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慶意簡言賅。


    最近夏越邊關可不太平,戰爭就要來了,他若現在去參軍不是去找死呢。


    “什麽?什麽醬?”


    王毅以為是自己耳朵出問題了,不敢置信的再次開口確認。


    “什麽什麽醬,我要用你的推薦信見許上將,我本家。”


    許慶增大了音量,就差湊到王毅耳旁喊了。


    “大人啊,那你這次可是拜錯神了,我幫不了你。”


    王毅站直身體,睨著許慶,那眼神就像看傻子一樣。


    他一個連長的推薦信,怎麽可能能讓他見到軍區大佬們。


    “信我都給你寫好了,你看看有沒有問題,沒有問題的話,你往這信封上蓋個軍章,成不成?”


    許慶掏出提前準備好的信件,將其遞給王毅審核,他是有備而來的。


    “這蓋章沒問題,但就我這個級別的章,你怕是連軍區大門都進不去。”


    王毅看了眼信件,寫的都是關於這次防疫的,沒有摻雜其他東西。


    “王連長,我們就先回去了,有需要幫忙的地方派人到鄉委來,我們肯定全力配合。”


    這時王有銘從營帳群中走出,朝王毅揮手說道。


    末了還對著許慶擺擺手,一副心情舒暢,念頭通達的模樣。


    “誒!”


    礙於王有銘的職位,王毅有氣無力的應了一句。


    “不礙事,你隻管蓋章,我就是想見見這位忠義雙全的老英雄。”


    許慶不依不饒。


    “成,我就給你蓋,但到時你被槍頂著腦袋扔出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王毅想了想,就掏出隨身攜帶的印章與印泥,給信件與信封都給蓋上了印章,交給了許慶。


    “謝謝王連長了。”


    許慶拿到自己想要的後,也不再逗留,揮別了王毅。


    這夏越邊境動蕩,他們可都是即將要上戰場的英雄啊。


    知道歸知道,但許慶並不打算與誰說,他也沒興趣當神棍,搞不好玩脫了,被當奸細抓起來就好玩了。


    曆史的齒輪可不會因為一點小小的誤差,就會偏離軌跡,最起碼許慶現在還隻是一個,渺小到可以忽略不計的存在。


    “呦,小許同誌你也回去啦。”


    許慶來到河邊獨木橋,遇到了王有銘,後者一副指點江山的模樣看著河麵流水。


    許慶踏上獨木橋,這是他與幾個兄弟為了行走方便臨時搭的。


    “王書記,這河水是退了還是漲了,你看的懂嗎?”


    許慶見王有銘這副指點江山的領導樣,那是越看心裏越不得勁,回頭揶揄的看著他問道。


    “天災無情啊,這條河道可是重災區呀,以前的水位隻到那,現在都到這了。”


    王有銘哪裏知道這裏河水漲了還是退了,伸手在那亂比劃。


    反正到時許慶說什麽,他再見招拆招,哪怕這小癟犢子知道他在胡謅,但又能拿他怎樣呢。


    “哦,那今年的防洪款究竟撥沒撥?”


    河水漲沒漲隻是個由頭,這個才是許慶真正要問的。


    哪怕明知道,讓王有銘說真話是異想天開,但許慶還是問了。


    “你這個小同誌,是地裏的田不夠你種了嗎?給你閑的。”


    王有銘雙手一叉腰看向別處,他什麽身份,許慶什麽身份,倒是詢問起他工作來了。


    “成,那我走了王書記。”


    許慶眉頭一挑,也沒有與王有銘談下去的欲望,小心的過了獨木橋。


    跳下不算寬大的木頭橋身,許慶就蹲下身子抓住固定木頭的木釘就拔了起來。


    “哎哎!你這小同誌,怎的過河拆橋啊。”


    河對岸的王有銘見許慶拔掉固定橋身的木釘,頓時就急了,等會回鄉裏他們還需要過橋呢。


    “書記,這橋是我建的,沒經過鄉裏同意,我怕被處罰,你就不要阻止我,我真怕呀。”


    許慶拔掉一根大木釘,又抓住了另一根,還不忘抬頭與河對岸的王有銘解釋道,一副我很膽小的模樣。


    “啥時候建橋也處罰了,小同誌莫衝動啊,建橋鋪路是善事,鄉裏不會處罰的。”


    王有銘真的急了,這小小癟犢子釘子拔的那叫一個快,當即就要踩著獨木橋過河。


    “書記別上來,真不行,咱們鄉裏規矩一直嚴明,你莫不是騙我,別上來哈,我不會停下的。”


    許慶見王有銘踏上獨木橋,抓住橋身就抖了起來。


    “哎哎哎~”


    讓剛踏上獨木橋的王有銘,一個站不穩不禁身形趄趔,急忙後退兩步退了出去,這才穩住了沒摔倒。


    “王書記,你還別說,這橋一拆我心裏舒服多了,沒啥事我就不耽誤你巡視工作了,拜拜。”


    許慶將獨木橋往河堤一扔,露出一副如釋重負的模樣,笑吟吟的看著王有銘說道,說罷轉身就朝許家屯方向走去。


    “他故意的,該死的刁民。”


    隨行的工作人員在許慶走後,才敢開口幫腔,沒辦法這年頭誰敢當出頭鳥啊。


    這年頭說的槍打出頭鳥,那不是唬人的。


    特別是他們這種底層基幹人員,說好聽的他們是一家子的榮耀,為了全家榮耀謹言慎行,說不好聽的,是誰不怕死啊。


    特別是這村裏麵的事,這年頭有幾個幹部敢明著插手。


    許慶回頭看了一眼周圍,拿出蓋了章的推薦信,將裏麵的信件拿了出來。


    又從懷裏拿出了一張信頁,將兩張信頁重疊疊好,這才重新放回信封中封好。


    “沆瀣一氣就拿你沒辦法了是吧,你敢動這爪子,就別怪別人動刀了。”


    這王有銘防洪防災的錢都敢動,現在又如此理直氣壯,就是欺老百姓不懂裏麵的道道。


    多少人一輩子出過最遠的門,也就隔壁兩個鎮子,能有啥見識,還不是隨便他們忽悠擺弄。


    地上的水一時半會幹不了,回蘇城還得幾天,於是許慶轉道來到了大伯家。


    “大伯,你看看這個你能幹不。”


    許慶湊到許建國身邊,從兜裏掏出一張圖紙,遞給許建國。


    “這啥建築啊,怎麽奇形怪狀的?”


    許建國一眼就看出來了,這是個建築模樣的圖紙,但他沒見過。


    “基站,用來發電用的。”


    許慶指著圖紙對許建國說道,這基站建造圖非常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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