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客散盡,大紅的喜慶婚床上,換上睡衣的許慶蘇清婉相對而坐。


    “媳婦!”


    許慶對蘇清婉傻笑著叫著媳婦,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遍了。


    “老公!”


    蘇清婉裹著被子,跪坐在繡著鴛鴦圖案的床單上,不厭其煩回應著許慶,笑眯了眼。


    就這麽一個簡單的稱呼遊戲,兩人百叫不膩,百聽不煩,玩的十分開心。


    “今天累壞了吧!”


    許慶動作輕柔的拉過被子,摟過蘇清婉的柔肩,讓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慢慢的靠在床頭上。


    他寬厚的胸膛,能完美的包容蘇清婉嬌柔的身軀,


    “嘿嘿,要當爸爸了。”


    許慶伸手摸著蘇清婉平坦的小腹,裏麵正在孕育著一個小生命,這是他們生命的延續,愛情的結晶。


    “你笑的好傻!”


    蘇清婉窩在許慶懷裏,聽著他的心跳,感受著他體溫,讓她感到無比的安心。


    從被窩裏伸出小手點了點許慶的鼻尖,癡癡的笑了。


    “那也是你的傻老公。”


    許慶張嘴作勢要咬,蘇清婉在他臉上做怪的蔥白指尖。


    誰想那柔指撫上了他的唇,輕輕的摩挲著。


    就這麽簡簡單單的一個動作,直接把許大官人撩炸了。


    這是蘇清婉第一次這麽主動,她是在勾引他嗎?


    “女人你這是在玩火!”


    軟玉在懷許慶本身就理智薄弱,蘇清婉對他來說就是最致命的毒藥,這下讓他完全沒有抵抗力,情欲瘋狂的吞噬了他最後一絲理智。


    蘇清婉玉腿陳橫在許慶某處,早就感受到那驚人的熾熱與硬度,眼神迷離的伸出雙臂勾住許慶的脖頸。


    一雙柔唇主動獻上她的溫柔。


    “睡吧。”


    一番熱吻過後,蘇清婉眼皮沉的都抬不起來了,許慶也沒有進一步索取。


    將燈拉滅後。


    輕拍著蘇清婉的後背哄她入睡,不是他柳下惠上身,而是蘇清婉現在有身孕在身。


    前三個月胎位還沒坐穩,房事容易導致流產,許慶哪舍得傷害她和腹中的寶寶。


    一大早,許慶就起床熬藥了,這是他天還沒亮就去敲愛國叔的門,求來的保胎藥。


    “起床了!”


    當藥快熬好時,一雙手臂摟住他的腰,從後麵緊緊的抱住了他。


    是蘇清婉醒了,剛醒來就找老公,可見她有多愛。


    “嗯!你生病了嗎?”


    蘇清婉睡眼朦朧,慵懶的應了一聲,然後就聞到了中藥味。


    當即緊張的伸手探了探許慶的額頭,又收回手探了探自己的額頭做對比,一臉呆萌的模樣,惹人憐愛。


    “嘿嘿!”


    許慶回頭看著蘇清婉,不懷好意的露出一口大白牙。


    十分鍾後~


    “老公,我能不能不喝!”


    蘇清婉坐在床上,端著一碗暗黑色的藥液,秀眉緊皺,十分的抗拒。


    “我來喂你。”


    許慶從蘇清婉手中接過藥碗,舀了一勺湯藥,放在嘴邊輕輕吹涼,這才溫柔的喂到蘇清婉嘴邊。


    “乖,這藥對寶寶好。”


    隻見蘇清婉緊閉雙唇,像極了你小時候不願吃藥打針的模樣。


    許慶直接祭出了殺手鐧,道德綁架。


    蘇清婉這才不情不願的,張嘴將藥液喝了進去。


    “乖啦!”


    見蘇清婉終於肯喝藥,許慶別提多開心,又是舀起一勺藥湯放在嘴邊輕吹。


    對蘇清婉被苦的直吐粉舌的樣子,視而不見。


    “我自己來!”


    蘇清婉見許慶又舀起一勺,那溫柔深情的模樣,終是戰勝不了她對中藥的恐懼。


    伸手接過許慶手中的藥碗,直接一口悶了,然後捂住嘴巴不讓自己吐出來。


    “來喝水。”


    許慶端過早就放涼的開水,遞給蘇清婉。


    蘇清婉捧起土碗就哐當哐當的喝了起來,這場景怎麽看怎麽眼熟。


    “好澀呀。”


    蘇清婉苦著個眉頭,喝了一大碗水,苦味是沒了,但舌苔澀意依舊。


    “這樣會不會好一點。”


    許慶放下土碗,直接上嘴,吻住了蘇清婉的柔唇。


    又是一番溫柔纏綿後,許慶感覺自己舌頭都澀澀的,不得不說,中藥後勁有點大,但效果還是非常好的。


    同時也感慨女人懷孕不易,好在蘇清婉身體非常健康。


    這藥隻要喝三天就好了,這有利於胎兒發育,也能穩固胎盤。


    兩人婚禮結束後,屋外的棚子也一直沒拆,這年頭大過年的,哪個正經人還工作呀。


    隻有後世的一部分人,是迫於無奈才會繼續上班。


    正好也給大家提供了一個,聚集休閑的場所,隻不過要多走幾步路。


    大年初三,與往常一樣,許慶做好飯,四人圍在一桌吃飯。


    “曉霞你是不是有心事?”


    這兩天許慶閑了下來了,也注意到了吳曉霞的不對勁,終於是忍不住問出口了。


    “沒事,想家了可能。”


    吳曉霞扯了扯嘴角,臉色有點差,麵對許慶的質問,嘴硬不肯承認。


    “大家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有事別憋在心裏,說出來大家給你想想辦法。”


    有些話當姐妹的不好問,怕觸及其傷心處,許慶就沒這個顧慮了。


    哪怕許慶飯菜做的再可口,吳曉霞每次都吃不了幾口就停下了。


    看其精神狀態,明顯是得了抑鬱症,而且症狀還不輕的模樣,肯定是遭遇了什麽大變故。


    “對呀,我早就想說了,你天天這樣,讓我和婉婉好心痛啊。”


    張豔放下筷子,說著不禁紅了眼眶,她與吳曉霞住的這幾天,對於她的狀態最是清楚了。


    “我真沒事,你們有這個心,我就很開心了。”


    吳曉霞依舊不肯開口,摟過張豔與蘇清婉的肩膀,眼淚止不住的落下。


    “別說了,我真沒事,我就是有些想家了,我今天下午就回去。”


    見蘇清婉想開口說話,吳曉霞抵住她的額頭搖頭,示意不要為她擔心難過。


    而且她已經做好了離開的準備了。


    “吃飯吧。”


    許慶見狀便確定了,給了蘇清婉一個眼神,抑鬱症這東西可是很恐怖的,還是不要再繼續刺激她的好。


    下午,許慶開車拉著三女來到青羊火車站,吳曉霞最終還是離開了。


    這一天許慶獨守空房,蘇清婉去陪張豔去了,好姐妹突然變得陌生,不願與她們交流,讓她們都無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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