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婢女走後,長孫無垢歎氣道:“襄城,委屈你了,不是本宮不為你做主,而是一切要以大局為重!”


    李雲舒低眉順眼的說道:“阿娘,兒明白!”


    “好孩子,今後有什麽事,你可以直接來找本宮,想必經此一事後,陰德妃不會再尋你的麻煩了。”


    “多謝阿娘!”


    和李雲舒寒暄完以後,長孫無垢轉頭看著謝安問道:“本宮如此安排,子昂可還滿意?”


    長孫無垢又不傻,如果是一開始她不知道謝安的用意,但是此刻還不知道,她就真的白做這後宮之主了。


    對於謝安借自己的刀威嚇陰德妃,長孫無垢心裏倒是沒多生氣,一是她真的挺喜歡襄城這個丫頭,再一個就是前麵謝安的鋪墊做的足,讓長孫無垢即使事後知道,心裏也是心甘情願的。


    “滿意,當然滿意了,微臣哪裏有資格說三道四的!”


    “嗬,你謝子昂什麽事不敢做,要是本宮做的不好,哪一天你在朝堂上不也得參本宮一本?”


    即使心裏沒意見,但是該敲打的還是要敲打,不然今日他敢利用自己這個皇後,明日不知他還敢做出什麽事來。


    “娘娘說的哪裏話,微臣心裏一直最為崇敬娘娘您,您在微臣心裏,就是古今第一賢後,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謝安也知道今日做的有點過分了,及時給長孫無垢台階下。


    果然,剛才還一臉嚴肅的長孫無垢,聽到謝安的馬屁後,忽然笑了,讓身邊的幾個小不點也是暗自鬆了一口氣。


    此時的李泰看著謝安的目光,就像看到了指路明燈一般。


    這簡直就是神人啊,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光明正大的拍阿娘馬屁,但是阿娘還沒有生氣的,要是自己能夠學會這招,以後豈不是就不用再挨訓了?


    李泰在心裏暗暗的想著,什麽時候能夠和謝安學兩招。


    不過一直對謝安有意見的李承乾,此時翻著白眼,一臉不屑的看著他。


    這簡直就是奸佞小人,阿娘居然還不生氣,那為何平日自己拍馬屁,阿娘就會訓斥自己?


    最小的李麗質突然奶聲奶氣的說道:“阿娘,他在拍你馬屁,夫子告訴我們,這種行為就是奸佞小人!”


    “嗬嗬,麗質沒有說錯,他就是奸佞小人!而且還是一個心眼很多的奸佞小人!”


    聽到長孫無垢的話,謝安非常無語。


    您說您哄孩子就哄孩子,為何拿我做反麵教材,不過看在她剛才幫了李雲舒的麵子上,不和她計較了。


    哎,我謝子昂還是寬容大度,沒辦法啊!


    就在他們說說笑笑的時候,剛才的婢女回來了。


    “回稟娘娘,湯已送到,德妃娘娘當著奴婢的麵喝完了,還讓奴婢告訴娘娘,襄城公主的手藝很好,她有心了。”


    “嗯,除了這些還有什麽嗎?”長孫無垢平淡的問道。


    “有一個宮女犯了錯,正被德妃娘娘懲罰,奴婢走的時候,她已經就剩一口氣了。”


    “好了,你下去吧!”


    等到婢女下去後,長孫無垢冷笑道:“哼,一介下人,居然敢欺辱皇女,死不足惜!”


    顯然被陰德妃處罰的那個宮女,就是之前欺辱李雲舒的人。


    眼看著事情已經辦完了,謝安就提出了告辭。


    不過在走之前,長孫無垢說道:“回去後,抽時間趕緊把後續寫完送來,本宮希望你剛才說的話是出自真心實意,而不是一個借口。”


    “是,微臣明白,那都是微臣的肺腑之言!”


    不久後,李世民來到了長孫無垢的寢宮,看了謝安所書的“石頭記”,同時聽了長孫無垢複述的原話。


    良久之後,李世民才說道:“這確實是一個試探的好辦法,不過現在時機還不成熟,要靜待時機。隻是這樣做,他謝安倒是無所謂,觀音婢你也會受到非議。”


    長孫無垢溫柔一笑道:“陛下,臣妾隻是一女子,名聲對於臣妾來說沒那麽重要,隻要能夠幫到陛下,做什麽臣妾都心甘情願。”


    一番話說的李世民感動不已,不久後兩人就為高宗的出世努力去了。


    鄭元士聽從了夫人的話,見到了那位名聲甚廣的道姑。


    在道觀內,道姑問道:“不知居士所為何事?”


    “這個先不急,卻不知仙姑知我姓甚名誰?”


    鄭元士壓根就不相信這一類江湖術士,認為他們都是騙人的,所以一上來先要驗一驗她的成色。


    道姑聽後也不生氣,麵容肅穆,平靜如水。


    “那就請居士寫一個字,讓貧道來猜一猜!”


    鄭元士拿起筆,略作思考,就在紙上寫下了一個“人”字。


    道姑抬眼一看,說道:“還請居士把它拿起來。”


    鄭元士依言而行,當他把這張紙拿到臉前時,聽到道姑叫了一聲“停”!


    “貧道已經知道居士姓什麽了?”


    鄭元士好奇的問道:“哦,你知道,那你說說?”


    “鄭,左關右耳的鄭!”


    鄭元士回頭看著夫人問道:“你沒和她說過自己的姓名吧?”


    鄭夫人搖頭道:“自然沒有。”


    鄭元士還是半信半疑道:“不知怎麽一個解釋?”


    道姑指著鄭元士的冠巾說道:“居士你看,你的冠巾正好是兩點,你我兩人分坐前後,紙上是一個人字,而剛剛這個人字從貧道的方向看來,又恰恰在居士的耳邊,合起來豈不就是一個鄭字嗎?”


    鄭元士仔細一琢磨,好像還真有道理,不過這一切都顯得太巧合了吧?


    看到鄭元士表情露出不信之色,道姑麵容神秘的說道:“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在你的眼裏是巧合,但在貧道的眼裏卻都是命運!”


    “觀居士麵相,前半生平庸至極,一切都按部就班,但是人到中年必然時來運轉,大富大貴,但是……”


    鄭元士著急的問道:“但是什麽……”


    剛才還有些不信,但是聽到道姑這幾句話,不由得讓鄭元士多想。


    這不就說的是自己嗎?前半生平平淡淡,雖然做了官,但是和家族裏的其他人相比,可謂平庸至極。


    但是今年自己不到四十,就迎來了轉機,家族答應自己的事,不就是自己的機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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