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區別嗎?”


    蘇遠山差點被這小子氣笑了,已經失去了和許慶繼續聊的興趣,他可是很忙的。


    “隻是一道選擇題,試試!”


    哪能讓這老登說不玩就不玩,許慶語氣富有誘惑性的引導道。


    “就事論事,小婉還小,我還想讓她多陪我們幾年,你這麽一個俊後生,也不愁討不著媳婦,不是嗎。”


    這種幼稚的把戲蘇遠山自然沒興趣回答,但也給出了自己的態度。


    “那您現在是以清婉父親的身份,在與我交談對吧?”


    蘇遠山已經做出選擇,許語氣突變。


    “不好意思叔叔,是我唐突了,您老別生氣,我這人呢吃軟不吃硬,您莫怪。”


    許慶的態度從吊兒郎當,突然變得正經起來。


    “你想說什麽?”


    蘇遠山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想看看許慶要耍什麽花招,但不管怎麽著,先入為主的原因,他都不認為許慶會是自己女兒的良配。


    “清婉其實已經有了!”


    許慶語不驚人死不休,神秘兮兮的與蘇遠山說道。


    “什麽!”


    蘇遠山一聽,立馬血氣上湧,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副要吃了許慶的模樣。


    “叔叔莫激動,誰沒年輕過對吧,年輕人容易把持不住,也實屬正常,你現在就可以讓樓下的兵哥把我抓起來,拉我去打靶我都認。”


    許慶有心想氣氣這老登,刻板固執不變通,當官或許是個奉公職守的官,但他絕對不是一個好丈夫,一個盡責的父親。


    “你以為我不敢嗎?”


    蘇遠山怒目圓瞪,一副想生吃了許慶的表情。


    “我可沒這麽說,你要想您外孫沒了爸爸,您現在就去,快去,我等著。”


    既然蘇遠山看他像個混子,那他耍耍賴很正常吧,符合人設。


    “照我說呀,您就該早點把清婉撈回城裏,什麽規矩啊清名啊都是虛的,要不然我怎麽會得手對不對?”


    許慶兩掌一拍,反而說起蘇遠山的不是來了。


    “趁我還能忍耐,識相就快點離開。”


    雖然他被許慶給氣到了,但還沒失去理智,哪怕他不怎麽關心家裏的事。


    偶爾還是會聽媳婦嘮叨幾句女兒下鄉的事,知道這小子肯定是在故意氣他。


    “那你告訴我清婉什麽時候回來。”


    許慶見這老登居然忍住了,又打聽起了蘇清婉的下落,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無可奉告。”


    蘇遠山拳頭都攥緊了,生平就沒有這麽激烈想揍人的衝動。


    “叔,看的出來,咱倆都是文明人,你若不告訴我,要麽你就讓兵哥把我扔出去,不然我今天就不走了。”


    說著許慶就走到門口,要把泡沫箱子搬進來,一副要無賴到底的模樣。


    “潑皮都耍到家屬院來了,我還治不了你了。”


    蘇遠山作勢就要下樓喊人。


    “叔,咱就是論事,你看不上我,我也看不上你,我能給清婉的絕對比你多。”


    許慶氣也出了,這要被抓起來,他一個平頭百姓,來真的哪玩的過這些大老爺,見好就收。


    一百多斤的泡沫箱子,許慶說扛就扛起來了,說完轉身就走,今天嘴皮子也耍夠了。


    “哼!”


    蘇遠山見許慶跑了,氣得一把將門給砸上了,就沒見過幾個敢和他這麽貧的。


    許慶扛著一個大泡沫箱子又回到了院子大門,而後直接放在大門邊上,準備來個守株待兔。


    這一蹲就是兩個小時,門口的兵哥都換了兩回崗了。


    “同誌,回吧,蘇書記是不會收你的禮的。”


    大太陽的,見許慶一直蹲在那,兵哥都看不下去了,終於忍不住上前勸他回去。


    “誰要給那老頑固送禮了,我在等人!”


    許慶知道兵哥是好心,沒有要趕他的意思,抬頭與兵哥說道。


    “書記夫人和她女兒到鄉下去了,你再等下去也無濟於事。”


    兵哥聞言,蘇書記家裏就三口人,而且這人一來就說明了要找蘇書記的女兒,現在那還能不知道他要幹嘛。


    “下鄉了!什麽時候的事?”


    兵哥沒有騙他的道理,反問道。


    “前天吧。”


    兵哥直言,他們隻是來這裏值崗的,哪會過問家屬去哪呢,也就和大家都混熟了,遇到時會客套兩句而已。


    “這些阿,謝謝了小哥,今天沒開封,沒得吃了,下次來請你們吃喜糖!”


    得蘇清婉不在城裏,許慶有些失落,當即也不在多留,拍了拍泡沫箱子對兵哥表示歉意,說著就扛起了泡沫箱子,而後驅車離開了家屬院。


    “書記?”


    回相城區路上,許慶想起了兵哥對蘇遠山的稱呼,卻沒過多放在心上。


    他之所以對蘇清婉父親如此無禮,這老登反對他與蘇清婉在一起是主要因素,還有一點就是,這個未來嶽父是個不夠負責任的父親。


    對家裏的事很少過問,對自家女兒的關心,永遠也隻停留在嘴上,現在居然還想幹涉他與清婉,這老登就該給他點顏色瞧瞧。


    “慶仔回來,趙亦東西沒拿就走了,你看怎麽處理?”


    許慶回到租房,許陽就說起了趙亦的事,並拿出了那個黑布袋。


    “放那吧,不過夜了,砸門今天就回去。”


    既然蘇清婉不在蘇城,許慶也不打算多留,其他人個個也都思鄉心切,索幸就提出了即刻啟程回許家屯,至於趙亦的事先放一邊。


    “好嘞。”


    一聽今天就返程,眾人積極性大增,都麻溜的將重要物品裝車。


    路虎小卡行駛在土路上,好在路上幹燥,雖然坑坑窪窪的,但這路虎小卡防震還行,沒多大影響。


    若下雨天,這些泥路很有可能會陷住輪胎。


    “陽哥,你看這四周草都枯死了,是不是很久沒下雨了?”


    路上,許慶看到焦黃一片的場景,就連一些樹木的葉子都全曬幹了。


    “入秋了正常。”


    許陽確沒覺得有啥不妥,現在已經差不多深秋了,葉子變黃很正常。


    “反正都快收成了,旱一點也沒啥事。”


    豬仔也發表了自己的看法,往年這時候都會旱上一段時間,並沒有啥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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