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古嘿嘿冷笑道:“是不是神,得打過才得知,一班牛鼻子禿頭就想反天?做夢去吧,大不了每個山頭扔一個核彈,就算他們是神,也得化為灰燼。”


    楊華抬了抬手道:“誒,寧將軍,事情還不至於到這一步,這怎麽說也是我國的大好河山,怎麽能隨便動用核武?再說了,他們也沒有舉起反旗。”


    孫暉說道:“總理,我們得明白一個道理,真理是掌握在拳頭之上的,誰的拳頭大,就是誰說了算,這些人既然刀槍不入,就說明熱兵器對他們已經失去了威脅,如今他們正處於發展壯大期,一旦時機成熟,就誰也坐不住的。


    以前他們人少,又修煉時間太長,能堅持的沒幾個人,所以力量薄弱,沒有這個實力,如今可跟以往大不相同了,人心,可是最難測的了,有了相應的實力,自然就會要求相應的權利,我們能給他們什麽權利?那幾個山頭?這明擺著不可能,自古以來,他們就認為那裏是他們的祖業,有理所應當的繼承權利,所以必定會有新的權利訴求。


    我們還調查了其他一些事,發現他們開始強行介入地方的黑惡勢力,謀求利益,就連京城這裏也不例外,丫髻山的道人已經頻繁出現在各大夜場,這明擺著是收保護費來了。


    那麽,我們就可以推測,他們必然會產生跑馬圈地的行為,以他們山門所在點為中心,向外輻射,能掌控多大的地盤,就取決於他們有多少實力了。


    這跟古代割地封侯也沒有多大區別了,到時候我們很可能國將不國,這可不是危言聳聽。”


    眾人聽了一陣頭大,這是事物發展的規律,也許這些和尚道士們目前沒有這個想法,但誰能保證將來他們不會有這想法?特別是他們的人越來越多的時候。


    陳峰忽然說道:“他們現在擴招門徒,我們能不能來一個釜底抽薪,不給他們發出家許可證,這樣那些人不就收不到徒了嗎?”


    孫暉翻了個白眼,道:“你想多了,你說的是正常情況下,現在他們誰還管你那個什麽許可證?人家一個飛天,眾生皆拜伏,擋都擋不住,你敢攔人家出家去修煉‘仙術’,人家就敢跟你拚命。”


    在?現代,想出家為僧為道是需要獲得許可?的,在古代,出家為僧需要獲得政府頒發的“度牒”,申請人需要提供度牒,並經過地方官的蓋章確認,才能被官方承認為和尚?或道士,否則會被抓去服役的,這“度牒”就相當於現代的“出家許可證”,古今其實也沒有多大區別。


    楊華喃喃道:“難道將來都是和尚與道士們來主政?”


    此話一出,眾人都打了個哆嗦,寧古咬牙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們軍方絕對不會允許出現這種情況的,這幾十年的太平來之不易,決不允許這些人禍亂天下。”


    陳峰抱著頭,喃喃地道:“又要開戰了?又要內亂了?豈不是會生靈塗炭?”


    歐陽雲翔也苦惱地抓著自己為數不多的頭發,不停地拉扯,當初他竭盡心思搞研究,為的是想讓國家更強大,誰知道現在就因為他發明了壓力艙,讓那些人找到了速成之法,眼看就要天下大亂,追溯源頭,這罪魁禍首竟然是自己,這讓他情何以堪?


    孫暉看著會議室中的諸人諸相,心中百味雜陳,他敲了敲桌子,對眾人說道:“動用核武的話,這個國家也就廢了,何況能不能炸死那些會飛的人也不知道,炸不死的話一旦引來報複,將是社會不能承受之痛,如今之策,我認為是加大超人戰隊的投人,培養更多更強大的超人,生產更多的基因製劑,以應將來之變。


    另外,我有個建議,從目前情況看,可能程宇是我們的一條備選的出路,他的功法進展迅速而無什麽不良後果,不妨讓更多的人參與他的功法修煉,既然他能達到ss級,那我們的戰士也同樣可以,說不定將來他也會飛,有他做為震懾力量的話,也許這天下還不會亂。”


    楊華道:“他?我們不是將他冷藏了嗎?又啟用?他的殺人罪怎麽算?”


    孫暉冷笑一聲道:“跟天下大亂,生靈塗炭相比,殺那幾個罪有應得之人,屁事都不算,我建議取消他的嫌疑檔案,將此事一筆勾銷,他並不是一個殺人狂,有著自己的道德底線,如今他到了ss級,也沒見他再有什麽胡作非為之事,這樣的人堪稱一級好人了,如果我們再不珍惜,將來有的是後悔。


    據我所知,他最在意的人是他妹妹,最喜歡的是安穩的生活,絕不可能希望天下大亂,所以我們得爭取他死心塌地的加入我們的陣營,時機成熟,他一定會交出後麵的功法,以提高我們的戰士實力,這是必然的,重要的是我們得將心比心,充分地尊重他,才能收獲他對國家,對軍隊的忠誠。”


    寧古有點慚愧地舉手讚成,說道:“這本來就是我們軍方應做的事,我們前麵將他冷落了,不理不睬的,我有點擔心他已經跟我們離心離德。”


    歐陽雲翔也舉手讚成道:“我對他比較了解,他的實力正在快速提升,與我們的超人戰士的差距正越拉越大,我們是沒有希望能讓他伏法的,既然如此,事不可為就應該轉變思路,何況現在國家危機四伏,那些佛道之人就算目前沒有反心,也會有極大的可能被敵特分子慫恿鼓動造反的,將來的動亂幾乎是注定的,必須盡早做出布署。”


    陳峰盡管不喜歡程宇,但在大是大非麵前還是拎得清的,也是舉手讚成。


    楊華見眾人都是如此表態,當然也就無話可說了。


    曾經有一個靈魂拷問,在火車事故中,當無法避免碰撞時,有兩個選擇,一個選擇是犧牲一個人以拯救五個人,另一個選擇是犧牲五個人救一個人,大多數人基於一種權衡少數與多數的倫理原則選擇了第一種,這種選擇雖然在情感上難以讓每個人接受,但在許多哲學討論中被認為是更符合道德的行為。


    但有趣的是,當被問及所犧牲的那個人是作出選擇之人的直係親人時,比如父母、妻兒、兄弟姐妹,問那個人會如何選擇時,答案一致就是犧牲那五個人,救下他的親人。


    這種事沒有對與錯,充滿了矛盾。


    在座的人都有這個決定權,都是與被程宇所殺之人沒有半點關係,程宇可能會救出很多人,甚至可能會是那個力挽狂瀾於既倒,扶大廈之將傾之人,做什麽樣的決定也就顯而易見了。


    會議之後,歐陽雲翔與寧古細細研究了一下,認為程宇的軍銜偏低了,理應提升為少校,不然都不好挽留他的心。


    同時又認為應與程宇開心見誠地談一次,以打消程宇的疑心,不然是無法得到他的忠誠的。


    最理想的交談人選不用說就是歐陽雲翔,因為當初就是他接程宇來京的,而且他的侄女與程宇的妹妹又是至交好友,有足夠的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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