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啊,打死他。”


    那名為林少的青年,仰頭防止鼻血飆射,死死的盯著許慶。


    指揮三名青年上去圍毆,他在青石鎮混跡這麽久,從來沒有人敢忤逆他,今天他非要讓這小子付出代價。


    而剛才還在和許慶談笑生風的禿頭主管,見到許慶與這四名青年發生衝突。


    他人早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壓根不想摻和進來。


    “你特麽知道我們是誰嗎,青石四人幫你都敢惹,找死。”


    那三名青年聞聲將許慶圍住,氣焰囂張跋扈,四人幫都出來了。


    “你們出去,交給我。”


    許慶不想和幾個腦殘多廢話,轉身讓蘇清婉她們退出副食店,免得等會打起來傷到她們。


    “呦,死到臨頭了還有心情憐香惜玉,幹他。”


    林少撕了櫃台賬本把鼻孔堵住了,見蘇清婉對他言聽計從。


    頓時妒火中燒,今天非要把這人打成殘廢,再好好炮製那小蹄子。


    “憐尼瑪。”


    見吳曉霞拉著蘇清婉與張豔跑出超市,許慶再也壓不住心中怒火。


    對麵四個人,他絲毫不帶慫的,轉身欺身上前。


    右腿一個正蹬以迅雷不及掩耳的之勢踹在這個二世祖小腹上。


    這種人一看就是有權有勢人家的子弟,不然何至於敢這麽囂張。


    但許慶可不慣著他們,非但不慣著,他今天還得讓他們長長記性。


    讓他們看清楚,也讓生活在青石鎮的人們看清楚,這世道又清明了,想要再行那套仗勢欺人的把式,已經行不通了。


    “打的好。”


    這一腳踹的十分剛猛,那名為林少的青年,頓時被踹飛出三米遠,捂著肚子在那哀嚎。


    那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圍觀群眾,頓時大為叫好,他們就像那牆頭邊的草一般,讓人又愛又恨。


    “愣著幹嘛,上來領打。”


    許慶雙腳左右橫跳,見那三名同夥居然還在發愣,當即就對他們勾了勾手掌。


    “幹你娘的,找死。”


    見許慶如此囂張,三人臉上掛不住了,頓時對許慶展開了圍攻。


    “貓狗兩三隻。”


    許慶看到他們毫無章法的衝過來,還不忘嘲諷他們一句,麵對攻擊而來的拳頭許慶輕鬆躲避。


    而後進行無差別反擊,幾乎拳拳到肉,專挑他們頭和臉打。


    哪怕他是個業餘散打愛好者,教訓幾個地痞青皮,還不是手到擒來。


    三人的臉都吃了一記重拳,頓時哀嚎一片,這些花花公子哥還不如莊稼漢,許慶收拾起他們來,幾乎都不費力氣。


    “林少是吧,不管你爹是誰,有啥招直接衝我來,黃主管,把治安隊叫來。”


    都不用三個回合,四人都被許慶撂倒在地,失去了反抗的勇氣,繼續反抗隻能是被動挨打,都被打怕了。


    “誒,發生什麽事了。”


    見架打完了,又被點名,黃主管也藏不住了,無奈隻好裝作啥也不知道的模樣從人群後麵走出來。


    “黃叔,這人當街行凶,你一定要給我們作證啊。”


    那林少一看到黃主管,立馬叫屈,不停的給禿頭主管使眼色。


    “這……”


    這下輪到禿頭主管為難了。


    “黃主管,上頭現在實行的政策,你不會不知道吧?”


    許慶見黃主管神色不定,說不好拗不過彎來,幫著幾人做假證。


    雖然他不怕,但事情將會變得有些麻煩,當即與其說道,威脅味道很濃。


    “我現在就去叫治安隊。”


    黃主管當即就有了主意,那就是兩不幫,他哪會不知道上頭在嚴打,不然他怎麽可能會猶豫。


    “小子,你現在最好給我道歉並把那女人讓給我,不然到了治安隊有你好受的。”


    林少也不知道是腦子有病,還是真的有底氣,都趴在地上和條死狗一樣了還在威脅著許慶。


    “各位都看到了吧,強搶民女,光流氓罪這一條都夠他槍斃的了。


    你們到時可要為我作證,我們不做強權的奴隸,你們隻管站出來發聲。


    我身後站著一村子的人,如果結果不合我心,治安所都給他拆了。”


    許慶話說的非常霸氣,這幾人肯定是哪個高位領導的家屬,不然不敢這麽囂張。


    “小夥子放心,我們願意為你作證,這幾個人天天欺男霸女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們打倒黑惡勢力,不做強權的奴隸。”


    “對,打倒黑惡勢力,不做強權的奴隸。”


    許慶的話立馬引起了共鳴,一切還是得歸功與許那句,結果不合我心,就拆了治安所給鎮住場子了。


    “大伯不好了,慶仔被抓進治安所了,快去撈人。”


    許家屯,許偉強一路疾跑來到村長家,還沒進門就開口大喊著。


    “什麽!”


    許長安聞言,立馬從屋內走了出來,張開嗓子吼道。


    “隔壁村有人幫慶仔帶話,說是他被治安隊抓走了,讓你帶上全村男人到鎮上,給他站場子呢。”


    許偉強將許慶的原話告知許長安,而後一臉期許的看著自家大伯。


    “走,喊人,今天所有男人不用上工了,咱們一起到鎮上要人。”


    許長安聞言,幾乎不帶一絲猶豫,既然許慶敢讓他帶人到治安所站場子,肯定是有自救對策了,他隻需照做就行。


    “好,我現在去祠堂敲鍾。”


    許偉強聞言,麵露狂喜,當即就朝祠堂跑去。


    “端~端~端~”


    祠堂鍾聲響三下,所有村民不管在幹啥,都必須前往祠堂集合,這年頭農村流行的就是一個全民皆兵,團結的很。


    “人來齊了沒有。”


    許長安站在宗祠台階上,朝下方喝到,現在的他看起來十分惱火,火氣很大。


    “齊了。”


    許偉強清點人頭,全村男人基本全體到位了。


    “各位,慶仔在鎮集與人發生衝突,現在被治安所給抓走了,現在都回家把家夥事帶上,我們一起到鎮上要人去。”


    許長安也不廢話,直接說出原由,一言不合就開幹。


    法不責眾這一條,放在哪個年代都適用。


    況且他相信許慶不會做違法亂紀的事,既如此,那肯定不能任由別人欺負他們村。


    “什麽!”


    許建國一聽許慶被治安所抓走了,當即怒極攻心,臉色漲的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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