火箭筒,立馬扛在肩上進行機瞄。


    就近的漁船聽到炮聲,以為是夏國海警打過來了,紛紛調轉船頭要走。


    強子瞄準最近一艘木船,不由分說就扣動扳機。


    “咻~”的一聲。


    不消兩秒時間,那三四百米外的漁船,被打出了爆炸火花,而後快速下沉。


    “爽!”


    強子看了一眼火箭筒造成的殺傷力,成功擊沉一艘漁船,頓時心滿意足的扛著發射器回了船艙。


    許慶則是兩頭操作,扭動船帆刻度,與老莫打配合驅動帆船改向。


    那些番邦小國的漁民在逃,許慶又何嚐不是。


    海域寬闊,爆炸聲可以傳出很遠,估計一會夏國海警就趕來了,這就是個雙刃劍,許慶不想被他們逮著。


    “你啊,還真是一言不合就開幹,哈哈!”


    這兩炮給老莫幹舒坦了,這些番國小邦,欺他們漁民日久。


    他就知道,許慶從來不會讓人失望。


    “嘿嘿,不幹心裏不舒坦。”


    許慶嘿嘿一笑,便跑到船頭看風景去了,這波瀾壯闊的海域,就是塊香餑餑,難免會招惹蒼蠅。


    曆經一個月出十天的航行,許慶等人終於回到太湖港口。


    “老莫,這個給你和老金的,回頭帶伯母來蘇城看看,我在蘇城的醫館應該已經開業了,中醫治療怎的都比西醫牢靠。”


    出去也大半年了,現在終於又回家了,許慶掏出兩根大黃魚遞給老莫,每根十斤!


    他這一次一共帶了一百斤回來,用來招兵買馬。


    剩下了1.48噸全留在極光島了,碼頭一旦修建好,基建工作全麵展開,到時肯定還得招施工隊,與買各種建材,這裏的花銷大著呢。


    “成,我肯定得帶我老木過來看看,吃了這麽多年西藥,人都浮腫了。”


    老莫也不客氣,接過黃魚,聽到許慶在蘇城開了間醫館。


    頓時來了興趣,他老木這個富貴病一直是他的心病,到時肯定要帶他老木過來看看。


    “老金,回去討房媳婦留個後,這年頭出海在外,我可不敢保證大家的安全。”


    許慶又拍了拍老金的肩膀,高風險代表著高回報。


    但他人也實誠,這年頭出海就是刀頭舔血,風險啥的他向來都是直白說的。


    “嘿嘿,娶啥媳婦,逛窯子,一天換一個。”


    老金露出一個憨厚的笑容,他本來就孤身一人,這年頭海邊漁民家庭難健全,這是實情,下海捕魚,就是與天討飯吃。


    “成,你開心就行。”


    許慶也不多廢話,招來吊機花了兩塊錢,讓它幫忙把越野車給吊上去。


    沒錯,就是西傑那一台,回來總得有個代步的東西吧。


    不然以許慶在國內那點能耐,壓根買不到汽車。


    講人情,講事故的社會,你有多少錢都不好使,估計讓人吃幹抹淨了,你都不一定能得到你想要的。


    “我送你回小院先。”


    待車子被吊到碼頭,許慶都沒來的及看壯闊太湖一眼,就直接上了車,與強子說道。


    而後便直接啟動車子,朝相城區而去。


    家屬院,吃完飯後,蘇清婉便回房準備繼續看書,畢竟高考在即,而且許慶說了,多看書,將來生出來的寶寶會很聰明。


    一想到許慶蘇清婉摸著隆起的小腹,頓時又想起了她與許慶那些快樂的回憶。


    “將來,你可別學你爹,大半年的不見人影。”


    蘇清婉摸著隆起的大肚子,與肚子裏的寶寶說著話。


    但她現在狀態還是很好的,每天都有媽媽陪著開解她,而且趙亦也會經常來找她聊天解悶。


    就是想的那個人,始終不聞歸期,不見蹤影,說不擔心是假的,隻是她從來沒向別人提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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