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大波浪美女出來後,棕發美女指了指托盤中間那杯酒,大波浪美女右手比起ok的手勢。


    她接過托盤,端進房間中,用腳砰的一聲關了門。


    第二天,華清醒來時,旁邊的大波浪還在發著夢囈聲。


    一夜宿醉,他感覺腦袋有點昏昏沉沉。


    呆坐了好一會兒,才清醒過來。


    他從衣櫃裏找出一套幹淨地睡衣穿在身上,走到房門,走廊裏男男女女左倒右歪,鼾聲此起彼伏,一片春光。


    人太多,都沒處下腳,好不容易坐上電梯,來到一樓客廳,哦嗬,地上也全是人。


    他小心地挪動腳步,來到後院,把一個躺在沙灘椅上的帥哥掀了下去。


    那人落在草地上,猛地睜開眼,剛要發作。


    見是華清,幽怨地瞅了他一眼,咕囔了幾句鳥語,枕著手臂又睡了。


    華清從千機空間裏,拿出一瓶礦泉水,喝了幾口,吹著早上的清風,很是愜意。


    褚誌奇在晨曦的微光中緩緩醒來,房間內一片狼藉,衣物散落一地,空氣中還殘留著昨夜狂歡的氣息。


    他身旁,四五個美女橫七豎八地躺著,有的蜷縮成一團,有的四肢攤開,睡得正香。


    他揉了揉朦朧的雙眼,試圖從混亂的記憶中找回一絲清醒。


    突然,一陣難以名狀的焦躁與渴望湧上心頭。


    他猛地踢開擋在床邊的一個美女,那美女跌到床下,驚醒後,迷迷糊糊地嘟囔了幾句,又趴在床邊睡了。


    褚誌奇感覺到百爪撓心,從床上跳到了地毯上,四處尋找著能夠緩解焦躁的東西。


    他又是猛喝水,又是猛喝飲料,還吃了幾大口桌子上昨天夜裏剩下的冷飯,動作粗魯而急促,仿佛一頭被困在籠中的野獸。


    然而,無論他吃什麽,喝什麽都無法緩解內心的不安與焦慮,仿佛丟了魂一般。


    他憤怒地咆哮著,一拳砸在牆上,頓時手指血流如注。


    美女們被他的吼聲驚醒,紛紛驚恐地看著他,不知所措。


    褚誌奇無暇顧及她們,他拿起拐杖,快步往外走去,他需要那種能夠讓他暫時忘卻一切痛苦與焦慮的東西。


    衝出了房間,一路跌跌撞撞地跑到樓下,驚醒了不少人。


    他仿佛一隻失去了理智的野獸,在尋找著能夠拯救自己的稻草。


    然而,樓下也是一片混亂,昨夜派對的人們或坐或躺,到處都是一片狼藉。


    褚誌奇在人群中穿梭,眼神中透露出焦急與絕望。


    終於,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他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他如獲至寶般地捧在手中,迫不及待地想要吸食。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那是穀管家的聲音。


    “褚少,你要做什麽?”


    穀管家目露驚駭之色,試圖阻止他,但褚誌奇已經聽不進去了,他感覺整個腦子都在嗡嗡響。


    自己的身體就像是一個沒有靈魂的木偶,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牽引著,任它擺布。


    他粗暴地推開穀管家,拄著拐像個小偷一般,磕磕絆絆越過人群,來到後院,蹲在牆邊,開始吸食那東西。


    然後,褚誌奇感到一陣飛升般的輕鬆與愉悅。


    良久之後,他終於恢複些許理智,一臉驚恐地看著手中的殘渣。


    “怎麽會這樣?”


    穀管家跟著走了出來,站在他旁邊不停地唉聲歎氣。


    褚誌奇眉頭皺起,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我昨天晚上明明安排好,讓人給那個狗雜種”


    忽然,他眼睛餘光瞄到華清正躺在沙灘椅著悠閑地吹著風,神態輕鬆而恬適,根本不像發作毒……癮的樣子。


    他拄著拐向著華清走去,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試探地問道:


    “哥,醒的這麽多早。”


    “昨天晚上喝了那麽多酒,怎麽不多睡一會兒?”


    “沒感覺頭暈惡心啥的?”


    “再進屋睡會兒吧。”


    華清擺了擺手:


    “沒事,精神好的很。”


    “昨天晚上那兩個妞真是帶勁。”


    他突然拍了拍額頭,像是才想起來的樣子:


    “哦,對了。”


    “昨天晚上棕發大美女送我房間三杯酒,實在喝不下了,我怕浪費。”


    “所以讓人給你送去了。”


    “什…麽?”褚誌奇和穀管家聽後大驚失色。


    其實吧,那杯酒,昨天晚上華清當著兩個金發碧眼大波浪的麵,裝模作樣的喝下去了。


    隻不過千機給轉移了,找機會換到了褚誌奇杯子中。


    昨天夜裏,當褚誌奇聽棕發美女說,搞定了華清後,他緊繃的心也放鬆了下來,開懷暢飲起來。


    其他人,更不用說了,本來就是來找樂子的,喝的一個比一個猛。


    到底自己做過什麽事,估計都沒印象了。


    華清隨口說了一個美女,反正他誰也不認識,讓他們猜去吧。


    褚誌奇臉立馬拉了下來:


    “屋裏的人那麽多,你為什麽偏偏舍近求遠,讓人把那杯酒送給我?”


    華清嘴角掀起,很是玩味地說道:


    “那杯裏可是有了不得的寶貝,別人怎麽配喝?”


    “當然是要給我最疼愛的弟弟啊。”


    褚誌奇臉色陰沉起來,臉部肌肉一陣抽動:


    “原來你是故意陪我演戲。”


    華清冷笑了幾聲,直視著他的目光,說道:


    “好弟弟。”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共處了十八年。”


    “你是什麽德性,我難道不清楚嗎?”


    “明說吧,我根本不相信你會改變。”


    “你想讓我沾染上那玩意,成為飄忽遊走的僵屍,一輩子都戒不掉。”


    “讓爸對我失望,這樣的話,你就可以成為褚氏集團的繼承人。”


    “嗬嗬,可惜你的如意算盤是落空了。”


    “我很好奇,你到底有多大的毅力能戒掉這玩意?”


    褚誌奇聽聞此話,臉色變得慘白如紙,在米帝這麽多年,他當然知道這玩意的可怕。


    毒…癮的魔爪會一直追隨著他,光想想就不寒而栗。


    他揮起手中的伸縮拐便打華清,咬牙切齒地罵道:


    “狗東西,你害我變成瘸子。”


    “整整五年,我每天都要忍受別人異樣的目光。”


    “你知道這五年來,我是怎麽過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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