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謝冬水也在一旁幫腔,她上前一步,伸手就要去拽丁零零的胳膊,嘴裏叫嚷著:“就是,你少在這兒裝傻充愣,今天不拿出錢來,你哪兒也別想去!”


    丁零零又驚又怒,她往後退了一步,瞪大了眼睛看著這兩個撒潑的女人,氣憤地說:“你們怎麽還敢來糾纏我?警局裏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撫恤金會按程序發放,你們別想在這裏胡攪蠻纏!”


    謝秋妁冷哼一聲,臉上的貪婪愈發明顯:“哼,那點撫恤金哪夠啊!我們可知道你是個有錢的主兒,開著這麽好的車,肯定不差錢,你就當可憐可憐我們姐妹倆,多給點怎麽了?”


    丁零零氣得渾身發抖,她死死地握住手機,手指關節都因為用力而泛白,怒喝道:“你們簡直不可理喻!這是師兄用命換來的錢,你們不但不感恩,還想趁機勒索,你們還有沒有一點人性!”


    可謝秋妁和謝冬水根本不管不顧,兩人一左一右,把丁零零圍在車旁,嘴裏依舊罵罵咧咧個不停。


    周圍路過的行人紛紛側目,投來異樣的目光,但這兩人卻絲毫不在意,反而變本加厲。


    丁零零冷哼一聲:“阿大阿二!”


    謝秋妁和謝冬水聽到丁零零這聲呼喊,先是一愣,臉上露出些許疑惑,可還沒等她們反應過來,就見兩個身形魁梧的壯漢如同鬼魅般從旁邊的柱子後閃出。


    這兩人正是丁零零的保鏢阿大與阿二。


    “請你們,離開!” 那聲音低沉得如同悶雷,震得人耳朵發麻。


    二姐謝冬水被這突如其來的陣仗嚇得花容失色,她下意識地往大姐身後躲,雙手緊緊拽著大姐的衣角,聲音顫抖地說:“姐…… 這這這可怎麽辦呀?”


    大姐謝秋妁雖說也心裏直打鼓,但還是強撐著麵子,色厲內荏地叫嚷道:“你…… 你們別亂來啊!我們隻是來要個說法,又沒犯法!”


    可她那微微顫抖的雙腿卻出賣了她此刻的慌張。


    阿大冷哼一聲,上前一步,那寬厚的胸膛幾乎要頂到謝秋妁身上,嚇得她連退幾步。


    “我再說一遍,請你們離開。”


    謝秋妁咬了咬牙,還想再嘴硬幾句,可阿大卻不給她機會,他微微彎腰,湊近謝秋妁,壓低聲音卻充滿威懾力地說:“滾!”


    說完,直起身來,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凶狠。


    這下,謝秋妁徹底沒了主意,她看了看周圍越聚越多的人群,又瞧了瞧一臉凶相的阿大阿二,知道今天是討不了好去了。


    她狠狠地瞪了丁零零一眼,拉著已經嚇得快哭出來的謝冬水,嘴裏嘟囔著:“你給我等著,這事沒完!” 便在眾人的哄笑聲中,狼狽地擠出人群,落荒而逃。


    但丁零零顯然低估了兩人為了三百萬的決心,從那之後,謝秋妁和謝冬水像是著了魔一般,每日準時準點地在警局門口蹲守丁零零。


    她們跟警局的保安和警員們玩起了 “捉迷藏”,隻要看到丁零零的車駛出警局範圍,就立馬跟上去,像甩不掉的牛皮糖。


    丁零零的生活徹底被攪亂了,上班時滿腦子都是這煩心事,工作頻頻出錯;下班後更是心力交瘁,每次走向車庫都提心吊膽,生怕那兩張令人厭惡的麵孔突然冒出來。


    這幾天,她連覺都睡不安穩,常常半夜驚醒,夢中都是謝秋妁姐妹張牙舞爪要錢的模樣。


    謝秋妁和謝冬水的 “戰術” 愈發讓丁零零頭疼。


    她們不再像之前那般張牙舞爪地衝上來,而是每日在警局門口不遠處席地而坐,眼神哀怨地望著警局大門,嘴裏念念有詞,盡是些 “弟弟啊,你走得太早,留下我們孤苦伶仃,這日子可怎麽過喲”“好心人啊,你就可憐可憐我們,把該給的錢給了吧” 之類的話。


    阿大阿二守在丁零零身旁,起初還試圖驅趕她們,可隻要一靠近,姐妹倆就開始號啕大哭,引得路人紛紛側目,指責聲便朝著阿大阿二湧來。


    次數多了,阿大阿二也不敢輕易動作,隻能無奈地站在原地,警惕地盯著她們。


    丁零零每次下班,看到那兩張熟悉又可憎的麵孔,心中便湧起一陣無力感。


    這天,她剛走出警局,就聽見謝秋妁那帶著哭腔的哀求:“丁姑娘啊,我們知道錯了,之前是我們太衝動,可我們實在是走投無路啊!家裏老人身體不好,看病吃藥都需要錢,弟弟留下的那點撫恤金,根本不夠啊。你就行行好,把剩下的錢給我們吧,我們保證拿了錢就再也不來打擾你了。”


    二姐謝冬水也在一旁抹著眼淚附和:“是啊,妹妹,我們每天在這兒守著,也不是個事兒,可我們實在沒辦法啊。你看在和弟弟共事一場的份上,幫幫我們吧。”


    丁零零氣得眼眶泛紅,她衝著兩人喊道:“你們別在這兒裝可憐了!警局的撫恤金是按規定來的,我憑什麽要給你們額外的錢?你們之前那樣對師兄,現在還有臉來求我?”


    可謝秋妁姐妹根本不為所動,依舊自顧自地哭訴著,那聲音一聲比一聲淒慘,周圍的人越聚越多,大家開始對丁零零指指點點,有人小聲議論:“這姑娘看著也不像缺錢的,怎麽就不能幫襯幫襯這倆可憐人呢?”


    “就是啊,人都哭得這麽慘了,多少給點吧。”


    丁零零隻覺委屈至極,淚水在眼眶裏打轉。


    她知道,再這樣下去,自己的生活遲早要被徹底毀掉。


    第二天,丁零零頂著一雙紅腫得像核桃似的眼睛來到警局。同事們瞧見她這副模樣,紛紛投來關切的目光,可大家心裏也都明白她為何如此憔悴,隻能暗自歎氣,卻又不知該如何安慰。


    一整天,丁零零都心不在焉,工作上頻頻出錯,文件拿錯、數據填反,連平日裏最簡單的報告都寫得漏洞百出。


    丁培衛幾次欲言又止,最終還是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什麽都沒說,那無聲的歎息卻像重錘一般敲在丁零零心上。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丁零零拖著如灌了鉛般沉重的雙腿走出警局大門,一眼就望見了那兩個熟悉得讓她厭惡的身影。


    謝秋妁和謝冬水依舊像往常一樣,在不遠處眼巴巴地盯著警局出口,一看到丁零零出現,兩人眼睛瞬間放光,立馬站起身來。


    謝秋妁搶先一步,快走幾步迎到丁零零跟前,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可那笑容在丁零零看來比哭還難看。


    “姑娘啊,你可算下班啦,我們在這兒等了你一整天呢,你就行行好,可憐可憐我們吧。” 她的聲音帶著幾分諂媚,又透著些許急切。


    二姐謝冬水也趕忙跟上來,在一旁幫腔,眼中還閃著淚花:“是啊妹妹,我們實在是走投無路了,家裏老人天天盼著錢治病,我們也是沒轍才來求你的呀。”


    丁零零看著她們,氣得眼眶泛紅,雙手緊緊握拳,指甲都幾乎要嵌進掌心。


    “你們實在太過分了。”


    可謝秋妁姐妹根本不為所動,依舊自顧自地哭訴著,那聲音一聲比一聲淒慘,周圍下班路過的人群越聚越多,大家開始對丁零零指指點點,有人小聲議論:“這姑娘看著也不像缺錢的,怎麽就不能幫襯幫襯這倆可憐人呢?”


    “就是啊,人都哭得這麽慘了,多少給點吧。”


    丁零零隻覺委屈至極,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她心裏清楚,再這樣下去,自己的生活遲早要被徹底毀掉。


    “要不就給他們吧,他們再怎麽壞,但也是師兄的姐姐啊,師兄,你在下麵還好嗎?我好想你。” 丁零零在心裏默默念叨著,像是下了某種決心。


    “給我卡號!”


    兩人一聽,直接蹦的三尺多高,高興的手舞足蹈,立馬報上自己的銀行卡。


    丁零零顫抖著拿出手機,手指在屏幕上劃動了幾下,調出轉賬頁麵,在金額一欄輸入了 “”。


    謝秋妁和謝冬水眼睛瞪得溜圓,死死地盯著丁零零的手機,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嘴角抑製不住地上揚,眼中的貪婪之光愈發熾熱。


    隨著丁零零按下轉賬確認鍵,手機發出一聲清脆的提示音,謝秋妁的手機響起收款通知。


    “到賬了,姐,真的到賬了!” 謝冬水興奮得跳了起來,聲音尖銳得劃破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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